必須……冷靜應對,我是蒲公英騎士! 代理團長的意志力當然比常人要堅韌得多,她努力讓自己鎮定下來,再一次伸出右手輕輕查探傷勢。
褲子好像綳得厲害——也就是說,箭鏃帶著布料一併嵌入了……琴臉一紅,手繼續在因繃緊的緊身褲而更加凸顯輪廓的屁股上摸索。
沒有血,沒有皮外傷,箭是直直插進……插進那裡的。
她摸到了箭桿陷入的地方,證實了她的猜想。
西風騎士團的名譽要被我毀了——當蒙德人想起騎士團的時候,就會想到代理團長被箭射進屁股……一想到這裡,琴的情緒又按捺不住了,正欲用蠻力把箭拔出,突然想到一件事,把她驚出一身冷汗——這是安柏的爆炸箭,如果太過用力的話——後果不堪設想。
「這該怎麼辦啊?」琴絕望地喊出了聲,心急如焚。
冷靜下來,想想辦法……想想辦法……水,如果有液體潤滑的話! 琴趕忙抬頭,四周都是樹林和草地,哪裡有池塘或者溪流的影子? 還有沒有別的辦法……口水? 琴臉一紅,決定就這麼辦,雖然把口水抹在屁股上這事怎麼想怎麼丟人,但危急時刻別無他法。
她抿了抿嘴,讓自己分泌出唾沫,然後把未著手套的手指含了進去。
「唔……」琴還是處子之身,未曾經歷過性事,但手指在口腔里刮擦還是給了她一種說不清道不明的異樣感覺,加上後庭插著異物的刺激,身子竟燥熱起來。
「啾……」琴閉著眼,俏臉上升起一抹潮紅,盡量不去想自己發出了奇怪的聲音這件事。
「應該……差不多了吧……」代理團長看著濕漉漉的手指,深吸一口氣,跪起身子,撅起屁股,把這隻手指伸向了那個羞人的器官。
「嗚哇!」手指隔著已經被拉扯到如同薄膜般,甚至能透出少女菊穴的嫩粉色的緊身褲,觸摸到敏感滑嫩的那個部位時,另一隻手趕緊捂住嘴,生怕被人聽到自己奇怪的聲音。
太丟臉了!琴在腦海里哀嚎。
……接下來,要把屁……屁眼撐開……「啊啊啊為什麼我要經歷這些啊!!」倘若野外有人目睹這一切,無論男女,恐怕都會熱血上涌吧。
隨著手上的動作,琴的自尊心碎裂了,意識也跟著七零八落,只能憑著頑強的意志力繼續——拇指和中指撐開那污稷的洞口,裹著口水的食指向里探去,繞著箭桿塗抹著——「做不到!怎麼想都做不到吧!…………唉唉!?」代理團長終於徹底崩潰了,拇指和中指再也進行不下去,鬆開了,括約肌一下子緊張起來,這導致她的食指被猛然收縮的菊穴包得緊緊的——怎、怎麼回事?琴驚詫之中想把食指拔出,但完全無法放鬆的後庭卻牢牢地抓住了它,相反抽拔的動作卻連帶著整個香臀晃了幾下,可以想見穴口內部受到了怎樣的刺激——一瞬間,琴好像靈魂出竅了,整個身體輕飄飄的,視覺聽覺完全失靈,自己像是飄在雲端,周圍的一切都軟軟的,香香的……「哈……啊……」蒲公英騎士雙目失神,全然不知自己發出了怎樣嫵媚動人的浪叫,為不知自己口水淌了出來,緊身褲也濕掉了,只覺得腦門麻麻的,不知自己身在何處。
「姐姐大人!!您、您在王嘛,您怎麼了!?」芭芭拉的聲音。
有、有人來救我了……琴眼皮子耷拉著,看到前方模模糊糊的人影。
是芭芭拉和安柏……我……在王什麼……琴的大腦氣若遊絲地回想。
