周申言立刻:“……我受得了!受得了!高我,高我,啊!啊啊!高、高啊啊!”
在一通哇哇亂叫之中,兩個男生同時射了出來。周申言邊S邊亂叫。
女孩抽回了自己的手,皺著眉頭,用餐巾紙擦了擦上面的粘稠液體。
足足緩了十幾分鐘,兩個男生這才慢騰騰提好了褲子爬了下來。
女孩一把把作業本推過去,淡淡說:“行了,現在可以開始好好學習了。”
就這樣,在之後的日子裡,經常是她和周申言、和郁樂三人一起來教室補習。而兩個男孩子撅在桌子上也漸漸成了常態,郁樂習慣了一邊挨高一邊磕磕巴巴地講解大題,而周申言也習慣了自己解不出題、背不出知識點的時候被暴躁的女孩用戒尺一頓打屁股。
三個人一起度過了許多個無人的教室傍晚,混合著戒尺的“啪啪”聲,“噗嗤噗嗤”的水聲,嗯嗯啊啊的哭聲。以及每次補習結束之後,兩個男孩子都悶不做聲一起擦著作業本上奇怪的液體,如同被留下來做值日的倒霉學生那樣。
而在這奇怪的三人行組合之中,他們的成績竟然也都開始穩步提高,漸漸引起了同年級教課老師們的一眾側目。當然這些,也都是后話了。
時間回到這個周六,女孩約郁樂和周申言“補習”完之後回到了家裡。êyūsんūωū.νíρ
一進家門,校草只是冷淡問了一句:“去哪兒了?”混著遊戲背景聲。
女孩:“哦,我出去補習功課了。”
“補習功課?”
校草輕嗤一聲,懶得多說。
他實在不覺得她補習功課有什麼必要。
倒是J毛很熱情:“補習功課好啊,好好學習天天向上。”
女孩:“哦,你今天也在啊。”
J毛:“我都在這半天了!你現在才發現我?”
太沒存在感了,太讓人傷心了。
女孩上了樓,J毛也丟掉了遊戲手柄,上樓去了。
校草抬頭:“你今天不是說要來陪我打遊戲嗎?”
J毛一腳踹開遊戲機旁邊的薯片可樂,頭也不回上樓梯:“是啊,我中場休息一下。”
閣樓的小房間里。
J毛靠在門框邊上,欲言又止,心跳又快,揪著自己的一頭J窩,不知道該幹什麼。
他也恨極了自己這個沒出息的樣子,簡直像一個剛談初戀的毛頭小子。
女孩把房間整理收拾好了,扭頭一看,他還站在那兒。
“你找我有事嗎?”她問。
J毛:“哦,沒什麼事,就是……大家聊聊天,交個朋友唄。話說我還不知道你叫什麼呢?”
女孩淡淡:“這個不重要,名字而已。”
J毛:“……哦。”
好酷啊。
“那……你平時都喜歡做什麼啊?”J毛又找話題,“改天我們可以一起出去玩啊。”
女孩:“我沒什麼時間。”
她想了想,回答得很誠實:“也沒什麼錢。”
J毛:“這有啥?管你哥要唄,他多的是錢,他爸媽每個月都從國外給他寄好多的……”
女孩一聳肩:“我的人設決定了我不能管他要錢。”
J毛:“???”
怎麼還有人設這個東西?
“我打算最近找一個兼職,自力更生唄。”女孩說。
J毛“哦”了一聲,思索了一會兒:“你要找什麼樣的兼職?要不要去我那兒試試?”
兩個人從樓梯上下來的時候,校草抬頭瞥了一眼。
J毛:“我帶你妹出去玩,晚點回來不介意吧?”
字面上像是詢問,實際語氣壓根沒有詢問的意思。J毛哐哐丟了拖鞋,換好自己的鞋子,幫女孩把門給開了。
校草蹙著眉,眉頭可以夾死一隻蒼蠅。
“你今天不是說要來陪我打遊戲嗎?”
J毛頭也不回:“是啊,我中場休息一下。”
他關門之前,招了招手:“休息個大概五六小時吧。等我喲!”
當天晚上,她就到了J毛開的酒吧。
一到自己的領地,J毛立刻就“社會人”了起來,跟這個搭搭肩膀,跟那個聊兩句天,一路帶著女孩穿梭在熱鬧的人群之中。
“當然了,來這個酒吧的客人們確實三教九流的,各式各樣都有,但是你不需要和他們打交道,”J毛找到了經理,把經理往女孩面前一推,“兼職還有空缺嗎?給她安排一個簡單、接觸人少的活兒。”
經理:“老闆,啥叫簡單的、接觸人少的活兒?”
J毛:“就是不用g活,還能領很多工資的那種。”
經理:“……???”
老闆,你想包養人家姑娘你就直說,你為何要這麼拐彎抹角的?
經理再一打量。嘖嘖,也不對啊,老闆的審美不應該這麼差啊,酒吧里多的是美女,怎麼偏偏就喜歡上這種……
“想好了沒啊?”J毛催,“人家女孩子已經g站著等你很久啦!”
經理擦擦汗:“老闆,要不然……就讓她當咱們店裡的‘調酒師助理’吧?”
調酒師本來是沒有助理的。這就是硬生生的“沒有需求而去創造需求”。
J毛一想,也行,於是拍拍經理的肩膀:“那她就交給你了。幫忙多照顧著點,對了,多開點工資。”
J毛還有很多應酬,說完就走了。
女孩就被安排在了酒櫃後面,開始了正式的兼職生涯。
一晚上下來,她發現自己沒啥可g的,大部分時間就是g看著調酒師怎麼工作。
既然沒什麼事做,她就有一搭沒一搭和調酒師聊天。
聊了一整晚,也算是融洽。
大約十一點的時候,調酒師肚子痛要去上個廁所,讓她先幫忙看著點,有事可以打他的電話。
她應下了。
在吧台邊上站了沒多久,就有一個富二代走過來,叩了叩桌子,笑道:“喂,妹妹,可不可以留個電話給我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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