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我……我為什麼要告訴你,你又不是……嗚嗚嗚~ 」「不是你男朋友是么?」曉曼被我噎住了,她嚶嚶地開始哭,眼睛卻連一滴多餘的淚都擠不出來了。
良久,我沒有發聲。
「我送你的東西,不是讓你這麼用的!」我向床面上狠狠一錘。
「不…不是的……,我…我剛要出門,他就…」曉曼的聲音劇烈地顫動著。
「那需要我報警么?」「不…不要,不要!」「果然婊子是不需要報警的么?」曉曼哭著,一句話都說不上來。
我翻了翻那人留下的錢包,裡面除了一張證件,3000元現金,什麼都沒有了。
這種情況,我想騙自己曉曼是個好姑娘都不可能了。
就這樣,又是一段接近5分鐘的沉默。
我知道,如果我像一個警察一樣逼問她,估計是套不出什麼話來了。
我長出了一口氣,強自鎮定了下來,讓自己的身體不會因為激動而發抖。
過了幾秒,我伸出手,才發現曉曼有點怕似的躲著我。
我也沒多說,一把摟住了她亂糟糟的腦袋,霸道地把她摁在了我的胸口。
曉曼哭聲更重了,她沒有試圖掙扎,只是把頭埋在我懷裡哭。
哭得我心一下子就軟了,剛才那股怒火、那陣無法遏制的醋意完全不見了。
「能告訴我怎麼回事么?」我將她的臉浮起來,輕輕用手擦拭著她的淚水,柔聲對她說,「我不會怪你的。
」曉曼屏住呼吸,想讓自己平靜下來。
她的咽嗚聲漸漸安靜了,淚水還是緩緩流淌著。
……「傷心的話,我可以幫你分擔一些。
」……「你不可以告訴別人,她也不行。
」又過了一會兒,曉曼靠在我懷裡說。
記住地阯發布頁 發郵件到 diyibanzhu@記住地阯發布頁 發郵件到 第一版主(全拼)@記住地阯發布頁 發郵件到 DìYīBǎnZHǔ @ GMAIL.COM哋址發咘頁/迴家鍀潞 ⒋Ш⒋Ш⒋Ш.C0m哋址發咘頁/迴家鍀潞 ⒋ω⒋ω⒋ω.Cоm哋址發咘頁/迴家鍀潞 ⒋ш⒋ш⒋ш.Cоm哋阯發咘頁 ⒋ω⒋ω⒋ω.CоM 五、曉曼花了整整一個中午的時間,我才從她破碎的語言中組織出大概的來龍去脈。
期間她有好幾次情緒失控,我只能等她冷靜下來才能和她正常交流。
這是一個很長的故事,要從我們的大學時光開始講起。
趙曉曼來自一個北方的省會城市,父親是體制內的小領導,母親也在國企工作。
家中只有曉曼一個女兒,她從小就享受著同齡人中相對富足美好的生活。
和其他的紈絝子弟不同,曉曼繼承了父母優秀的基因,也沒有養成什麼壞毛病,一直以來都是個懂事的孩子。
她的性格有點像男孩子:獨立、陽光,但也不乏女孩的甜美。
高中的時候,她就是市重點高中的校花之一,班裡給她寫情書的男生不在少數。
用她的話說,追她的人可以從教室門口一直排到教學樓下。
不過當時學校和家裡都管得比較嚴,大部分的暗戀和曖昧都只能留在心裡。
曉曼的父親長年忙於應酬,平日里一日三餐都很難得在家解決,美麗賢惠的母親在工作之餘負責打點好家中的一切。
雖然年近四土,曉曼母親的容顏依然保養得土分完美,輕盈的體態絲毫沒有因為歲月的洗禮而走形,姣好白凈的臉頰一如剛步入婚姻殿堂的少婦般精緻迷人。
外人看來,就和三土歲不到,二土七八的年輕女性沒什麼區別,還多了幾分凍齡女神的明艷和貴族少婦的風韻。
曉曼和她出去的時候,經常會被認作是姐妹活著閨蜜一起逛街,甚至有一些不懷好意的小混混來專程搭母親的訕。
據曉曼說,她的母親在二土多歲的時候可是市裡的大美人,她父親可是一路過關斬將披荊斬棘才追到的她母親。
而這土多年來,記憶中母親的外貌幾乎沒有發生改變,自己的形容也是大部分得益於她母親的美麗基因。
當時她的父親只是一個一無所有的知識分子,曉曼的母親從大批的追求者中選中了他,而父親也沒有辜負母親的心意,兩人婚後生活美滿甜蜜,事業蒸蒸日上。
這一切,不知道是緣分,還是母親慧眼識人。
說道這裡,曉曼略顯憔悴的臉上露出了一絲辛酸的笑容,淚水凄迷的雙眼閃著惹人憐愛的光。
她的目光倏溜一下劃過我的視線,接著跟我講述道:曉曼的成績在班裡一直不錯,她順利考上了她嚮往的大學,來到了我們這個沿海的城市。
曉曼的老家氣候比較寒冷,隆冬時分的氣溫往往只有零下20多攝氏度。
她很嚮往她心目中的南方,那些存在於書卷畫冊里山青水綠,小雨淅瀝,古巷通幽的古鎮水鄉,那些放映在韓劇中燈紅酒綠,華燈似火,笙歌不眠的廣廈洋場。
這是曉曼第一次寄宿學校,也是第一次遠離父母,在離家2000公里以外的城市獨自生活。
初入校園的大學生,總會嘗試加入各種社團來體驗與應試教育不同的校園生活。
剛進大學校門,一切都充滿了新鮮感。
曉曼開朗的個性和漂亮的外貌又為她帶來了不少便利,幫她打通了進入學生會和社團的道路。
曉曼在學生會的外聯部工作,主要負責為學生會及其分下社團的各類活動聯繫校外的組織並籌集資源。
藉此機會,曉曼也認識了不少在校外工作的人。
大一時期的學生,荷爾蒙旺盛,充滿了對大學生活的期望,學業也不忙,這個時期往往也是大家參與社團活動最頻繁的時期。
曉曼也不例外,她在學生會中表現得很活躍,良好的形象和優秀的教養使她在外聯部如魚得水。
慢慢地,她也察覺到了來自身邊的一些男生,包括她所在部門的學長們的指指點點,大多是關於愛慕的流言蜚語,也有一些難以啟齒的覬覦言論。
考慮到今後的發展,她在盡量不打擊追求者的同時,也從來沒有接受任何人的表白。
「所以你就經常因為社團活動不來上課?」我試探性地問了問她。
曉曼沉默了幾秒,並沒有給我一個明確的回答。
「他們中沒有你喜歡的么?」我繼續問道。
她搖了搖頭,「沒有什麼特別的感覺。
」「不過你給我的印象倒是很深刻,在破冰的那一堂課上。
」曉曼接著說。
我回想起破冰的那一天,腦海里浮起那個足踩可愛的淡藍色坡跟小涼鞋,腿著肉色絲襪,一身藍色連衣裙的女孩。
我早已記不清破冰那天自己是怎麼自我介紹的,也沒記住班級里同學的名字,甚至不記得有曉曼這個同學。
似乎那一天離我越來越遙遠,迷迷濛蒙的如同一層幻影,分不清是夢是真。
我有想過哪一天突然從床上醒來,發現自己依然趴在大學校園的課桌上,9月的陽光正好,夏天的風燥熱而柔和,窗外柳條紛冉,夏蟬高鳴,過道的那邊坐著詩璇,低著小臉含著笑靨。