嘴裡都是草地的味道……我的手在哪兒……!! 琴赫然意識到,自己現在臉貼著地面,雙腿跪著,屁股高高撅起,一隻手指和一支羽箭一起,插在……屁眼裡!! 「不要看啊!!!」琴大聲喊道,卻絕望地看到,安柏和芭芭拉都嚇呆了,一臉驚詫地,傻傻地盯著自己。
蒲公英騎士只覺天旋地轉,暈了過去。
二不知過了多久,代理團長才迷迷糊糊地睜開眼,就看到芭芭拉那張精緻嬌小的臉上,寫滿了關心和疼愛。
「姐姐大人你醒了!」「嗯。
」琴動了動自己的手,發現那隻右手已經可以自由活動了。
她們幫我拔出來了……少女騎士雙頰飛紅,不敢和芭芭拉對視,扭頭看向一邊,這才注意到,她正被安柏和修女用擔架抬著,身上蓋著毯子,周圍是蒙德城熟悉的建築。
「謝謝,你們幫我……治好了嗎?」芭芭拉聽到這句話,眼眶一下子濕了,她用袖子抹了抹,抓住琴的一隻手說道:「還沒有,不過姐姐大人不要擔心,我們馬上就要到教堂了,芭芭拉一定把您治好。
」還沒結束啊……琴的內心在哀鳴,動了動身子,果然,那支箭還在,下半身再次傳來那股詭異的感覺。
忽然想到,芭芭拉手中握著的那隻手,是之前伸進那裡的右手——琴趕忙抽回手,尷尬得恨不得鑽進地縫。
芭芭拉一怔,不知道自己做錯了什麼。
「呃……」一時想不到怎麼解釋自己的舉動。
很快,她在芭芭拉臉上看到了最不想看到的,猜到她這麼做的理由的表情。
芭芭拉淚光閃爍,緊緊地抱住琴的脖頸,說道:「沒事的,芭芭拉一定把姐姐大人治好。
」「嗯。
」琴敏感的脖子感受到芭芭拉溫熱的氣息,臉更紅了。
「琴她怎麼了?」年輕男子的聲音,低沉中透出一絲因關心產生的焦慮。
是前輩!琴扭頭一看,那頭火紅的長發正在向自己快步靠近。
「等一下!迪盧克老爺!」芭芭拉慌慌張張想去阻攔他,卻被他抓住肩膀輕輕推開,那張阻沉卻又有幾分孩子氣的帥臉離自己已不足一尺。
「琴,你受傷了?」「呃……」琴緊張得說不出話,她現在最不想看到的,就是前輩大人他了。
「迪盧克老爺不要!」安柏喊道,但已經遲了,迪盧克將毛毯一把掀起。
「啊!」芭芭拉失聲尖叫。
然而迪盧克什麼也沒看到。
原來琴已經暗自用虎口的力量將箭桿折斷,藏在腿下。
「這……」眼前的代理團長看起來毫髮未損,迪盧克老爺一臉疑惑:「是中了元素之力嗎?」「是的。
前輩請不用擔心。
」代理團長強自鎮定地回答,心快跳到了嗓子眼。
「嗯……」迪盧克點點頭:「好生休養。
」扭頭狠狠對安柏說道:「如果她有什麼大礙的話,晨曦酒庄就不再與蒙德往來。
」撂下這句話,他大踏步離開,留下淚眼婆娑卻又不敢哭出聲的安柏。
「安柏,沒事的,芭芭拉很快就會治好我的。
」琴柔聲安慰道。
「都是我的錯!哇!」安柏大哭,忽見迪盧克轉身狠狠瞪視,嚇得立刻轉為了啜泣。
「我不怪你,真的。
」琴想去拍拍她的肩膀,卻忌憚股下斷箭,不敢起身,便用還穿著手甲的左手變出一支蒲公英,輕輕吹了過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