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主人的……燙燙的……進來了……好舒服……??」麗莎下意識的撫摸著小腹的淫紋,徹夜的空虛終於得以滿足。
「行了,回你的圖書館去吧。
」銀空揮了揮手,下了命令。
麗莎顫著腳步,鞠了一躬,隨意的用凌亂的衣物遮了一下敏感部位,顫步離開了地下室,走過的路上偶爾還能看到滴下的點點白精……——————銀空的思緒回到了夜間所聽說的璃月,其實璃月的事多多少少銀空也頗有了解。
因為「自己」本身是個阿宅,在家玩著長草不斷的原神,冒險等級60,早都沒事做了,又沒錢氪角色,每天就看看別人做的同人h文色圖和mmd,維持著一點點對遊戲的興趣,都準備棄坑了。
結果睡覺的時候突然穿越到了提瓦特。
理清了腦子裡的信息才知道,是自己世界里的空(90級)和熒(90級)因為惡性劇情bug被強行融合了,而且出現了等級異常(690級)於是強大的力量真的從二次元把身為旅行者中之人的他召喚了過來(好編結果自己現在回也回不去,別人穿越的時候有的還能用相應遊戲的功能,他這遊戲里的功能也用不了。
說起大概原因可能是自己的某個好友發現等級異常,沒法進世界偷礦,直接舉報刪好友,然後米忽悠封bug的同時把號也封了。
不過說不爽肯定也是假的,來了一兩天,像琴這種自己在卡池抽都抽不到的角色,直接就可以「玩」到。
而且麗莎這種自己心心念念的……總之就是很爽啦。
現在銀空的心裡最惦記的就是那個身在璃月,自己一直沒抽到的刻師傅,不過蒙德城這麼好的樂園還真有點捨不得。
糾結思索間,銀空突然感應到兩個陌生的氣息進入了蒙德城。
「哦?是菲謝爾?」銀空隨手一劃,城門口的畫面浮現在他的眼前……—————回到12小時前銀空的等級異常導致了世界等級異常,他雖然知道這一點,卻沒有想到這樣 會帶來什麼後果。
魔物從等級提升了幾土級的世界中獲得了更多力量,變得異常強大,而對於沒有被銀空注意過的npc來說,這些魔物無疑是一場毀滅級的災難。
常年在外遊歷的蒙德城冒險家菲謝爾早已察覺到異常,一陣逃亡后暫時躲在望風山地的山洞中。
「呼……終於能看見蒙德城了。
」天氣不是很冷,所以山洞中的火堆燃的也不大,只是起了照明的作用。
火堆旁的菲謝爾的氣息有些亂,眼神也有些憔悴,金色的雙馬尾都沾了些許灰土,平日土分重視的精美黑色禮裙此刻也被坐在身下。
這一切都要追溯到剛才她和班尼特一起逃難,沒有想到路邊的史萊姆和丘丘人一夜之間強了幾倍不止,兩人只能一路逃竄。
即使兩人拼盡全力,最後還是由奧茲和班尼特斷後,保護著她來到這個山洞。
「嗚嗚……我要是真有小說里那麼強……」少女想著願意傾聽自己任性言語的班尼特和一直輔佐自已冒險戰鬥的奧茲,心裡傷心的情緒不由得蔓延開來,一貫中二的言辭也不知不覺收斂了起來。
她要在這個山洞度過一晚,如果這一晚班尼特和奧茲都沒回來……菲謝爾不敢再往下想,視線移動到了山洞牆壁上的塗鴉。
