在殘酷的現實條件下,少年時經歷了喪母之痛的文司倒是成長很快,楞是在經濟拮据的情況下,一邊上學一邊打工,把妹妹一把屎一把尿地拉扯大。
去年,第一次和楚飛揚接觸時,楊靜母女用極端厭惡的態度徹底傷透了文司的心,於是他帶著歐瞳,在城市的邊緣租了套房子住了下來。
他身邊的三個少年,大塊頭叫劉大龍,矮個子叫付岩,而紅頭髮女孩則名叫田艷。
上初一時,三個不良少年原本準備欺負沉默寡言的文司,卻被文司狠狠教訓了一番。
後來,三個人便奉文司為老大,除了幫文司料理學校里看不順眼的同學,更是在生活中為文司效犬馬之勞。
尤其是對歐瞳更是呵護有加,他們知道,這是文司最大的牽挂,甚至說是生命中唯一的牽挂。
這天是歐瞳的10周歲生日,他們三人自然更是不敢怠慢,準備了生日蛋糕和禮物,來到文司的小屋為他妹妹過生日。
蛋糕很快就吃完了,看著歐瞳快樂的笑臉,文司心裡很不是滋味,這個從小沒有父母疼愛的每每實在土分可憐,雖然文司總是想盡辦法讓歐瞳和別的女孩過的一樣好,但他自己知道,幼小的歐瞳經常背著哥哥,一個人做在窗檯流淚、發獃。
一個自小沒有父母關愛的孩子,開朗的外表下,其實是一顆極其脆弱的心。
而唯一能讓歐瞳一直保持開心的,恐怕只有和她一起長大的,絕對令人信賴的哥哥。
"哎呀!"文司大叫一聲,原來歐瞳突然冷不防地將一塊奶油抹在文司的臉上。
文司抬頭一看,不知何時,屋裡的四個人用奶油在對方的臉上、手臂上亂抹起來,看著四個人嘻嘻哈哈地亂作一團,文司倒也感到欣慰,在他心裡也很感謝這三個不打不相識的朋友,他們的存在除了給文司帶來生活上的便利,更幫助歐瞳快樂的成長。
"老大!今天你要翻臉可太不夠意思啦!"田艷高叫著抓了塊奶油沖了過來。
"我肯定不翻臉……喂!"文司話沒說完,掉頭便跑。
一回頭,卻正好被高大的劉大龍逮個正著。
"哈哈!老大你終於被我制住一次!"劉大龍雙手夾住文司的胳膊。
"呵呵,老大今天承諾了不翻臉呢!"一旁的付岩則拿起相機,快速地拍照起來。
"好丟人!大龍!快放開!"文司推也不是,不推也不是,正猶豫間,歐瞳手托著整個蛋糕紙盤,將剩餘的全部蛋糕拍在文司的臉上。
"哎呀!""哈哈哈哈……"晚上,劉大龍三人陸續離開后,歐瞳乖巧地收拾著桌上的殘局,而文司則用拖把擦地上的食物殘渣。
收拾完畢后,也許是玩的太興奮,只見歐瞳的笑臉紅撲撲的。
文司笑著過去摸摸她的頭道:"今天還算開心吧?"歐瞳抬起頭,臉上仍然殘留著興奮的表情:"恩,謝謝哥哥。
你對我真好,為了讓我高興……""別說傻話,這些都是你的朋友嘛。
"文司趕忙打斷她,"都收拾完了,我去洗澡了。
"浴室內,文司躺在澡盆里,心中思緒萬千。
這土年來,母親當初慘死的 景象不斷出現在他的夢裡,當初母親的囑託也讓他不能忘懷。
由於6歲時母親將自己生命的精華通過性愛傳導到了文司的身上,導致他的陽具經過這些年的再成長,竟然生長到將近小臂長短。
同時由於法力的傳遞,使得文司從小就百病不侵,而且無論受多大的傷害,總是能很快癒合。
'該去履行那個承諾了嗎……可是,歐瞳怎麼辦……'文司這幾天始終為這件事苦惱,按理說去完成母親的遺願,文司自然是義不容辭,但是想到歐瞳肯定無法應付沒有自己的生活,他不免有所猶豫。
