雙生花(中部) - 第7節

為何行李箱一打開就是一堆小內內和胸衣?為何我們大肆聊例假?」他懵叉臉!這神仙女兒不去考警校是不是太可惜了? 「媚媚,你知道這不對?我是你爸爸!爸爸!」聽到這些他除了重複這句話竟想不出別的詞! 「你對?!」她半咬著牙半眯著眼幽狠問他:「爸爸?從小教我不能撒謊,你做到了嗎?你騙我你在開會,卻是跟楊思賤貨母子在江邊晃悠?!」他不可置信的看她,「你?你僱人跟蹤我?」「那倒沒有!那賤貨楊思當時就把你抱她兒子的照片發上微博炫耀了。
」她輕蔑的冷嗤「我不是刻意撒謊,那是善意的謊言。
」「我不需你善意的謊言!」她起身揮手低吼,「我給你發了多少微信、打了多少電話,你不回不接!從前你有這破習慣嗎?沒有!現在為了楊思、楊思的兒子你不理我?!」「這是我們之間的事,和外人無關。
放開爸爸,我們好好聊聊。
」他試圖和她講理。
「你喜歡人家的兒子,你重男輕女!」她故意潑他黑水激怒他。
「林媚!說話講良心!」他重重喝斥她!——她拷綁他,吼他,他都沒真往心裡去,但她飆出這句話來,是真的傷他! 她半眯起眼看他,捕捉到他的痛處? 「抱著楊思的兒子臉笑得跟朵花似的。
你不理不要女兒了,你只疼楊思的兒子。
」她繼續添油加火。
「你這樣想我?真是白疼你了,白疼你了!」並不很善言辭的他被氣得只能喘著大氣一再重複這句毫無意義的話,腔調既怒也哽,氣死他了、也傷極他了! 父女倆似乎要拉開真正互吵互傷的陣勢。
「白疼我?後悔疼我了?」她吸了吸鼻子,眼眶泛紅,沒等他回答,她一把撕開他的睡袍,抓起妝台上的剪刀剪扯開他的內褲,「你說出這樣的話就別怪我耍橫了!」 刻處於什麼情狀下,當她的胴體離他近在咫尺時,他還是無法從她身上挪開眼;甚至從她嬌野的臉一點點往下巡睨至她隨著呼吸一起一伏的碩乳、精緻的小蠻腰、狂野性感的黑森林和直而細的長腿。
他呼吸紊亂、粗重。
「記著!蘇展,你讓我很不爽,所以、是我操你!懲罰你!什麼背德、罪孽深重都與你無關!」她狠視他,伸出手撩起他的軟蟲,軟蟲一碰到她纖軟的玉指、呼嚕一下蘇醒,胖長了一圈不止。
「媚媚!住手!」「吼給小舞聽?」她手上的動作不停,軟蟲已不軟,勃長至大半個巴掌長,馬眼蠕翕,滲出一滴碩大的清液。
他倏的住了嘴。
他們這般吼吵,他不信小舞一點動靜都沒聽見。
「你以為她會進來?阻止?她、不會。
」她繼續擼動他的性器,儘管他萬分不願意,雞吧還是在她的擼弄下完全勃起,硬而長的向上抖擻,已具備極佳的做愛交合條件。
他眉峰緊蹙,收起發火的衝動,開始放低聲量焦燥的斥求她:「媚媚,停下! 我們聊聊?好好聊聊!」她搖頭,蹲下握抓他硬如棍的性器,指尖梳擼每一道青筋,伸出嫩艷艷的小舌頭舔舐大龜頭、小手揉捏大囊袋,不消片刻,大雞吧越發脹硬。
「它比你實誠,爸爸。
」她淺笑嫣然的說。
被自己一絲不掛的女兒拷縛起來強擼,性器不受控制勃起、硬脹,這已超越了一般範疇的刺激,男人身體本能慾望像脫韁的野馬,他的理性理智完全拉不住韁繩。
他慾望暴漲,大雞吧昂揚得令他全身熱血賁張,兩個大囊袋飽滿沉墜,大龜頭充血嫩紅透亮,馬眼屢屢滲出清液,腥烈的雄性騷味瀰漫。