那是她和其他人曾經在這個山洞避雨,自己編的壁畫,壁畫里的自己頭戴王冠,手持華金長弓,隨意拉弦,便有天地異象出現,舉世臣服……就在菲謝爾沉醉於壁畫時,突然發現最後的一小段壁畫竟然被奇怪的塗鴉遮蔽,順著這些塗鴉,還能看到些其他奇怪的符號。
「這些是什麼意思……?」菲謝爾疑惑的想著這些符號的意思,其中幾個讓她感覺有些眼熟,隱約記得應該在什麼書上看過。
不過疲憊的身子拖緩了她的思考,倦意很快用上心頭。
「就小睡一會吧……」斷罪的皇女這樣想著,就蜷縮起來沉入了夢鄉。
如果再多想想,回想起這些符號其實是出自《丘丘人習慣用語》。
她是斷然不會停留在這個被丘丘人當做家的山洞的。
…………不知過了多久。
「菲謝爾?菲謝爾?」「菲謝爾你聽得見嗎?」熟悉的聲音傳入菲謝爾耳中,這個聲音她再熟悉不過,正是一同冒險的班尼特,想必他應該逃出了追擊。
菲謝爾迅速從渾噩的夢鄉清醒,卻發現自己手腳動彈不得,嘴裡也被堵住,說不出任何一句話。
「咕嚕哇啦(老大她醒了)……」「唔唧,咕嘸哈咕嚕吶啦(已經晚了,進了我們家就準備多生幾個丘丘人吧!)」奇怪的交談來自菲謝爾的背後,聽到這種語言,她才終於想了起來,那牆壁的塗鴉正是來自她們不知道殺了多少的丘丘人……正如她所想,一個小丘丘人走到了她的面前,用黑色的手戳了戳她的肚子,晦澀地說道:「你,生孩子。
」菲謝爾立馬搖了搖頭,甚至來不及驚訝為什麼丘丘人都學會了人說的話。
另一個丘丘人雄厚的聲音從背後傳來,「你,去外面抓人。
她,我來。
」小丘丘人彈了一下菲謝爾嬌嫩的肌膚,真實的觸感令菲謝爾一陣惡寒,連她腦海中「這是夢境」的幻想也一併被擊碎了。
而小丘丘人只是發泄了一下不滿的情緒,便無奈地小跑到洞外,不久,打鬥聲從洞外傳來,而且聽聲音,打鬥的雙方應該是漸行漸遠…………「外面的人類,男的,殺掉。
」菲謝爾還來不及細想班尼特如何,魁梧的丘丘人已經從背後沉重地走到在她的面前,難聽且巨大的聲音立刻把她的思緒拉回了恐懼。
「你,和我,繁殖。
」牛頭丘丘人僵硬的說著,腰間簡易的遮擋用破布已經解落在地上,可怖的巨根一顫一顫的跳動著,與菲謝爾的小臂相比還要大一個尺寸。
「不……不行,這會死的。
」菲謝爾驚恐之時,牛頭丘丘人稍微比劃了一下,似乎也發現了問題所在。
「有葯,不會死。
」牛頭丘丘人撥弄了一下捆綁菲謝爾的架子,將她的朝向轉向了背後。
菲謝爾這才看見剛才兩個丘丘人在背後搗鼓什麼——那是一種綠色的藥膏,夾著粗研磨的塞西莉婭花和一種她只在丘丘人營地見過的奇異骨粉。
很多人也研究過,後來只發現這個骨頭粉末沒什麼作用,可能只是丘丘人的一種癖好。
「這是什……呀啊!」菲謝爾還沒問完,貼身的半透明黑色花紋內衣就被粗暴的扯開到大腿根部,而丘丘人的另一隻手已經開始將奇異的藥膏塗抹向菲謝爾裸露的嫩膚上。
「快住手!我可是幽夜凈土的皇女……你們這種丘丘人……呀唔……」丘丘人不耐煩的直接將藥膏捅進了菲謝爾嘴中,奇異的味道衝擊著她的顏內每個角落。
「弱,就話少點。
」而隨著藥膏的塗抹,菲謝爾的身體也愈發奇怪,燥熱和麻癢的感覺出現在被塗抹過的地方而且越來越強,腦中的思考也逐漸遲鈍麻痹,丘丘人的巨根已經嘗試著拍打著菲謝爾的身體,挑逗著被藥膏催情的菲謝爾的性慾。