東宮是禽獸,請對賤奴放手 - 東宮是禽獸,請對賤奴放手 第19節 (2/2)

慘叫后,蘇弱再次了無聲息,蕭九淵強作鎮靜,把毛巾沾水后擰乾,輕輕擦拭蘇弱的傷口。
白皙柔嫩的胸口,鑲嵌著刺眼的黑紅色的傷口,淋漓的鮮血,微弱的心跳。
蘇弱強忍劇痛,再次醒來,用眼神的餘光瞟向自己的手心。
蕭九淵按照他的指示看去,只見蘇弱手心握著一個奇怪的小瓶子,瓶子上還有奇怪的符號,就像鬼畫符一般。其實這是英文,這瓶解藥是超強解藥,是從外國進口的最新進的解藥,能解上百種劇毒。此解藥,是蘇弱剛才拼了最後一口氣從實驗室里取來的。
“解……毒……”
蘇弱用盡全力說完這兩個字后,再次人事不省。蕭九淵趕緊把解藥塗抹在蘇弱胸口的傷口上,他根本無暇懷疑此解藥來路不明,只要能救命,就可以了。
第33章 讓蘇弱來照顧向晚吧
蕭九淵一直守在他的床邊,每隔半個時辰,就幫助蘇弱塗藥。
那隻飽滿的指腹,沾上乳白色的藥膏,在蘇弱的傷口處輕柔地滑動,又酥又麻又微痛,蘇弱在心裡悶哼著。
其實,蘇弱早就醒來,只因膽怯,不敢睜開眼睛。他覺得,以蕭九淵的秉性,只要他醒來,蕭九淵指定要變著法子折磨他。
回想他中箭后這短短几個時辰,蕭九淵斯歇底里發瘋的模樣,蘇弱也越來越有點丈二的和尚摸不著頭腦,搞不明白這太子爺在唱哪齣戲。
蕭九淵也明顯感覺到蘇弱清醒了,心想,這賤奴還能裝到什麼時候。他用力按了一下蘇弱的胸口處,那已經變成粉白色的傷口,突然又沁出鮮血,痛得蘇弱“哎呦”了一聲。
蘇弱雙眼迷離,淚光閃爍,嬌滴滴的弱柳扶風般的美人兒,直擊蕭九淵的心坎。
蕭九淵迷糊了一瞬間,不禁有些憤怒。
“賤奴,瞧瞧你這雙勾魂的狐狸眼!素日里,你是不是,就這般勾引顧向晚的?”
怎麼又來這一出了,蘇弱也懶得解釋了,清者自清,濁者自濁!
蕭九淵忍不住發揮聯想,每當構思出蘇弱勾引顧向晚的情景,心裡對蘇弱的敵意和憤恨就會滾雪球一般加深。
他對蘇弱怒目而視,心中一遍遍提醒自己:這賤奴的慣用伎倆就是拋媚眼勾引人,千萬不能中了他的媚術!
蘇弱像一個犯了錯的小寵物,只是眼巴巴地,楚楚可憐地看向蕭九淵。
“你這種無聲的撒嬌,在顧向晚那裡有用,但是在本太子這裡,你這種楚楚可憐只是如此讓人心生厭惡!蘇弱,雖然我剛才擔心你,想救活你,無非是,因為……”蕭九淵遲疑了一下,“無非是只因為顧向晚,即便他昏迷不醒,可是,我不會忘記他的囑託!他懇求我保你周全,所以在顧向晚醒來之前,你最好安分守己地老實地呆在東宮,最好活著!”
蘇弱不自覺地白了他一眼,眼神里寫著,你以為,我想死嗎?
可是蘇弱這自然而然的白眼,在蕭九淵看來,卻是明目張胆地拋媚眼。
蕭九淵只好妥協:“算了!你好生休養吧!關於這瓶神葯,明日再聽你解釋!解釋清楚!”
解釋?解釋個屁啊!蘇弱心口一顫,我特么的假如按照事實解釋了,你會相信嗎?你會相信重生系統和實驗室的存在嗎?你肯定會覺得我是信口雌黃,欺騙大家!
蕭九淵簡單囑咐了下人,便離開了。趁著月色朦朧,他還要趕去顧家莊,傍晚走得匆忙,他只得把昏迷中的顧向晚安排在顧家莊等候他。
月色銀光如瀑布傾瀉,蕭九淵的馬車緩緩駛出東宮,他的心情也如這滿地銀光一般寧靜。
蘇弱安靜地躺在床上,久久不能入眠,腦海里都是蕭九淵時而柔情似水,時而緊張不已,時而憤怒決絕的模樣,他最後得出結論是,這蕭狗,肯定是一隻喜怒無常的瘋狗!
不知不覺已然到了下半夜,蕭九淵接到顧向晚,便又啟程回宮。
顧向晚依然昏迷中,仿若睡得安詳。蕭九淵攬著顧向晚,借著柔和的月色,仔細欣賞著心上人的容顏。他一遍遍確認自己的心思,沒錯,他心目中只會有顧向晚一人,儘管蘇弱那賤奴非常有手段,但是,他蕭九淵也非等閑之輩,絕對不可能落入那賤奴的編織的情網裡面。
回到東宮后,蕭九淵命令下人把蘇弱也請了過來。
蘇弱捂著胸口的傷,一路上罵罵咧咧,這蕭狗就是神經病,人家身負重任,剛剛死裡逃生,特么滴,他不懂得憐香惜玉也罷,居然還讓一個重傷員托著千瘡百孔的身體,半夜裡去叩拜他!
進屋后,見到冷麵如霜的太子爺,蘇弱膽怯的毛病又犯了,雙腿不自覺地發軟。
“賤奴蘇弱,叩見太子殿下!”
蕭九淵無視蘇弱,只是含情脈脈地望向不遠處,躺在床上的顧向晚。
“蘇弱,既然你死不了了,就搬過來照顧向晚吧!”
蘇弱一聽,什麼,讓我照顧顧向晚,我自己現在都只剩下半條命,如何照顧向晚啊!可是,太子令下,他根本不敢拒絕啊!
“向晚他是因為救你,才昏迷不醒,你自然應該回報他的救命之恩!”
蕭九淵嘴上雖然說著因為讓蘇弱報恩,才讓他照顧起顧向晚,而實際上,蕭九淵根本不放心把向晚託付給其他人。整個東宮,也只有蘇弱照顧顧向晚,他才會安心。
“太子爺,我……我應該照顧向晚,可是,您萬萬不要再誤會……我與向晚只是情同手足,惺惺相惜而已!絕沒有您以為的那種……”
蘇弱認為,有些事情必須提前說明白,別到時候又污衊人家勾引顧向晚。
蕭九淵不禁鄙夷地沖蘇弱一笑:“蘇弱,即便你和向晚兩情相悅,那又能怎麼樣?本太子會害怕嗎?沒有本太子爺的同意,你敢對向晚心存幻想嗎?我想殺了你,比捏死一隻臭蟲還容易!”
蘇弱趕緊表示贊同,一番猛地點頭哈腰,結果拉動傷口,痛得他冒出一身冷汗。
“別亂動!”蕭九淵雖然緊張蘇弱的傷口,但是他說出來卻是另一番味道。
“早日養好傷,照顧好顧向晚!”
“殿下,那個,是什麼人襲擊的我們?”
“蕭墨!”
蘇弱又有些膽怯地問道:“殿下,奴才覺得,刺客會不會,不是墨王爺的人?”
蕭九淵用不可置信的眼神瞪了蘇弱一眼。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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