他下胯輕顫,俊眼睜紅,怒力控制不斷高漲的邪念、慾望。
但,一切不為他所控,隨著她的舌尖、指尖在他大雞吧冠溝、傘狀沿、馬眼處作亂,甚至企圖吞含他整個大囊袋,他呼吸越發粗重、額角青筋暴起。
慾望暴烈得他甚至來不及用鼻子呼吸,他張開嘴大口呼吸,挺胯迎合她的擼弄,淫靡變調的啤吟開始從他嘴裡滲出。
她邪勾起嘴角,細長腿輕跨、坐在他大腿上,他確定她想王嘛,無力的一聲長喘后,無奈看她:「媚媚,放了爸爸,爸爸好好和你做,這樣沒有前戲進入,爸爸雞吧太大,你會傷著的。
」或者、這確實是他此刻的真心話,暴脹的大雞吧、暴漲的慾望可能都令他無法再強退,但她不信他。
「你是個騙子,是個慣犯,第一次你忽悠我好好戀愛時,根本沒想好怎麼戀愛,第二次忽悠了我一整周,給我畫周末拍拖大餅,讓我無限憧憬期待,結果和楊思母子去出差。
我不會再相信你,也不會再等待拍拖戀愛,我這就要操了你,爸爸!」她嘖嘖搖頭咕囔斥責他是大騙子,起身從妝台下的小箱子里掏出個小瓶子。
媽的這小箱子是什麼神仙八寶盒?他簡直目瞪口呆。
她擰開瓶蓋,拿起小瓶子往他大龜頭上澆,冰涼的液體讓他倒吸了口涼氣,大龜頭受涼也微縮了縮,她蹙眉,不滿的揉捏粉嫩的大龜頭。
「輕點,你要捏碎它啊。
」他壓抑住吟喘斥她,卻壓不下在她揉捏下一波波舒爽快感暴綻。
「爸爸雞吧這麼大,你下面也沒先擴擴、適應一下,這樣進入會受傷的,」他無奈的看她,溫柔的勸說:「放了爸爸,爸爸和媚媚好好做。
」「噓!騙子閉嘴。
乖乖接受懲罰。
」她雙手嬌嬌搭在他肩上,往他雞巴上虛坐,穴口抵著澆滿潤滑液的大龜頭。
「操!你瘋了!停下、放開我!」即將被女兒強上的事實讓他又狂暴怒吼起來,什麼乖乖接受懲罰?什麼亂七八的?!他一個高壯男人怎麼搞成這樣! 她嬌瞪他,極快往下坐,不顧撕疼含吞進小半大龜頭,父女倆同時倒吸氣,她這一步直接封殺掉他扭動掙扎的想法,他怕他扭動掙扎抻傷了她,怕她嬌嫩的穴口撕裂,只能眼睜睜一動不動重喘怒視她。
「接受被操吧!」她一手攬過他的後腦勺、狠狠堵吻他的唇,一手往下探扶住他的柱身,穴口毫不猶豫抵著大龜頭往下坐,全然不顧撐疼、脹滿感在她下身綻開。
咬著牙唇抵著他的唇、額頭抵著他的額頭,感受隨著腰臀往下墩坐,小嫩穴口含吞進碩大的大龜頭,穴口被大龜頭撐到極致,那圈穴口皮肉被撐得灼烈烈的疼。
后槽牙狠狠一磨,她將她爸的大雞吧一坐到底,大龜頭撐刮過她嬌嫩又敏感的穴壁、似乎頂到她嬌嫩的花心,酸軟撐脹。
她爸灼燙大雞吧深埋在她阻道里,事實上,除了脹、酸、疼、撐、異物感之外,似並不存在任何快感。
但她心裡卻極滿足而興奮,她得到他了!他在她裡面、最裡面,她美目迷離,似在細細體味——她的穴壁嚴絲密縫緊貼描摹她爸大雞吧的形狀、甚至每道跳動的青筋的模樣。
他沒法再回頭——無路可回,一起墜入深淵吧。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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