幸虧冥冥之中自有天意。
我臨時決定去上班,才錯過了早上那封郵件;手機又丟了,沒有辦法向詩璇傳達什麼。
我都可以想象,黑鬼一定會跟詩璇說「璇婊,你未婚夫理都不理你,肯定是不要你了。
我把我操你的視頻都發給他了,誰會要你這種人人都可以操的婊子」之類的話。
我的詩璇一定不會信,她一定會回來。
我居然有一絲欣慰,在經歷了這麼多噩夢之後。
這算是麻木么?但我的下體卻土分興奮,渴望著溫暖濕滑的肉穴。
有時候這才是最難的,既要保持敏感又要保持理智。
我現在身體悶的厲害,下體由於長時間支帳篷,肉棒又酸又脹,真想找地方發泄一下。
……「咚咚咚……」敲門的聲音,這麼晚了,是誰?也不按門鈴。
我看了下電腦桌面,22時54分,明天可還要上班呢。
我開了門,是趙曉曼,她手裡拿著我的手機。
我見狀連忙叫她進門來。
「不好意思,你晚餐去停車場取車的時候,手機落在餐桌上了。
我本來要給你的,結果直到下車也沒記起來……對不起吶……」趙曉曼的話柔柔的,滿含歉意,說著30度輕輕鞠了一躬。
她的職業裝完全換掉了,戴著一頂毛線帽子,黑色毛衣外面披了一件紅色的長風衣,一條配套的衣帶從腰間系過,腰身很細,身材很不錯。
鞠躬的那一剎那,我還能看見毛衣下淺淺白白的乳溝。
「坐一坐吧,我去給你拿點熱飲。
」外面的氣溫估計只有零下5度,我依稀可以看見曉曼呼吸時喘出的白霧。
深夜來送東西,真是夠受罪的。
「外面很冷吧,打的過來的么?」我拿了兩杯熱奶茶過來,假裝要陪她喝的樣子。
「坐地鐵來的。
」曉曼的小短靴放在了門口,她端坐在客廳的小沙發上,穿著暗紅色天鵝絨長襪的雙腿斜並著,小腳乖巧地輕踮在紅木地板上。
這一身裝束和她看起來很搭,她的小腳還真是好看,和很多北方女孩不同,給人一股婉約溫潤的感覺。
「嗯……你怎麼找到這裡的啊?問同事的么?」我的語氣有些錯愕。
這個城市交通雖然發達,但城市規模也大,坐地鐵過來得老遠了。
至少我是不願意在大冬天的晚上倒上兩三班地鐵給人送東西,更何況出了站還得冒著寒風走幾百米。
「嗯!我打電話問你們那一層的同事的。
」曉曼輕輕呷著奶茶,很認真地跟我說。
中央空調的暖氣還是可以的,雖然比不了她們北方的暖氣,不過我明顯看出曉曼不想馬上走,這一路凍得她夠嗆。
我劃開手機,23時11分,有幾條新信息,不是詩璇的。
這讓我的心一下子就放下來了。
這個點應該沒有地鐵了。
「我這兒舒服吧?你多坐一會兒,我等會兒送你回去,今天麻煩你了!」「是呢!比我那小破出租屋好多了,有時候窗戶還漏風呢!」曉曼很享受軟軟的沙發和熱飲,眼神中也對我的公寓流露出一絲羨慕。
她說話的時候V領上的毛衣鏈一閃一閃的,很漂亮。
「你感覺還冷么,熱的話風衣可以放沙發上。
」我看她還有些拘謹。
畢竟也是老同學了,又是個小美人兒,太見外可不好。
房子里的溫度大概18到21度這樣,曉曼聽了我的話,慢慢解開了紅色的風衣帶,將風衣掛在了沙發上。
她脫下風衣的時候,短髮被自然撩到耳朵後邊,耳垂上兩顆小小的耳釘微微閃了閃。
那是很樸素很普通的水鑽款式,小巧的形狀很配曉曼的小臉——詩璇是從來不戴耳環的。
脫下外套后的曉曼上身僅剩黑色的緊身毛衣,不算太大卻挺拔的雙峰和惹火緊翹的美臀在黑色絨線包裹下盡顯女性之美。
曉曼微微一側身,前凸后翹的黑色曲線將性的誘惑表現得淋漓盡致。
黑色毛衣下擺剛好遮住了腿根和她的私處,下面就是天鵝絨絲襪。
很多人不懂欣賞,比齊逼小短裙更迷人的,是下身僅穿黑色絲襪的齊逼小毛衣。
幽深的衣擺下,一雙勻稱的大腿展現在我眼前,微微透肉,性感萬分。
這一身純黑魅惑的打扮,直教我想一頭鑽進毛衣的下擺,成為她的臀下之臣。
看看在曲徑通幽的絲襪深處,隱藏著怎樣迷人的花蕾,再嗅一嗅曉曼那黑色的花朵,會放出怎樣致命的女兒香。
我看得有點呆住了,舌頭也開始燥熱起來,故作鎮定地喝了幾口飲料。
我不想那麼快下逐客令。
在自己家的里氛圍比咖啡店好很多,著讓我們倆都很放鬆。
曉曼的樣子讓我精神一振,於是我們從大學生活一直聊到現在的工作,聊到曉曼的出租屋和室友,感覺一下子親近了好多。
聽她的描述,她好像在大學就沒交過男友。
這讓我很不敢相信。
我發現曉曼很懂事,為人也很開朗。
她和我聊天時,如水般的眼波一直注視著我,讓我有一種快要融化在她溫柔的眼神里的幸福感覺。
曉曼的眸子有一種攝魂奪魄的力量,讓我的原始衝動暴露無遺。
0時53分。
17時53分。
「曉曼,想喝點紅酒么?」「可以啊,但是我酒量不太好誒。
」「沒事的,我會照顧你的。
」我緊緊摟住曉曼軟軟的身體,一隻手貼著她眨巴著迷人大眼的臉蛋。
……「曉曼,你以前有過幾個男朋友?」我在她的香香的額頭上深深吻了一口。
「沒……有,一個也沒有。
沒有!」她神情嚴肅地告訴我,聲音卻很婉約。
我很尷尬地笑了笑,沒有接著問下去。
七、離除夕也就一周時間了,希望詩璇趕得回來。
如果假期結束詩璇想完成學業,我就辭掉工作去申請陪讀簽證。
不能再讓她一個人受苦了。
最近曉曼在樓層間走動得比較頻繁,也不知道是哪裡弄來這麼多交接的業務。
她的人脈明顯沒有她自己說得那麼薄弱,同事間對她抱有好感的也不在少數。
我問她到底在做什麼,她總是笑著說她只是一個助理,大部分時間都在忙一些雜事,哪像我那麼受老總器重之類的話。
我這幾天一直沒見到王叔,同事說王總去他老家所在的城市,和當地領導去商談什麼項目了,估計年前回不來了。
我知道那個城市,大學之前我一直生活在那兒。
說起來,我也有1個月沒怎麼聯繫爸媽了。
今天一天,曉曼上樓足足6次,上午4次,下午2次。
每次我聽到高跟鞋的聲音就知道是她,她的步子很柔、很小心,不過我聽起來特別清晰,以至於下午有一段時間沒動靜了我還在納悶她到底還來不來了。
下班的時候,我主動提出送她回家,曉曼欣然接受了,我很少見過這麼美的笑容。
如果不算上詩璇的話。
八、不知道為什麼,今天下班后,我的心發了瘋似的想念詩璇。
郵箱和手機都沒有新信息。
我完全沒胃口吃飯,癱在沙發上,百無聊賴地打開電視開始一個一個換台。