原神 星耀絕雲間 - 第2節

「嘿!」北斗果然中計,欺身而上,眼看大劍就要掃到凝光柔弱的身軀。
凝光嘴角微微一翹,揮手在北斗的所在施展了一個玄機屏,玄機屏的重量可不是常人能承受得起的,這南土字的船長嘛,怕是要栽倒在地,乖乖隨她回璃月港了。
然而形勢並沒有如她所願。
歷經無數次戰鬥磨鍊的北斗,在這種危急之刻,身體早已形成了下意識的反應,她以迅雷不及掩耳之勢收刀,刀身斜向下護住自己,神之眼的雷元素力形成一道屏障護住周身。
「不好!」凝光看到這架勢便知不妙。
「悉數奉還!!」北斗一聲大喝——凝光情急之下俯身,那把天空之傲帶著雷電從她頭頂劃過,忽覺周身肌膚一陣酥麻,她低下頭,瞬間瞪大了瞳孔——原來她雖躲過這一招,但雷電之力卻觸發了她衣服上的殘火,雷火超載,她那一身華貴的衣物霎時間多了無數破洞。
「斬滅海山的力量!」凝光還來不及惋惜身上那件心愛的旗袍,戰意大盛的北斗毫不憐香惜玉地激活了神之眼的力量,一刀接著一刀裹挾著雷電之力向天權大人劈來。
凝光左閃又躲,疲於應付,訝異於這位走私船船長的戰力之餘,內心仍挂念著那件千金不換的衣服,忽覺身上越來越涼,趁著片刻的餘裕,她低頭查看了一眼,只覺天旋地轉——旗袍哪裡還有衣服的形狀?在大劍的劍氣之下,成了幾塊碎布鬆鬆垮垮地搭在身上,大片雪白的肌膚、包括從未為外人所見的部分,赤裸裸地暴露在空氣中。
「停!給我停下!我不打了!你不用跟我回璃月了,停手啊!」北鬥打得興起,對於她來說沒有什麼比酣暢的戰鬥更令人沉醉了,哪裡聽得到天權星羞憤的呼喊,一把大劍舞得虎虎生風,一招比一招凌厲。
凝光只得絕望地繼續應戰,眼睜睜地看著自己衣物的碎屑在空中飄蕩。
「呀!!」凝光一聲尖叫,「你這……殺千刀的混蛋!」原來她前胸一涼,一雙渾圓赫然袒露在空氣中,急忙雙手掩住。
北斗驟然收刀,並不是因為聽到了凝光的哀鳴,而是在凝光發聲一秒鐘之前,她那隻未被眼罩遮蓋的眼睛才正好看清,眼前的人早已不是那個衣冠楚楚,一臉驕傲的天權大人了。
「本宮都叫你住手了……」凝光雙手死死抱住胸膛,急羞難當,在這荒郊野外,青天白日之下,堂堂天權星竟如此衣不蔽體——除了左臂的半截袖子和褻褲還岌岌可危地耷拉在身上,而且竟然是這傢伙,這個全璃月她最討厭的人,看到了她的玉體……全因為這個一打上頭就聽不見話的莽夫——一想到這兒,她羞極轉怒,破口大罵:「混蛋!聽不見人話的豬頭!殺千刀的……」正罵著,忽然腰間一松,褻褲的連接處斷裂,隨即往下落去,凝光急忙伏下身子,一雙美腿呈內八夾緊,左手飛速抓住這塊一塊破布捂在腿間,才保得最私密的部位沒有春光外泄,但她明白,在她身後,那雪白的玉臀已經暴露給這曠野的萬千生靈——她想得沒錯,身後遠處一隻狐鼠,正好奇地打量撅在這裡的兩瓣香艷的臀丘。
凝光難以置信地看著自己近乎全裸的身子,精緻的容顏上滿是從未出現過的不可思議的表情。
她雖經歷過一些挫折,但有哪一次會像現在這般狼狽丟人,全身弱點盡數暴露在對手眼前? 一切來得如此突然,如此莫名其妙,即便是天權大人也被突如其來的羞恥感弄得喘不過氣來,大腦一片空白。
過了一會兒才忽然反應過來,猛地抬頭對著北斗大喊:「不準看!」只見北斗正捂著嘴,努力讓自己不笑出聲,聽到凝光呼喝便乖乖地轉過頭去,終於忍不住捧腹大笑。
