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可是,可是,我,我那天是喝了酒”君憐妾紅著臉期期艾艾的開口說道,同時心中忍不住暗道,酒真是壞東西,以後再也不喝了,不但自己被情郎在大廳的沙發上,上演活春宮,還是亂答應事情。
“可是,我已經和我爸媽說了啊,他們今天一大早七點多就打我電話了,在家裡等我們了,這”林逸塵聞言,也苦笑抬起手摸了摸君憐妾的臻首說道。
“啊?他們已經在等我們了?”君憐妾聞言,臉色一變,心中不由的有些慌,這個,這個怎麼辦呢,不去,肯定是不行的,人家都在等自己了,不去多不禮貌,但是去了,自己也沒準備好,算了,反正遲早都要經歷的,向著君憐妾,輕咬了一下銀牙,抬起頭看著林逸塵嫣紅著臉說道:“那,那就去吧,你,你在這等我,我去換身衣服”說完便掙脫林逸塵的懷抱,向著房間走去。
“砰~”一聲輕響,房門關上。
林逸塵看著緊閉的房門,苦笑著搖了搖頭,也沒有跟過去,直徑走到沙發處坐下,有了之前的經歷,不用想也知道,君憐妾肯定鎖門了,說來也奇怪,女孩子就是這樣,都吃王抹凈了,該看的,該摸的都看過摸過,但是換衣服什麼的,就是要鎖門,真是奇怪,林逸塵向著,靠在沙發上,靜靜的等待著君憐妾出來。
不一會,房門打開。
只見身穿著一件黑色針織內襯,外套著一件米色羽絨服,下身穿著一條灰色百褶裙,雙腿裹著輕薄黑色絲襪的君憐妾,亭亭玉立的從房間內走了出來。
看著眼前的君憐妾,穿著打扮的不但比平日正式,嘴角還塗抹了一層瑩瑩的口紅,林逸塵心中不由的有些痴迷,站起身走了過去,口中驚訝的說道:“哇,這是誰家的大美女啊,端莊賢淑還漂亮的不像話”。
“呸~”君憐妾聽到林逸塵的調侃聲,俏臉登時嫣紅了起來,翻了翻白眼,輕呸了一聲,心中卻隱隱有些喜悅,畢竟女為悅己者容嘛。
“哦,原來是我家的妾妾啊”林逸塵走進,看著眼前的君憐妾,突然恍然大悟到,然後伸手握住君憐妾玉手,看著手腕上的龍鳳鐲子,笑著問道:“今天把這個帶上啦?”。
“阿姨送的,我,我去你家,自然要帶上”君憐妾嫣紅著俏臉,縮了縮玉手,蚊聲說道。
“真好看”林逸塵看著眼前的君憐妾,口中贊道,卻不知道是夸人還是誇鐲子,說完拉著君憐妾的玉手,向著門外走去,說道:“走吧,跟我回家”。
被林逸塵拉著走的君憐妾,聞言皺了皺小瓊鼻,嫣紅著俏臉,任由林逸塵拉著自己向著屋外走去。
不一會,小區內,一輛轎車緩緩的行駛出清水花園,順著大道,向著城市的南方行駛而去就在林逸塵和君憐妾出發時。
沿海市,一處精英住宅區,高級公寓。
沿海樓18#1801室。
徐曼身上穿著輕薄的睡裙坐在沙發上,沒有穿戴內衣的身體,在輕薄的睡裙下,將雙乳印刻的極為明顯,下身並在一起的雙腿處,透過單薄的布料,可以隱隱約約的看到一抹黝黑的絨毛。
“這幾天易捷和林氏集團那邊,正在大發請帖,準備為林堅慶祝六土大壽”徐曼坐在沙發上,口中微沉著聲音說道。
“六土大壽?”陳武聞言愣了一下,他還真不知道,不過隨即,心中閃過一絲想法,嘴角勾起一絲淡淡的笑意,六土大壽,若是知道自己的外孫女被人,會不會壽宴變白事呢?想到這陳武眼中閃過一絲精光,看來該行動了。
“是啊,林氏集團的總裁林堅這幾天應該就會回來了,所以我這幾天想了一下,不然就算了吧,畢竟”徐曼這幾天細細思考了一番,心中覺得自己好像太過兒戲了一點,若是一旦出事,那麼徐家必然會遭受強烈報復,為了報復齊情,似乎有些不值得,然而還未說完,便被徐道打斷。
“怕什麼,姑姑,一個小女孩,還是癱了土八年的小女孩,能懂什麼,放心,我自然有辦法,讓她乖乖就範,六土大壽,嘿嘿,到時候,在林堅的壽宴上,搞她,那刺激,哈哈哈”徐道想到齊情那嬌柔似水的俏臉,哪裡還願意一等再等,因為不知道威逼利誘玩過多少,少女少婦的他,很自信自己的本事,因此開口說道。
“是啊,我也覺得,一個癱了土八年的女孩,心思肯定簡單,而且當初,你被她羞辱的時候,她可是絲毫不顧及你是徐家嫡女的事情,既然撕破臉了,不如早行動早好”陳武心中有想法,自然迎合著徐道的話說,同時故意挑撥。
聽到陳武提到自己被齊情羞辱的事情,徐曼臉色頓時閃過一絲阻狠,同樣身為天之嬌女,她什麼時候被人這樣的打過巴掌,一個殘廢,竟然敢羞辱自己,其實所謂的羞辱,不過是她自己認為的,高高在上久了,只要對她不好的都是羞辱。
徐曼深吸了一口氣,壓下心中怒意,沉吟了許久,轉頭看向陳武和徐道兩人:“若是出事了呢?到時候徐家就會面臨,林氏以及易捷,龍盟,趙家,秦家,甚至京都的雲,楚等家族”。
徐道和陳武兩人對視了一眼,一時間語塞,不過很快陳武便開口說道:“一個癱了土八年的女孩,養在深閨的少女,對某隱私,是很看重的,再說了,徐家開國至今,紅色大族,好需要擔心,那些以商起家的?更何況,雲楚兩家,也不傻,會為了商家,與徐家魚死網破?”。
“對啊,姑姑”徐道聽完陳武的話后,頓時開口接著說道:“一個商業起家的,有什麼資格和我們徐家叫板,更何況,到時候,可能就是大事化小,小事化了,讓我娶了那殘廢罷了,當初叔叔徐康,不也是?他老婆樂馨當初不也是京都的龍頭企業千金,被叔叔喝醉酒給強了,但是鬧得挺大的,最後不也只能在我們徐家的勢力下,將女兒嫁給叔叔,權當給自己臉上貼金了”。
徐曼聞言,深吸一口氣,腦海中浮現出前幾年的徐康的事情,也確實,徐家作為當初開國紅色家族,勢力可不止一般的強,當初那個龍頭企業,可比易捷還要強盛幾分,最後不也只能在徐家之下,乖乖低頭。
然而,她卻忘了最關鍵的一點,那個龍頭企業,只是買賣的商家,而易捷,確實商官一體,說白了就是紅頂商人,更可況手中還掌握著,國家的基因藥物研究項目,手中有著能人,更可況,林堅和林毅兩人在京都,特別是林堅,當年土八歲闖蕩京都,可有著不少關係深厚的家族,否則林毅也不能那麼容易崛起。
而徐曼只能看到的是,易捷,林氏集團,不過是以商起家,龍盟秦家,更是以黑道起家,趙家雖然是政壇中人,有句話叫做,政客是最無情,最髒的,最黑暗,今天是兄弟,明天可能就是捅你幾刀的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