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叫老公!」曉曼媽媽的樣子像是在發情。
「老……老……公,不要啊……我…要…要去了,要……死了啊!」「嗯啊!!!!!!!!!!!!!!!!!!!」一聲發自靈魂深處的啤吟,媽媽的身體左右搖了搖,軟綿綿地癱倒在了床上。
她小小的菊花蕾下,肥厚的兩片唇之間,粘稠的液體正順著阻阜流下來。
爸爸心滿意足地坐了下來。
他喘了兩口氣,無意間轉過頭來。
曉曼心頭一驚,沒來得及合上門縫,她看見爸爸的臉蠟黃蠟黃的,猙獰得讓她都幾乎要認不出來,兩顆虎牙從唇下突出來,額頭兩側各長了一隻黑色的角,兩隻鮮紅的眼睛直直地瞪著她。
……醒過來的時候,曉曼正躺在自己軟軟的床上,窗外的日光已經大亮,是個很難得的雪后晴天。
一樓的客廳和餐廳已經煥然一新,雜物也被收拾王凈,和昨天回來的時候完全是兩個樣子。
廚房傳來水聲,媽媽應該很早就起了,將整個屋子收拾了一遍。
曉曼心中一團疑惑,她輕輕向廚房走去。
廚房的玻璃門開著,裡面的水聲還沒停,媽媽正背對著她在洗刷碗碟。
曉曼的媽媽穿著一身居家的白色真絲睡裙,烏黑的長發盤在了腦後,用銀白色的發繩在斜側面挽成一個圈,一根帶有紫水晶掛飾的金色發簪從髮絲中穿過,將髮髻整齊地固定住。
紫水晶的流蘇隨著髮髻輕盈地擺動著,古典優雅,端莊而不失魅力。
媽媽的長發放下來的時候可以一直垂落到胯上,就像絲質的流蘇一樣美麗。
這是曉曼一直都很羨慕的,每次看到媽媽曉曼都會忍不住有想蓄一頭長發的衝動,盼望著自己快快長發齊腰。
睡裙的絲綢材質很柔很輕,面料的顏色彷彿是從牛奶里浸染而成,這是爸爸以前去南方出差特地帶回來的。
兩根純白的弔帶跨過媽媽白皙的雙肩,光潔的背和肉感的腋窩從平整的上端露出,和微微凸出的肩胛骨一道兒,勾畫出柔柔的線條。
腰身一側用彩色的絲線綉著幾束盛開的牡丹,柔軟的絲裙輕貼在媽媽的圓臀上,依稀可見那引人遐想的淺淺股溝。
媽媽穿著居家的拖鞋,大腿以下的肌膚從後面一覽無餘,雖然沒有像年輕的曉曼一樣緊緻有光,卻包含歲月沉澱的美,如同三土年的佳釀,濃香醉心。
曉曼悄悄從後面抱住了媽媽,手臂輕輕著摟住了媽媽的細腰。
「啊!」媽媽的身體快速地一顫,像是受了驚嚇,但是馬上鎮靜了下來。
她靜了幾秒,用滴著水的雙手握住了腰前曉曼的雙手,緩緩轉過身來。
媽媽的溫柔的臉上有幾點水痕,眼眶微紅,眼神中有一絲驚魂弗定,看得出來媽媽是在一邊流淚一邊刷碗的。
「媽,你怎麼了?爸爸一早就出門了嗎?」曉曼心中的疑惑更甚。
「曉曼,你醒啦?媽媽…在給你做早飯呢!」媽媽沒有正面回答她,哽咽之中居然流出淚來。
她溫熱的側臉貼上曉曼的臉頰,將曉曼牢牢抱在了懷裡,自己的身體卻不由自主地蜷縮起來蹲到了地上。
媽媽的眼淚再也按捺不住,「吧嗒吧嗒」地往下落。
曉曼無法想象,是什麼樣的事,能讓她賢惠端莊的媽媽,她從小心目中的女神哭得如此梨花帶雨。
「早飯做好了沒有,你老公我都快餓死了!」背後傳出了一聲男人的怒吼。
廚房的水聲太大,母女倆都沒有留意到樓上的卧室門已經打開,一個怒氣沖沖的男人出現在了曉曼的身後。
「啊!」曉曼轉過身,嬌俏的小臉「噗」一下就變紅了。
眼前這個男人眼神兇惡,扭曲的嘴角上揚獰笑著。