凝光臉上青一陣白一陣,竟然有人敢當面嘲笑堂堂天權星,倘若她還穿著衣服,不往北斗腦袋上砸幾土個玄機屏豈能甘心? 哪知這廝根本不懂見好就收,一邊笑一邊說道:「想不到天權大人看起來冷冰冰的,實際上這麼害羞啊,臉都紅成這樣了,還『呀』地尖叫,簡直像個小女娃,太有趣了哈哈哈哈哈!」凝光幾乎氣到暈厥,下意識摸了摸自己的臉——果然如她所說,燙得能煎雞蛋了,再一摸脖子,同樣如此,順著一路摸下去,這才察覺到,自己全身都在發燙。
天權一時間搞不清楚情況了,她並不是未經人事的小姑娘,但從來沒有什麼能讓她羞恥到這個地步,或許是因為這是在毫無遮掩的野外,又或許是因為她本在和值得尊重的對手切磋時,突然自己變成了衣不蔽體的樣子,更可能是失敗的屈辱和袒露身體的羞恥加在一起,壓垮了凝光的自尊心。
更加雪上加霜的是,對面這個冤家,竟然在肆無忌憚地嘲笑她……「哼,本宮才沒有害羞……」凝光試圖用平日冰冷的語氣辯白,脫口而出的卻是委屈無力的殘句,在這一刻,羞慚徹底壓垮了她,「嗚……」,絕望地嗚咽一聲。
北斗這才發覺自己有些過了,偷偷瞟了一眼,竟發現凝光因羞恥而緊閉的一對鳳眼,眼角竟隱約掛著一滴清淚,頓覺過意不去,輕輕咳了一聲,轉過身去。
「好了不笑你了。
」她解下短披風,朝身後丟去。
凝光目睹這一切,反而更加絕望了——自己這是被可憐了嗎?混蛋,她這一屆匹夫竟然……竟然敢可憐本宮?可是,現在自己這個樣子,又能怎麼辦呢?以後,這傢伙再也不會把自己放在眼裡了吧,這一次真的是血本無歸了……她喪氣地想。
忽然反應過來自己的手還停留在滾燙的身體上而忘記了遮羞,現在她尊貴的身體,正不加掩飾地裸呈在這絕雲間。
凝光的臉霎時間又升了一個溫度,簡直能在片刻之內把雞蛋煎糊。
該死……無奈之下,她想傾身去撿起那塊小得可憐的披風,多少作些遮擋,身體卻一時間僵住了,竟無法動彈。
凝光腦子裡冒出無數個問號:自己到底是怎麼了,身體那股溫度似乎不再僅僅是羞恥和憤怒帶來的了,有什麼不應該出現的東西混進來。
她茫然的望向背對著她的北斗,不由得吞了吞口水,那袒露的肩膀,漂亮的裸背,恰到好處的上臂肌肉,長筒靴之上半截瘀青的大腿……凝光並不否認自己多少有點貪戀北斗的身子,曾經還在群玉閣孤單疲乏的夜裡,幻想著北斗自慰入眠,她對北斗的放任多多少少有這方面的關係——遭了我怎麼想起這檔子事!? 凝光這才意識到,自己的大腿根部早已濡濕。
難道,從剛剛開始我就已經……凝光的眼神變得朦朧,身體滾燙起來,但她仍然在試圖以理性思考,剛剛那將她逼到破口大罵的羞憤,難道跟自己不知不覺動情而生怕對方知曉的心情有關? 這次……真是丟臉丟到家了……然而她越這麼喪氣,越不知不覺打擊著自己自尊的想法,反而讓她的情慾更加高漲,彷彿肉慾能給她逃避現實的港灣。
於是一對小櫻桃堅硬如石子,兩條大腿不受控制地相互糾纏……該死……這樣下去……凝光咬牙支撐。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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