"哥哥……"突然歐瞳的聲音從浴室門口響起,文司轉過頭去,卻發現歐瞳已經脫光了站在那裡。
"啊!歐瞳,你都這麼大了,不能和哥哥一起洗了!"文司趕忙轉過頭去,從去年開始,文司就強制妹妹自己洗澡,因為歐瞳的發育比一般小女孩要早一點,10歲的大小,乳房開始有了一點隆起,而阻毛也開始稀稀疏疏地長了起來。
雖然日常的生活中兄妹倆可謂是相依為命,兩小無猜。
但逐漸成熟的文司卻開始逐漸意識到了男女有別,生活中開始有意識地制止歐瞳和自己無休止的親熱。
"可是……今天是曈曈10歲的生日,哥哥不是說了讓曈曈許願嗎?"歐瞳沒有理會文司的勸阻,腳步聲離他越來越近。
文司不敢轉頭,自顧自說道:"可是我畢竟是你親哥哥啊,男女授受不親……"歐瞳好像根本沒有聽到文司的話,從小隻有哥哥陪伴的她,腦子的男女概念其實土分模糊,為什麼不能和哥哥洗澡這個問題到了今天,讓她仍然想不出頭緒來。
"曈曈的願望就是無論哥哥走到哪裡,我都要和你在一起。
""曈曈…哥知道你的心意…"妹妹一句話正中文司這兩天以來的心病,他不由轉過身來。
只見歐瞳正渾身赤裸地站在文司面前,烏黑的頭髮被紮起了一個小辮子,而一對乳房,香嫩得正如含苞待放的花蕾,下身略微開始長毛的小雞雞則乖巧地垂著,一身白嫩的女孩彷彿一隻小兔,乖巧可人。
'糟糕!'看著妹妹的裸體,文司的大陽具不禁開始發硬,他趕忙按住肉棒,免得讓妹妹看出破綻,'我真是禽獸,混蛋……'正思索間,歐瞳已經踏入了澡盆,她熟練地將頭枕到文司的臂彎里,身體側著壓在文司的左半邊身體上。
"哥哥,你是不是要遠行呢?"歐瞳把玩著文司的腋毛道。
"啊……沒有的事,哥哥每天都陪著你。
"文司正想推開歐瞳,聽妹妹如此一說不由得心中一怔,手上的動作便也遲了。
"哥哥你騙人,"歐瞳的眼睛里似乎閃爍著淚花,"我偷偷看過你珍藏的那張紙,上面是地圖吧……而且你最近越來越頻繁地看它呢。
""那不是地圖……"文司只好搪塞妹妹道。
"你真的以為我還是小孩嗎?"歐瞳突然把手放在了文司的肉棒上。
文司嚇了一跳,正想阻止,卻看到歐瞳的眼淚流了下來。
"哥哥……難道你又想像爸爸媽媽那樣離開曈曈嗎……"歐瞳真的哭了起來。
看著歐瞳的神情,文司心中猶如刀割,他也終於下定了決心。
他雙手扶起妹妹道:"好吧,哥哥確實要出行,而且是要出海。
這次我也不知道什麼時候能回來……"他頓了頓又道:"曈曈願意和哥哥一起去嗎?這次可能回不來這個地方呢。
"聽完文司的話,歐瞳立刻破涕為笑,她一把抓住文司的手道:"只要能和哥哥在一起,去哪裡都可以……"文司看到歐瞳的笑臉,心裡一塊大石落地,'罷了,即使上刀山、下油鍋,我們兄妹也一起好了……'突然歐瞳拉住文司的手,放在自己的小雞雞上。
文司一看,不知何時,歐瞳的雞雞已經硬了起來,鮮紅色的小龜頭甚至已經撬開了包皮的阻攔。
雖然和成年人的大小差距很大,但確絲毫不影響它的傲然挺立,它似乎在像世界宣告:我長大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