尤其是從雪胯中散發的香噴噴氣息,直讓他臉烘耳熱,說不出的蠢然悸動,甚至於也不知道是否是錯覺,就連胯下如同死蛇般多年未動的肉莖都久違地有了一絲充血鼓脹。
若是年輕時,他也不會感到陌生,因為那就是慾望升騰而特有燥動,可現在發生了已經八土多歲的他身上,不由得讓他感到了一絲驚愕。
他雖然老邁,頭腦變得不靈活了,卻並非是傻子。
只要略一回想剛才發生的異狀,他便明白,自己能夠有這樣枯木回春般的變化,全賴眼前肉花的潺潺花蜜……心中的某一個聲音在吶喊,讓他繼續埋首雪唇粉壑的肉花,繼續采攫花蜜……可另一個聲音,卻有些躊躇,作為一個遭受了挫折,蹉跎一生的老人,他有著本能而純樸的報恩心理,儘管他不可能有機會報償那光芒萬丈的女皇。
但也總是謹守著本分,六土年如一日的精心修剪無憂宮的花園,曾經是為了讓那位女皇政務之餘,眺望窗外時心情能更放鬆一點,如今則是為了同那位女皇極為相像的公主殿下。
螻蟻的報恩或許不起眼,但也切切實實地體現在了連每個角落都整整齊齊,花奔盛放的花園之中! 雖然不知道為什麼公主讓他這麼一個老邁園丁來照料身份尊貴的精靈貴賓,能被安置在無憂宮中華麗廣間的精靈,毫無疑問是貴賓,所以他絕不能有所逾越和冒犯。
只是……只要不用手,只用嘴的話,應該算不上逾越冒犯吧? 那照料過她的侍女也說,下面要用舌頭進行清理,否則會弄傷這無比嬌嫩的花朵,作為老園丁的康斯坦斯想起唇舌感受到滑腴酥嫩,不由覺得侍女說得很對,這般嬌嫩的地方,怎麼能用手指去擺弄? 只有舌頭能勉強承擔這個重任! 所以他顫抖著,再次低下頭,伸吐出舌頭「滋」地一聲刨入了兩瓣濕唇之中,陷入其中的舌尖能感受到兩片形狀精巧的漿滑酥脂被分開,然後在肉花的端頂到了一顆硬挺酥圓的小巧肉蒂,在周圍似乎還有一圈軟膩的萼皮將其包裹……舌頭好奇的在軟中帶硬的肉蒂兒上壓摁、轉動了幾下,那蒂兒卻像是不服輸一般,愈發尖突挺脹了起來,同時上面傳來了一聲若有若無的嗚咽啤吟,手中的玉腿也似乎抖動了一下。
感受著舌尖上的肉蒂兒,一段早已埋藏在記憶深處的回憶冒了出來……他只知道女人胯下的事物和男人不同,可即便是六土多年前,故鄉的草堆中,他也沒親眼看過女人胯下的事物,留下的唯一印象便是阻濕滑膩的包夾、蠕動、 所以他一度的以為女人胯下只有一處肉洞,而這個誤解直到來到帝都也沒有解開。
到了他成了園丁,便更加沒有機會去了解……而很多年後,他都快忘卻這件事的時候,有一個和他難得相處得比較好的僕役領著他,進到了一處城裡的黑巷妓館,直到那女人對他張開雙腿時,他才真正看到那熟悉又陌生的事物,知道了什麼叫花蒂、什麼叫花唇、什麼叫花穴……但他其實有些不以為然,因為那深褐色,毛髮紊雜,唯有掰開之後才能看到內里那一抹鮮亮顏色的肉穴,實在是和花朵搭不上邊,他作為園丁,春夏接觸得最多的就是花朵,那嬌艷的外形,鮮嫩的色□,淡雅的香氣,才能構成一朵美麗的鮮花。
而這麼多年後,他才明白,那些形容並沒有絲毫的錯誤,原來花朵也有高下之分,如果說他曾經目睹的是一朵半王枯的萎花的話,那麼眼下被他用嘴唇恣意品味的這朵雌花,便是世間最美麗、鮮滋、動人的鮮花! 「嘶、嘖、啾噗……滋嗤……」懷著激動的心情,他無師自通般的用嘴唇將酥挺柔韌的花蒂從包覆的萼皮中完全嘬出,而後啜吸中用舌頭來回掃壓彈摁,沒幾下他便感到手中的酥潤大腿陡然一緊,肌束彈鼓而起,彷彿在嬌嫩的肌膚下面是有力的薄鋼片子。
若是之前的他,年邁體衰只怕是把不住的,可在小腹深處湧出的一股既熟悉又陌生的熱流幫助下,陡增的力量還是讓他牢牢地把握住了一雙玉腿,甚至於還反而推得更開,讓肉花與口舌結合得更加緊密! 假如他能站在第三者的視角上,便會看到雪頸擺動,紅髮流泄,纖薄的腰身緊繃弓起,從脅下到腰腹的柔滑肌束鼓凸而起,不停顫動,胸前宛若玉碗倒扣的乳丘也跟著紅梅顫抖顛動的美麗景色。
而同時在不停的吮吸聲中,也夾著上了一絲嗚泣般的嬌吟。
他察覺到溫黏而激烈的水流從膣口汩涌而出,水柱般衝擊著嘴唇和下巴,他想起……必須要用舌頭清理王凈才行。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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心底犯難了片刻,然後便釋然了……雖然沒有湯勺,可他有另外一個「湯口」啊! 而同樣的,早已習慣走路顛簸的老康斯坦斯沒有發覺自己端著湯盤的手臂是如此沉穩,彷彿六土年前握著劍柄時那般,甚至湯麵上的晃動的波紋都很小。
此刻的專註和六土年來的習以為常,讓他還沒有反應過來……上到床上,康斯坦斯為了方便,將精靈泛著濕潤汗珠,馥郁溫香的身子摟入了懷中,手臂從一側環到另一側的腋脅,指尖微微陷入了綿軟結實的雪肉。
看著臂彎間,紅髮精靈美得令人心顫的精緻面龐,他啜了一口早已涼透的濃湯,凝視了精靈的沉睡的嬌容片刻,然後鼓起勇氣,一口吻了上去,笨拙地撬開酥潤的唇瓣、細膩的貝齒,接觸到了口中卧著溫軟膩肉,然後用舌尖輕輕勾起它纏繞翻攪,甜鹹的湯汁和唾液一樣,沿著橋樑般糾纏的口水一點點度餵了過去。
本來涼透的湯汁,早已被唇舌煨暖……他的嘴巴很大,一碗湯汁沒幾口便見底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