但真正讓申昊宇察覺到“歲月不饒人”這五個字的涵義的,還是兩年前的一件事。
那是一場在酒吧內不期而遇的邂逅,被牛波強行拉去湊數的申昊宇“偶遇”了一名年輕女人,雖然已經知道這場“艷遇”的背後是牛波的安排,但當時剛剛重歸單身的申昊宇也找不到拒絕的理由。
就這樣,二人土分自然的來到了酒店開房,甚至還一起洗了澡,然而直到那個女人渾身赤裸躺到了床上以後,申昊宇才意識到一件事。
他“站”不起來了。
那個晚上,以申昊宇借口喝醉並提前離開了房間為結果,不歡而散。
雖然事後申昊宇去了好幾家不同的醫院做檢查都沒有發現有任何生理上的問題,心理醫生給出的建議也都是千篇一律的“放鬆心情”、“減少壓力”,申昊宇也的確在幾天後就找回了熟悉的雄風,但那種無力感卻深深地刻進了他的回憶里,甚至一直影響至今。
但在雲雨晴面前的時候,申昊宇卻有種“既熟悉,又陌生”的感覺。
雲雨晴挑逗的動作其實並不算多麼嫻熟,也說不上有多麼刺激,但申昊宇卻發現自己身體里的火焰就這麼輕而易舉地被點燃了。
這種熟悉的感覺讓申昊宇想起了那個晚上,但那一晚他好歹算是喝了酒,雖然那點兒酒精對身體的影響微乎其微,但這至少給了申昊宇一個為自己開脫的理由。
然而今天,然而現在,申昊宇是完全清醒著的。
他感受著那些熟悉的慾望在自己的身體內滾動,卻又對這種“一點就著”的狀態感到無比的陌生。
申昊宇引以為豪的理智和自控力在這個女人的面前似乎全變成了一戳就破的紙,而他明明能夠意識到這一切,卻完全無法做出任何有意義的改變……某種程度上說,這種無力所帶來的挫敗感比脫光了爬上床卻發現自己陽痿還要嚴重。
而與男人的沮喪與糾結形成鮮明對比的是,一直都在積極主動地去挑撥申昊宇的雲雨晴在這此刻興緻達到了最高點,她像是在把玩一件世界上最有趣的玩具一般玩弄著男人的胯下之物,而那根曾經讓申昊宇苦惱不已的玩意兒也就這麼“不聽話”地越長越粗、越長越長。
“喂……別玩了。
” 申昊宇的呼吸不由得粗重起來,他似乎能聽到自己的心臟在胸腔中“怦怦”跳動的聲音,而通過零距離的親密接觸,他也能感受到雲雨晴的身體也產生了某些變化,某種共同的東西正在他們相貼在一起的身體之間流動。
“好硬……” 緊靠在申昊宇背後的雲雨晴吐出不甚清晰的呢喃,她似乎有些被手中的“物什”給嚇到了,一隻手雖然仍然環握著男人的陽具卻不再那麼肆無忌憚地動作,而是如同在試探什麼危險的存在一般時不時用手去觸碰一下,但每次都只敢停留很短的時間就又會如同被驚嚇到了一般飛快地拿開。
這麼一番折騰下來,反倒是申昊宇這邊受不住了。
雲雨晴的動作像是在撓痒痒,卻又每次都不能撓到他的癢處,搞得他不上不下彷彿被吊在空中一般痛苦難耐。
…樶…薪…發…吥………④℉④℉④℉.C`〇`Μ…樶…薪…發…吥………4`F`4`F`4`F.C`〇`Μ終於,申昊宇第一次主動地做出了行為,他伸出手抓住了雲雨晴又一次想要縮回去的手腕,半是引導半是強硬地按在了他最想要的地方。
“握住它。
” 男人破天荒的命令讓雲雨晴的身體顫抖起來,她不再逃避,而是完全按照申昊宇的要求用兩隻手一起握住了那根愈發血脈賁張的陽具。
“不是這樣,一隻手放到上面。
” 儘管男人第一時間給出了指示,然而背對著的姿勢與受限的視野還是讓雲雨晴始終無法調整出一個讓申昊宇滿意的手法來。
儘管實際上的感受欠佳,但申昊宇卻發現自己變得更加興緻高漲了,那種親眼目睹著一雙完美無瑕的手為自己“自瀆”的視覺衝擊力甚至超過了肉體上實際體會到的快感。
而也就是在這個時候,申昊宇身後的雲雨晴似乎也明白了什麼,她微微抬起了身體,讓自己的嘴唇能夠更貼近男人的耳邊,然後吐氣如蘭地說了一句:“轉過來好不好?” 轉過來……等申昊宇想明白這句話意味著什麼的時候,他的身體已經越過理智擅自做出配合的行動了。
布料相互摩挲的聲音在悄無聲息的房間內顯得格外明顯,申昊宇終於看到了雲雨晴的臉,但云雨晴卻有些不想面對他似的一直低著頭,只從柔順的髮絲間露出還透著微微的粉紅的耳沿。
“你躺下好不好?” 沒等申昊宇開口,雲雨晴就先一步做出了指示。
躺下? 申昊宇看了眼身後,他們畢竟是在床上,躺下完全不是什麼問題,但比起這個他更好奇雲雨晴讓他這麼做的理由。
但云雨晴顯然並不想做過多的解釋,她依然低著頭,並且用手推著男人的胸口示意他趕緊躺下。
申昊宇只得照做,好在這張大床上幾乎到處都是枕頭,申昊宇不費任何力氣就找到了幾個抱枕墊在自己的身下,讓他還能繼續觀察雲雨晴的一舉一動。
而另一邊,達成了目的的雲雨晴先是做了兩件事。
她先是完全解開了申昊宇的皮帶,然後拽著褲腰,將褲子從男人的腰上完全拽了下來。
之後,她對申昊宇下半身僅剩的內褲也是如法炮製,而申昊宇也配合地抬起了腰以便於她能夠更加順暢的脫掉自己的衣服。
這是第一件事。
然後,第二件事……雲雨晴挪動了一下身體,幾乎是把自己的身體插進了申昊宇的大腿中間,她還找來了一個枕頭墊在了申昊宇的腰后,讓男人的下半身離自己的距離更近了一些。
看到這裡,也算身經百戰的申昊宇已經明白雲雨晴想要做些什麼了。
然後他就看到雲雨晴突然深深地吸了一口氣,並用雙手扶住了他依然昂揚著的陽具。
“事先說好……這是我第一次給男人做這種事情。
” 說出這番話的雲雨晴並沒有去看申昊宇的眼睛,她從兩人變成面對面之後就一直在逃避著與申昊宇的對視,但她的動作卻與表面上的羞澀完全相反,變得越來越大膽與露骨。
申昊宇並沒有說什麼,他並不是那種獨佔欲特彆強亦或者特別在意另一半的過去的性格類型,但云雨晴主動說出這番話也讓他的心中被觸動了一些地方,雲雨晴的這句話似乎並不只是在調情亦或者給他打“預防針”,申昊宇隱隱覺得這句話背後還隱藏著某種更深的含義。
然後,他就看到雲雨晴的頭深深地埋了下去。
濕潤的觸感最先從頂端傳來,然後順著竿身一路滑了下去,在根部畫了一個圈又回到了竿身,並一路向上重歸原點。
雲雨晴的做法或者說“口技”的確很與眾不同,她並沒有馬上就將整根陽具含進嘴裡,也沒有去重點進攻某個地方,而是巧妙地利用靈活的舌尖去觸碰男根的各個部位,比起服務更像是在尋找著什麼。