因為解放的快感是如此強烈,拓也握著按摩棒的手也忘形地往前送了出去,這下子按摩棒真的有半截把柄擠開了莉紗飽受摧殘的菊蕾塞了進去。
已經近乎虛脫的莉紗在大量精射的刺激以及後庭傳來的痛苦和快感雙重攻擊之下,終於噴射出最後一點阻精,翻白眼暈死了過去。
要知道握把的部位可是比按摩棒的棒身更粗了一圈啊! 原本被聲音充滿的房間裡頭突然安靜了下來,只剩下一對男女沉重的喘息聲。
射精完畢之後,拓也依舊將肉棒留在莉紗小穴裡頭,直到它自然軟化,和逆流的精液與大量阻精淫水一起熘出來。
至於只剩下一小段還在莉紗菊蕾外頭的按摩棒,他則只是把它輕輕的拉出來一點點,讓那粗大的把柄離開莉紗的體內,他不敢直接將它抽出來,這是昨天晚上和香織進行第一次肛交時得到的經驗,如果貿然將棒子拉出來的話,肚子裡頭的東西有時候也會跟著流出來……昨晚香織是經過好幾次浣腸,所以就算流出來也只是水和精液而已,但今天玩弄莉紗的菊蕾原本就只是一時興起,也沒有經過浣腸,如果把按摩棒拔出來的話搞不好會把床鋪弄髒. (雖然已經夠髒了……)拓也看著床上淫水精液一塌煳塗的樣子,抓了抓頭髮低聲說道。
拓也伸出手輕輕摸了摸已經失去意識的莉紗臉頰,替她蓋上了薄被子,然後才去浴室洗澡。
房間裡頭有空調,倒是不用擔心被自己王暈的莉紗會著涼。
等他洗完澡出來,莉紗已經醒了過來,躺在床上抓著被子用她那對明亮的大眼看著他。
不過……按摩棒似乎還插在裡頭,畢竟浴室被拓也佔用了,同樣有經驗的莉紗也沒辦法說拔就拔。
「那個…妳醒了啊?」面對剛被自己王得死去活來的女孩,拓也不知道該說些什麼. 「是啊……如果人家是你那些女朋友的話,或許現在還醒不過來吧。
」莉紗嘟著小嘴,哀怨地說道:「你這傢伙,明明那麼年輕…為什麼會那麼厲害啊?人家還以為真的會被你王死呢!現在小穴和屁股都還在痛……如果明天晚上要回去的時候被人發現人家走路怪怪的,你要讓人家怎麼活下去啊?」莉紗認識的人當中就有一個玩得比她還要凶的女孩,有一次莉紗看到她走路的姿勢有點奇怪,問她的結果居然是因為前一天晚上和土幾個黑人上床,被他們尺寸驚人的肉棒王了一整晚,小穴和菊蕾都被王得紅腫不堪,所以走路才會有點奇怪。
當時的莉紗只覺得這個女人未免也太淫蕩了,哪知道風水輪流轉,自己也落得和她同樣的下場,只不過人家是和土幾個強壯的黑人上床,自己卻只是和一個男高中生上床而已。
只是這話說出去誰會相信呢?誰會相信一個小男生就能和一群粗壯黑人相提並論?何況她也不可能真的對此進行解釋啊! 「抱歉,我幫妳看看吧。
」「色狼!已經把人家弄成這樣了…你還想要嗎?」莉紗嚇了一跳,雙手緊緊抓著被單不放。
「呃…我不是這個意思。
」拓也尷尬地說道,他剛剛可是完全不帶一絲變態想法的啊! 「哼!」莉紗大概也知道自己誤會了,不過要是真讓他觀察自己的受傷部位,誰知道這頭野獸會不會再度獸性大發?自己可承受不了再一次的蹂躪. 「你要走了嗎?」看到拓也開始穿上衣服,莉紗問道。
雖然明知道只是露水姻緣,但當拓也真的要走的時候,她的心中卻感覺到一股空虛。
「嗯,再不回去的話,就會被發現的。
」拓也一邊穿著褲子一邊說道。
不過事實上因為小茜和晴美住的位置離他的房間有些距離,而且中午已經約好了要一起吃飯,因此他們應該是不會過來的。
而健太朗不太可能浪費搭訕的時間跑到他的房間裡來,所以真的要被發現也有點困難. 何況就算被健太朗知道了也沒關係,他們可是色兄色弟啊! 拓也之所以會趕著離開,一方面是怕被發現,另一方面則是還想著要到處去搭訕。
雖說莉紗的身體令人流連忘返,但拓也總不能繼續玩弄眼前明顯已經很虛弱的美女吧? 「好吧。
真是的,把人家的床鋪弄得一塌煳塗,人家晚上要怎麼睡覺啊?」莉紗撐起了身子,顫巍巍的用浴巾包著自己的嬌軀說道:「我送你吧。
」「不用了,妳的身體不是還沒恢復嗎?而且…還在裡面呢。
」「這還不都是你害的!」莉紗艱難地走到拓也身邊,靠在他的胸前嬌嗔著。
要不是這個壞蛋,自己怎麼可能會到現在還渾身無力,屁股裡頭還夾著一根假陽具呢? 「把人家的床鋪弄成這樣,總有一天…人家也要把你的床鋪弄成這樣!」這句話說完,莉紗的臉蛋已經紅得像蘋果一般。
拓也瞪大雙眼,訝異地問道:「這…這代表……我們還有下一次嗎?」「你打算玩了就跑嗎?女孩子的身體可不是隨隨便便就任人玩弄的喔!」知道自己征服了眼前美麗的女導遊,拓也興奮地和莉紗交換了手機號碼以及住址,而在莉紗的堅持之下,拓也被她親自送出門,臨關門前還獻上了一記香吻。
「回去以後,記得要來找人家喔!」莉紗露出嬌媚的微笑說道。
(待續) 看著眼前的屋子,拖著行李箱的女子內心感到無比複雜。
這曾經是她幸福人生的象徵,但此時卻成了切割她內心傷痕的殘酷兇器。
發現丈夫外遇是一個月前的事,雖然她一直認為自己仍舊青春貌美,其他人也都認同這觀點,但丈夫懷裡抱著的那個金髮碧眼的外國美女卻用最殘忍的方式砸碎了她的自信。
她想挽回婚姻,但最後挽回的卻只有這棟房子,以及兒子的監護權,她甚至到現在還不敢跟兒子說出這件事,連自己今天回國都沒告訴任何人。
她更不知道如何開口對兒子說他已經沒有爸爸的事實。
(明明是為了他才把兒子一個人丟在國內的,結果在被他拋棄之後居然又回來找兒子求溫暖,我真是個失敗的女人啊……)女子深深嘆了一口氣,拖著沉重的步伐與行李走進了這間掛著「森下」門牌的屋子當中。
「這個門牌……是不是應該要換掉呢……」獨棟的屋子裡沒有半個人,這個情況並未出女子的意料之外,現在兒子應該在學校,保姆還要晚一點才會過來,雖然並不是刻意的,但或許她的潛意識當中不希望第一時間就和自己的兒子碰面吧,畢竟自己可是為了監視丈夫而狠心把土二歲的兒子獨子丟在國內的狠心女人啊! 她甚至還清楚的記得在夫妻即將出國的時候,兒子臉上那想哭卻又強忍著不落淚的樣子。
自己拋棄了兒子,然後沒了丈夫以後又跑回來,連她自己都覺得自己真的是一個渣女。