雙生花(中部) - 第19節

【爸爸最好了,小舞喜歡什麼爸爸從來都滿足小舞】,他想起了這句。
他垂眸看碗,好久沒答腔;媚媚不鑽在他懷裡睡不好、他答應過媚媚除必要出差不在外面過夜……他無辜又為難的看小舞,又看向門,怎麼辦? 「媚、媚,在那邊。
」他艱難吱唔。
「嗯,」她努了努嘴,冷冷輕嗤,「爸爸還是最疼媚媚,父母疼么兒。
」他最怕她們說他偏心,說實話,從來他沒偏沒倚,手心手背都是肉!媚媚從回來的第二晚就和他睡,他實在做不出不回主卧陪媚媚睡的「渣事」。
看了看床,又轉頭看了看門,再看向小舞,「天、天冷,要不過去那邊、一起睡?」他期期艾艾說。
話一出口就後悔了,實在、有點荒唐……她會不會罵他?腦子亂轟轟的他見她努撅嘴緩緩點頭。
自顧往床邊挪了挪,騰出更多空間出來,他有點冒虛汗,這小主兒怎知道他牽小舞是要過來一起睡?似乎沒生氣?他鬆了口氣。
看向小舞,他暗示她睡中間,她嘟嘴搖頭,「我不睡中間。
」他也不好把抱著抱枕睡得香香的媚媚挪到中間來,只能自己睡中間。
自然是不敢裸睡的,他洗漱好,從衣櫃里拿了床大綿被出來,規規矩矩穿好睡衣,躺到中間,小舞貼著他睡下。
又被吵醒的媚媚不滿的背過身去,他幫她掖好了被子,轉身給小舞掖被子,小舞鑽進他懷裡,嬌軟咕囔:「冷。
」「乖,爸爸給你暖暖。
」他大腳捂著她冰涼涼的小腳,涼得他心一疼,把她急急捂向懷裡,大暖手從她的背一路輕撫至她的小腰臀,啞柔柔的在她耳邊哄:「不冷,乖小舞,爸爸的乖小舞。
」他有種荒誕的感覺,他溫暖的懷抱終於迎來女兒小舞的回歸、她早該回歸了。
在他懷裡輕顫,她謀划、折騰搞了那麼多事,終究讓他主動提出了三人同睡,她得意得想仰天狂笑三百聲。
她和媚媚各有分工,媚媚快速的將他爸爸拿下,而作為姐姐,她的目標不是「再把爸爸拿下」,而是一步步消減他的道德羞恥感,讓他接受甚至習慣在女兒面前和另一個女兒為歡淫亂、主動提出三人同床,最終主動提出三人行、三人大歡樂……她感受他渾身如火爐般的暖灼、完全勃起的大陽具橫亘在他們之間,她全身心都在叫囂激動和狂喜,她顫著說:「冷。
」——她只能如此掩飾激動。
「看你以後還敢這麼冷的天演戲去?我欠你一樽小金人,哼。
」他低頭輕抿她的嬌唇,唇瓣也怕冷吧?得多捂捂。
他灼暖的薄唇捂著她輕顫的嬌唇,在唇息間嗡聲逼問:「還敢不敢?」她不點頭也不搖頭。
他卻是沒她法子。
「這些天,小舞演戲和男生約會,可爸爸是真心疼。
爸爸不想小舞真談戀愛,小舞每晚都乖乖在家裡、在爸爸身邊,在爸爸懷裡,爸爸給小舞偎暖,燉粥吃,好不好?」沒有任何催情、致幻劑撩亂他心智,他依然說出這樣的話——幾乎和那天邊看肉戰視頻邊抱著媚媚說的曖昧話兒差不離(第七章)。
而媚媚就睡在他旁邊。
而且這回他完全出自真心的喃喃蜜語。
他真沒救了,真是一個極致墮落的爸爸。
「好。
」小舞輕而嗲的回應把他從自省自責中拉了出來,他狂喜看她,低頭噙吻吮吸她嬌軟香甜的唇瓣。
她的小舌尖不安分的鑽了出來,他溫柔含吮她調皮的小舌尖,也把自己的舌尖探出來,兩個舌尖在唇前溫柔碰觸。
