艦隊collection(異色)重置版 - 第8節

房間里並沒開燈。
窗帘也是拉著。
兩個人在黑暗中以相當親密的姿勢依偎在一起。
「別開燈,讓我靠一會兒。
」男人的聲音土分虛弱。
「為什麼還要喝悶酒呢。
」語氣中不由自主的帶了一點溫柔。
「沒辦法,只想把理性全都拋掉,我現在很討厭理性。
」白木從鼻子里長出了一口氣。
「理性有什麼不好?」加賀問道。
「沒什麼不好,起碼在戰鬥中理性能救你的命。
」白木道,「只不過,戰鬥之外的時候,看著身邊這些破事兒,理性足以把你自己逼瘋。
就像克蘇魯神話,越接近真相你瘋得越快。
」加賀一時無言。
白木因為什麼而苦惱,說起來她也不是完全不知道。
……人分很多種。
這也代表了就任提督之人並不會都像加賀懷中的男人一樣克制。
比如隔壁鎮守府的那位。
兩個字的姓,三個字的名。
是個出了名的幼女愛好者。
事實上加賀也搞不清自己是沒聽過他的名字還是選擇性遺忘了。
蘿莉控並不罕見,同僚長門就算一個,只不過隔壁那個傢伙,加賀認為叫他蘿莉控是往他臉上貼金。
鳳翔那裡,隔壁的曉響雷電大鳳她們有時也會來。
目的只有一個。
治傷。
——某些不太方便被拉去入渠的傷。
加賀曾經恰好見過那麼一次。
電的幼嫩肌膚上多了不少怎麼看都不和諧的紅印,尤其是那些還沒發育的部分,那齒印讓加賀渾身惡寒。
她試著轉移開視線,卻發現電被脫下來的內褲上沾著星星點點的紅色。
幼女不會來月經。
所以這血的來歷顯而易見。
加賀想要嘔吐,旁邊的鳳翔用胳膊肘頂了頂她。
「有必要的話,幫我拿一下藥箱。
」**************************************************************** 加賀並不想去回憶那天的治療過程。
只記得回到辦公室的時候,白木也是鐵青著臉。
「把長門攔住還真是費了一點力氣。
」取出酒瓶,抿了一口威士忌,白木以不太雅觀的姿勢倒在椅子上,「要是動作慢了,只怕她現在就已經跑到隔壁把那個人渣轟成了肉醬。
」「我理解你,但我也不會認為你做得對。
」「人活於世,哪來那麼多對錯,沒有對不對,該不該,只有在那種情況下我想不想和會不會這麼做。
」白木的聲音慢慢低落了下去,「哼,成年女人滿足不了他,於是就開始凌虐幼女了么,混賬。
」……「——喂,我說,咱倆到底是誰喝了酒?」白木翻了個身,改成了平躺的姿勢。
「對不起,剛才想到一點東西,走神了。
」加賀輕微的顫抖著。
「你很冷?還是驚到了?」「都不是。
」加賀沒再說話。
而白木也說不出話了。
他的頭被一雙手抬了起來,嘴上覆蓋了兩片柔軟。
對方的舌頭已探進口中。
白木有點驚訝,但愛妻主動索吻,並沒有任何拒絕之理。
兩個人在這件事上笨拙的有些一致。
只不過這種姿勢註定了是比較費力而不能長久。
所以加賀還是放開了白木。
「怎麼,突然這麼主動。
」提督直起身子,擦了一下嘴角。
「剛才說拋開理性的可是你。
」加賀從背後抱住了他。
一隻手有意無意的放到了他的褲子拉鏈上。
「所以說,肉慾和酒精都能夠暫時麻醉自己。
」白木輕輕按住了自己褲襠上那隻手,感覺身後愛妻的體溫在迅速升高。
「別說了……我現在不想考慮那麼多。
」加賀的呼吸頻率加快了一點,「別再讓我……」**************************************************************** 白木的動作並不慢。
察覺到加賀的意圖,他已經輕巧的把她轉到了身前。
右手慢慢的開始解弓道服的腰帶。
同時他也感覺到自己的襯衫的扣子被逐個解開。
白木微微一笑,繼續著自己的行動。
將弓道服的衣襟分開,雙手探入,摸到的卻是一層繃帶。
「不戰鬥的話還是放開好,不然血流不暢。
」雙手相當靈活的解開了繃帶的活結,讓裡面的部分掙脫了束縛。
那尺寸絕非一手能夠掌握。
「這樣不是挺好的么。
」脫下襯衫,用指甲愛妻胸前輕輕刺了兩下,接著就順勢一把抓住,以適當的力度揉捏著。
「我可以為你是個正人君子來著。
」加賀手上也不閑著,解開了白木的褲子,抓住了某個充血的部位,做起了規律的上下運動。
「男人變態有什麼錯?……算了,用好色貼切一點。
」這不能讓白木滿足。
所以他另一隻手拽下了加賀的短裙,伸進內褲,中指輕輕滑進了溪谷之中。
加賀低低的叫了一聲。
白木又將臉湊上前去,封住了加賀的嘴唇。
**************************************************************** 太快了。
太直接了。
刺激太強了。
敏感的地方被侵入的經歷雖然不是第一次,但被別人這麼做,確實是第一次。
加賀不知道為什麼從中途島的海底歸來時自己會是人的形態。
但是她現在知道了,既然生而為人,就不能逃避快樂。
「不要這樣。
」加賀耳語道,「不……不要只有手指……」「我可不確定我還有多餘的體力……」「又不需要你動。
」雙臂輕輕發力,將提督推倒在地板上。
不知是因為酒精還是慾望,白木的聲音土分沙啞。
「我一直以為這種事情主導的會是我。
」「……不要說話。
我不想思考。
」戰艦硬吃上一兩顆重磅炸彈可能不會有問題。
但人類的身體是敏感的。
加賀感覺到有個地方已經濕的不像話。
「給我。
」只有兩個字。
然而白木卻明白了意思。
加賀什麼話都說不出了。
因為自己正在被某個滾燙的東西撐開。
幾乎沒有什麼阻礙,兩個人就緊緊貼在了一起。
緊接著就是一陣狂風暴雨。
對這兩個人的精神狀態來說,過於溫柔反而釋放不了壓力。
**************************************************************** 房間的亂象忠實的記錄了兩個人的瘋狂程度。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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