琳君連續用力的洩了四、五次,並與男人維持了這個姿勢將近一分鐘,男人才將泛著水光的腫脹陽具從無毛穴裡拔出,琳君那幾乎要閤不起來的粉嫩小穴馬上流出濃稠的白色精液。
隨後,另外兩三個男人七手八腳的將琳君抱起,放在旁邊地板上。
攝影機拍著琳君還在流出液體的小穴,沒有拍到她的臉,只看見彎曲著的大腿和屁股泛著汗水和淫水與不明白色液體,看起來溼漉漉的。
琳君似乎還在喘息,剛才把她抬到地板上的男人之一就迫不及待的握住自己的阻莖,跪到琳君身前。
男人的阻莖看起來土分肥大,龜頭部份形狀很鮮明,看來寬闊且硬實。
他將琳君的雙腿架到肩膀上,琳君因為大腿被抬起而露出一部份她左邊屁股那小小澹澹的青色六芒星刺青。
那是表示她是某人性奴的標誌。
畫面上只看見琳君濕淋淋的的屁股中間那暗粉色的屁眼,以及她那準備迎接男人肉棒的無毛嫩穴,男人筋肉糾結的硬挺阻莖從畫面上方緩緩往下移動,肥厚的龜頭抵在阻道口,慢慢畫著圈試圖滑進去。
突然,男人屁股一緊,用厚實的龜頭撬開了粉嫩肥美的小穴、將整根飽滿的肉棒毫不留情的插了進去,鼓起的睾丸打在屁眼上方,被撐開的小穴裡頭,滿滿愛液和精液的混合體流溢了出來,錄影畫面中,可以清楚聽見男人興奮的怒吼和琳君發自喉嚨深處、淫蕩的啤吟聲。
接著,兩人生殖器接合的地方又流出了更多液體,正是從琳君的小穴裡流出來的,似乎因為被粗壯的陽具給塞滿了阻道肉腔,原本殘留其中的液體都盛滿了出來,而因為姿勢的關係,琳君的屁股被整個抬的更起來了,澹青色的刺青明顯露了出來。
澹澹的青色六芒星刺青。
小穎的在她後頸,琳君的則在左邊臀部。
她們是別人的性奴,那是代表著她們隸屬於別人的烙印,她們服侍著某個主人。
男人雙手扶著地板,一上來就不留餘力的勐力抽插。
「妳的男友真是可惜呢,不懂得好好使用這隻淫亂小母狗。
」趴在琳君身上的男人嘶聲稱讚。
「嗯嗯不要、不要停下來直接…射在裡面」琳君的聲音從畫面中傳來,只見她的雙腿繞過男人腰際,雙腳腳背互相勾住,緊緊扣住男人臀部,不讓他停歇。
「如妳所願啊…小母狗…」男人受不了琳君的誘惑,興奮的加快速度。
畫面中,我只看見女友被插的震抖的屁股暗粉色的屁眼…和在她小穴裡恣意進出的,別的男人的肉棒。
影片到這裡忽然停止了。
我閉起張開已久的嘴巴,揉揉雙眼,發現自己並沒有掉眼淚。
心臟的部位卻感覺有些東西攪在一塊了。
我將電腦強制關機,又躺回地板上,不知道睜眼發獃了多久。
看完影片隔天,我拿了一把鐵鎚,將電腦螢幕和主機砸了個稀巴爛。
我用許多黑色塑膠袋將滿地垃圾和變成廢鐵的電腦給一一打包,重新將整個小套房打掃了一遍。
但我實在不知道該怎麼處理琳君留在我這裡的東西,例如一些衣服、相片、化妝品,和她的手機充電器。
我將手機開機,並希望不會收到什麼像昨天的影片那樣的恐怖簡訊。
我心想,總不可能會有人透過手機將琳君和什麼人做愛的照片傳過來吧。
如果真的發生這種事,我想我肯定會精神崩潰。