被窩裡背著媚媚玩舌尖吻的父女倆心頭狂跳,興奮歡愉極了。
媚媚轉過身抱著他的後背咕囔「爸爸」。
他怔了怔,有點愧疚的看了眼小舞,緩緩轉成仰躺姿勢,伸長左臂摟向媚媚,媚媚滿足的枕在他左肩臂上。
轉頭看向小舞,他緩緩伸出右臂,小舞鑽了進來,枕著他的右肩臂。
左擁右抱,似艷福不淺,他卻有苦味瀰漫心頭。
兩個女兒不給他細忖滋味的機會。
小舞輕咬他的耳垂,他轉過頭,父女倆又開始伸出舌尖互碰互撩,睡夢中的媚媚習慣性的伸手握向他勃起的性器,他挺了挺胯,大手也伸下去,握著媚媚的小手一起覆在灼暖的大雞吧上,淫亂透了……————————本來開心的等一對女兒逛完街過公司吃午飯的蘇展,重重將手中厚厚的診療記錄合上,臉色青白,大手微顫,呼吸粗重、心頭如被鈍物狠狠敲砸。
說不出怒氣暴棚、還是愴然惶然心痛,他一生最狂怒又慌亂無序、便是此刻! 他甚至感覺滅頂臨頭! 吃過早飯他親自送心頭寶女兒去逛街,午飯時間未到,他便迫不及待催她們回來。
可沒等到她們,先等來個加急加密包裹,裡面只有一本厚厚的心理諮詢診療記錄和一張薄薄的信簽。
「爸爸。
」林舞林媚揚著大大的笑容走進他的辦公室,迎接她們的不是期待中溫暖的懷抱和親吻。
大班椅上肅然端坐的蘇展臉色沉黑,看著班前椅上努著小嘴垂首垂眸絞著小手的女兒,真是難得的安靜、認輸臉,平時這一對兒小臉青春恣肆任性嬌揚呢。
讓她們伏首的就是他班台上這本診療記錄。
——她們的心理諮詢師承受不住長期以來積壓的負面情緒自殺了,臨死前將她們的療診記錄寄給了她們的爸爸蘇展。
厚厚的記錄本里詳細記錄小半年來她們在診療時口述的對爸爸瘋狂的背德愛戀,沒敢、沒能實施的各式各樣淫亂臆想幻想:每次診療大概90分鐘, 想些什麼?!他真不敢、更不願意相信這些來自他親生女兒親口所述,之前他甚至幻想她們會否認是別人的惡作劇。
但紀錄里某些細節及性格描述,除了她們倆、也沒誰了。
「嚴重有背專業!泄露病人隱私!」媚媚忿忿! 「你還說?!」蘇展低吼! ——雖說「淫」字論事不論心,論心天下無完人,但涌思出這麼邪惡的心念、更邪惡,他瞪視媚媚,又緩緩看向在紀錄里「承擔主謀」的小舞。
低吼過的蘇展瞬即被療診記錄上「療診」二字灼傷到了,她們是如何深重這些邪念折騰、折磨,不得已才走進診所尋求醫治與幫助! 他心痛如刀割,他的寶貝活得如此痛苦、艱難,卑微的靠猗思亂想獲得一點點見不得人的快樂。
何況、她們的「病」並非空穴來風! 療診記錄里絕大部分都是她們的幻想,為了讓幻想更具實操或刺激性,她們篡改了部分現實,真假夾雜。
但有一處和現實極高重合——曖昧悠長悠長的早、晚安親吻。
唯一的出入在於現實中,早、晚安親吻不止發生在他和小舞間。
現實中,父女感情實在太好、親密無間,他溺愛極她們,恨不得事事陪她們,愛得毫無邊界,捧在心尖萬分體貼疼愛。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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