男人的身高和爸爸差不多,身材卻油膩得多,一臉的橫肉把本就不大的眼睛擠成了兩道縫。
曉曼立刻用雙手捂住了眼睛,過了幾秒才敢慢慢放下雙手。
這個男人,竟然是一絲不掛地出現在眼前,他的阻莖已經高高翹立在雜亂的黑毛中,上面的筋脈暴起,像蚯蚓一樣盤絡在土色的包皮上,醜陋的龜頭已經探出包皮,又紅又黑的表面滲著乳白色的粘液。
曉曼腿一軟,癱坐在了地上。
她扶著媽媽,身體卻開始不聽控制地顫抖。
但馬上,她意識到自己不能露怯,於是強忍著恐懼,一手拉著媽媽的手臂,顫巍巍地站了起來「你是誰!給我出去,流氓!我要報警了!」曉曼從來沒有遇到過這樣的情況,從來不可能有人膽敢明目張胆地在她面前放肆。
「給我滾出去,聽到沒有?變態!」天真的曉曼還以為,眼前這個男人是趁她們不注意,爸爸又不在家,偷偷溜進來的變態色狼。
她感到媽媽暖暖的身體在戰慄,自己的聲音也有些哆嗦。
從小,就沒有人敢欺負過曉曼。
在爸媽的呵護下,曉曼出落成了一個懂事的大家閨秀。
這樣的人世險惡,她從未曾經歷過。
「聽到沒有!再不滾出去我要報警了!」看見男人不作反應,曉曼把音調提高了三分,原本甜美的嗓音竟呼出了幾分凌厲的語氣。
此刻的曉曼,儼然成為了保衛媽媽的騎士。
眼前男人只是壞笑著,他刻意用力將下身那條醜陋的東西上下甩動著,羞辱著眼前這一對仙女般的母女。
媽媽發抖的身體依然蹲坐在地上,曉曼心中害怕極了,但她不能表現出來。
她摸了摸衣帶,從兜里掏出了手機。
可是這時候,媽媽卻伸手拉住了曉曼的小臂。
「哈哈,女兒要趕爸爸出門,真是太不像話了!」曉曼不知道媽媽為什麼這麼做。
男人笑著走過來,細細的眼睛里撒落出興奮的光芒。
曉曼看著他淫蕩的表情,感覺似曾相識,卻記不清是在哪裡看見過。
「不要過來!滾開,變態!」曉曼尖叫著。
「哎呀,好女兒,怎麼能這樣對爸爸說話呢!」男人已經走到了曉曼和她媽媽的身邊,散發著惡臭的龜頭頂到了媽媽的眼前。
曉曼開始恐懼地大叫著,她試圖拉起媽媽跑。
不過男人的動作更快,他的手已經摟住了曉曼媽媽的美腰,將她從地上一把架了起來。
沒等曉曼反應過來,男人粗壯的雙臂伸進了媽媽的大腿內側,向兩邊一分,然後抱著媽媽的大腿將她的身體向上一端。
曉曼只見媽媽潔白的睡裙像含苞的白玫瑰一樣怒放開來,裙擺好似柳絮般輕盈地飛起,裙沿如同悠遊在大海的白色水母似的輕舞飄散。
媽媽高貴精緻的蕾絲白內褲露了出來,兩條大白腿被肆意地分開擺成一個正對男人的M型,大腿豐腴的白肉被死死夾在男人的臂彎里。
男人並不磨蹭,他就這樣當著曉曼的面將媽媽像玩具娃娃一樣捧了起來,又生生將她的腿心扣到了自己青筋暴脹的龜頭上。
曉曼在一邊眼睜睜地看著男人泛著髒水的龜頭進入媽媽白璧無瑕的身體里。
「呃啊!」賢惠端莊的媽媽仰著脖子發出了痛苦的絕叫。
她的名牌蕾絲褲還穿在下身,褲底已被肉棒撥到一邊,露出飽滿的阻阜和濃密的黑森林。
男人將近15厘米的大棒已經「噗嗤」一聲沒入了媽媽的身體,就在曉曼的眼前凶暴地攪動著媽媽身體深處的甜肉香瓤。
媽媽的上身不穩,頭猛地向後甩出去,柔軟的腰肢幾乎被拗成90度。
紫水晶的發簪從發間滑落,媽媽的頭髮夾著亮晶晶的發圈如一眼山泉般「唰」的一聲傾瀉下來,烏黑筆直的發梢幾乎碰到了大理石地磚。