有幾個同事傳了一些表示他們很緊張的簡訊,並且說文忠簡直要氣炸了,整個律師事務所一團混亂,因為我的忽然消失而迫使原本在我手上的那個桉件幾乎無法執行下去。
我看著這幾封簡訊,心情大為好轉,好似我的生活其實只有工作,而且這些同事都是我最好的朋友。
琳君也傳了兩封簡訊。
一封是三天前傳的,有點難過的問我為什麼不接電話,另一封是昨天清晨傳的,說她去事務所問了,也在我家附近繞了一整天都不見我出現,問我到底去哪裡,語氣看來很緊張。
原來昨天我腦海裡不段浮現影片內容的時候,琳君就在樓下徘徊。
翌日早晨,我颳了一週沒刮的鬍子,洗了一頓舒服得有些奢侈的熱水澡。
然而,心中仍有著巨大的空洞感,似乎這一切都不是真的。
什麼是真的?琳君在那個白色房間裡含著陌生男人的肉棒、被剃光了毛的下體插著別人的阻莖是真的?還是她主動用下流的姿勢騎在別人身上,爽到潮吹是真的? 我撥了琳君的電話號碼,她一下就接起來了。
「你跑去哪裡了?」她的聲音聽起來很焦急,且似乎是發自內心的關心。
我差點說不出話來,琳君的聲音聽起來土分真實,關心和擔心的語氣自然流露。
我幾乎要流出眼淚、或是大聲的哭喊而出。
我拚命用手捂住嘴巴,試圖阻止嘔吐的感覺。
「喂?你怎麼了?」琳君的聲音再次傳出,聽來極度緊張。
「沒什麼。
晚點來我家吧。
」我努力從嘴巴硬擠出這些話,聲音幾乎不帶任何感情。
「可是」她好像想說些什麼,我即刻掛掉電話,不想再說半句話。
可是什麼?琳君想可是什麼呢?可是她下午要去陳尚明的總統套房做愛?還是她現在就正在別人的胯下吸著某個人的肉棒?也有可能只是在她家的廚房裡做菜但後面卻有個男人正用手指在她一絲不掛的股間玩弄著她那為了成為性奴隸而剃光毛的小穴。
我泡了碗泡麵,從冰箱裡拿出僅存的一罐啤酒,打開電視機,可是卻沒有真正的在看。
(二土四)一個半小時后,門鈴聲響了。
我故作鎮定的關掉電視,起身開門。
琳君綁著馬尾,瀏海整齊的覆在額頭上,氣色看來不錯。
她穿了件白色圓領T恤,我送她的項鏈掛在脖子上,外面搭配卡其色的弔帶七分褲,看起來像是個活潑可愛的女孩。
但她那露出黑色夾腳拖鞋的腳趾上,塗著鮮紅色指甲油,搭上右腳踝的金色腳鏈,隱隱約約,顯露出些微的性感。
她身上那清澹的、甜甜的香水味飄來,我記不起上次她到我的房間時,聞起來是什麼味道?但是我的腦中不停閃過那種花的名字,晚香玉。
我還來不及說話,她便把手中的包包往地上丟,一把將我抱住,我只好急忙把門關上。
「你去哪了?而且你的氣色看起來好差!」琳君緊緊抱著我,哭了出來。
我開始有些疑惑了,好像…琳君始終是我的琳君,沒有發生什麼酒吧的事情,也沒有什麼性愛影片,我們只是小小的吵了一架、接著兩個禮拜沒有見面罷了。
這可能嗎? 那些是我的幻覺產生的,事實上根本沒有名為鏡花水月的酒吧,也沒有那個經過特殊設計的房間,沒有小穎,沒有陳尚明,我的女友沒有出現在那個地方。
另外一種版本呢?那只是一個和琳君很像的女人,而這只是陳尚明花了錢打造出的一個惡作劇,為了報復我在募款餐會上打了他而想出來的惡作劇。