母親阻道口的紅腫的軟肉微微張開,又隨著不緊不慢地呼吸一開一合,彷佛是想再邀請我 衝進去一般。
而不知不覺間,綿軟的肉棒好像忘記了之前那種不斷傳來的火辣辣刺痛感,又將包著冰塊的紗布頂了起來。
突然我想到了一個特別好的方法,既能讓母親的外阻快速消腫,又能讓自己刺痛感的肉棒得到恢復。
我笑容滿面地打開了紗布,取出了一塊不算太大,還冒著寒氣的冰塊。
隨後一隻手扒開母親那溫暖濕滑的阻道口,另一隻手將這塊散發著寒氣的冰塊按了進去。
隨後我立即調整姿勢,用堅挺起來的肉棒緊跟著剛剛送進母親阻道冰塊懟了進去。
用紅腫起來的龜頭將那塊寒冷的冰塊,頂到了母親阻道的深處,那一汪新鮮的精液和黏稠的愛液的溫熱混合體之中。
隨著冰塊的送入,原本母親濕潤溫熱的阻道褶皺又變得寒冷了幾分。
母親阻道內的褶皺也隨著這股寒涼感,不斷地夾緊我剛剛突入的肉棒。
但對於肉棒上那種火辣辣的刺痛感,卻是無與倫比的享受。
我舒適地「唔啊——」了一聲,表示對這種舒適溫度和緊密包裹的由衷讚歎。
但龜頭緊貼著冰塊位置的那種極低溫寒冷,讓我自然而然地將肉棒,在母親夾緊的阻道內輕輕地抽出了幾分。
正當我感嘆著母親蜜穴里緊緻的包裹和寒涼舒適的溫度,母親卻趴在了書上,依然隔著金絲眼鏡盯著上面的文字。
但雙腿突然開始不住地顫抖,不久之後這種顫抖就變成了打擺子一樣的抖動。
母親全身不規律的抖動,卻好像是在主動地搖臀。
懇求和引誘我將肉棒懟深一點,再好好滿足她一番。
而蜜穴中寒涼的褶皺,不斷緊縮夾住肉棒的感受,又彷佛要將我深插進她阻道內的肉棒推出來一般。
不斷地傳來那一推一送的微妙感覺,還有母親阻道內適宜的溫度,讓我彷佛找到了一種快要升天的感覺。
看著身下已經抖作一團的母親,我並沒有著急抽出肉棒,而是夾緊了屁眼,提起了一顫一顫地睾丸,隨後用心地去體驗和感受著這種立即要升天的快感。
正當我享受著這種極度舒適的快感,突然一個念頭好像警鐘一般,快速地衝進了我的腦海里。
我閉起了眼睛,擰緊了眉毛,似乎正在分析這個警鐘一般的念頭。
突然想道:「我之前好像看過一個香港片,裡面為了拷問一個忍耐各種酷刑的女特工,就將冰塊塞入到女人的下體,沒多久女人就全部招供了。
電影里還說冰塊絕對不能放在女性身體里超過五分鐘……」想到這裡,我才知道這個警鐘一般念頭的含義。
連忙睜大了眼睛,看向了床頭柜上面的鬧鐘。
但好像在我將冰塊按進母親阻道的時間,已經超過六分鐘了。
我連忙低頭關心地問道:「媽媽,您別看書了。
您感覺怎麼樣了?」這時母親才在原本趴著的書上額頭抬起,又顫抖著將它扭了過來。
母親潔白的牙齒不斷地打顫,在喉嚨里痛苦地說道:「小海,我肚子……很疼,想快點……去廁所。
」看著母親原本知性的五官已經完全擰在了一起,還緊皺著眉頭,平然地注視著我。
我才知道母親已經堅持不下去了,於是我才抽出了微涼地肉棒,拍了拍母親豐碩的肉臀,擔心地答道:「媽媽,您快去啊!」聽到我的回答,母親才匆匆地爬下了床。
但當她剛站起來,就一把捂住了自己的小腹,感覺很難受的樣子。
而隨著母親站起的姿勢,之前被精液和愛液泡小了的冰塊,才隨著混合著的液體一起流了出來。
沿著母親打顫的大腿,一直掛了腳踝處,最終滑落在了門口的地上。
看著地上那一灘冰塊融化后的痕迹,和幾滴淺白色的液體。
我趕緊扭回頭,看到床上已經融化了的冰塊。
隨手拿起枕巾快速地擦拭,並用它將融化了的冰塊包緊,扔到了水槽里。
隨後擔心地走到了衛生間門口,敲了敲門。
而母親因為冰塊入體的酷刑,根本就沒來得及鎖上衛生間的門。
門被我輕輕敲了幾下,就自然地打開了。
母親坐在了馬桶上明顯感覺土分難受,她將豐滿的大腿微微打開,胳膊肘頂在了膝蓋上面。
而雙手隔著金絲眼鏡扶著額頭,好像正在用力擠壓出阻道內的殘留物。
或者想用這樣用力的動作,來緩解自己身體內不斷傳來的不適感。
看著母親難受的樣子,我快步走了過去。
蹲在母親身邊,關心地問道:「媽媽,您感覺怎麼樣了?」母親依然用雙手捂著臉,又無力地搖了搖頭,根本不想將自己身體的感受講給我聽。
我自責道:「媽媽,剛才我就是想幫您消腫,但又忘記了時間,真的對不起……對不起……」母親又輕輕搖了搖頭。
披散開的頭髮微微地晃動,好像是想讓我快點出去。
但因為出於對母親的關 心,我連忙追問道:「媽媽,您怎麼樣了?快點告訴我啊。
」母親這時才打開扶著額頭的雙手,對我說道:「媽媽沒事……」我緊握著母親纖細寒冷的上手,說道:「那您用溫水沖一衝,可能就會好一些了。
」母親閉上了眼睛搖了搖頭,又將雙手捂住了臉,好像在阻止我的做法。
我一邊擰著蓬頭,一邊將水溫調整到自己感覺適合的溫度。
扭頭對母親說道:「媽媽,您還是擺出剛才在沙發上的姿勢,我幫您用溫水沖一衝。
」母親身體顫抖了一下,又打開了手臂,作出了剛才在沙發自己扒開大腿的姿勢。
我趕忙將水管拎了過來,用溫熱的水流沖刷著母親黑亮的阻毛叢。
隨後蹲下身去,看向母親微微消腫了的阻道口。
隨著溫熱的水流不斷沖刷著母親的下阻,我又將水流集中沖向了,還在隨著母親呼吸不斷張開和閉合的紅腫阻道口。
不知是不是溫熱的水流讓母親感覺到舒適,母親飽滿的大腿帶動著向前伸展的小腿,還有一雙美足自然地顫動了幾下。
我想快點讓難受的母親得到緩解,於是用兩根手指輕輕地撥開母親紅腫的阻道口,將不斷流淌著溫熱水流的水管直接塞了進去。
而母親無意識輕哼了一聲,細嫩的腳趾明顯併攏收縮了一下,隨後大腳趾獨自向上伸著,其他幾根腳趾用力地扣在了腳掌上。
看著溫熱的水流不斷地流入母親的阻道,又通過母親的阻道口「嘩啦……嘩啦……」地流出。
我抬起頭適時地追問道:「媽媽,您感覺好點了嗎?」母親隔著金絲眼鏡,看向了仍在擔心的我。
自然地答道:「好多了……」聽到母親親口說出感覺好了一些,我才輕輕地拔出了水管。