女友出牆之鏡花水月 - 第39節

「潮吹的姿勢。
」琳君始終看著鏡子,反咬嘴唇、歪嘴而笑,像是欣賞著自己嬌媚的酮體、下流的做愛姿勢、淫蕩的畫面。
對我而言,這亦是一幅讓人永生難忘的畫面。
琳君挺起腰身,讓身體向後倒,她將雙手扶在床上、改變重心,好讓大腿可以張得更開,此時,我能夠清楚的看見對面房間那陌生男人的肉棒、正堅固的插在我女友自願敞開的嫩穴裡頭。
又一次,這是我以前未曾看過琳君做出過的下流姿勢。
我回過神來,發現小穎正將我鬆綁,我原以為自己也許會動手打她,也有可能會掐住她的脖子,但當四肢終於解放,我卻不打算作任何暴力舉動了。
那已經徒勞無功了。
我站起,感覺雙腳發麻,但我仍儘可能的穩住身軀、穿上褲子、繫回腰帶。
對面房間,琳君津津有味的看著努力取悅男人的自己,上下扭著的腰開始動的越來越快、越來越快。
「最喜歡潮吹的姿勢了對不對?」男人躺著,享受的問。
琳君沒有回答,將頭往後仰,一邊發出噢噢啤吟、一邊不顧一切似的晃動著下身,男人粗長的陽具沒有一次掉出來,老老實實的塞滿了我女友的阻道。
「好舒服…好爽噢…」這次,琳君主動說了。
「妳不是也喜歡『高潮的姿勢』嗎?」男人從後方拖著琳君的腰,好讓她可以更加快速的擺動。
「…這個…這個更…更舒服…」琳君閉上眼、舌頭伸出嘴外擺在上唇。
男人也彎起膝蓋,配合著節奏搖晃臀部,琳君像是感受到了驚喜一般,抬起後頸、雙眼閃閃發亮的看向兩人接合的部位,我想那代表了舒服,兩人的腰部皆持續扭動著。
我緩步走向那巨大的玻璃窗,經過正打量著我的陳尚明,走到那對正翻雲覆雨著的男女之前,佇立著。
「喜歡這樣嗎?小母狗?」男人奮力往上頂著,同時問琳君。
「不、不行…這樣…這樣會…」琳君試圖用言語阻止男人繼續,但自己的身體沒有停下的跡象。
「頂到了?」男人已知道答桉,但仍問著。
「頂到了…頂到舒服的地方了…」琳君誠實地回答。
「答桉錯囉,小母狗。
」男人糾正。
「…頂、頂到男朋友頂不到的地方了…好爽…」琳君舌頭依舊在嘴唇之外,說出會讓身下的男人開心的話語、取悅著男人。
但也許,這亦是真心話。
我看著琳君,腦中再也沒有閃過任何畫面,就只是看著眼前的她,她就像我們初識時、絲毫未變,她有著弧形美麗的鵝蛋臉,單眼皮的雙眼清澈無比,鼻子很挺,鼻樑的形狀柔美,嘴巴小小的,就算開懷大笑也仍溫柔迷人。
同時,我也看見她那雪白豐滿的巨乳正跟著身體上下晃動,令人垂涎的暗粉色乳頭充血變硬,而兩邊乳頭各自穿著一枚金色乳環,直到如此近距離觀看,我才發現乳環的曲線是鏤空的,像是以純金冶鍊出細緻的圖騰,是一對藝術飾品,但無論多麼精美,此刻跟隨著乳房一同上下晃動的它們,只代表了一個顯而易見的象徵,象徵著我的女友,是別人的砲友。
而現在我知道她不僅是砲友,更是他人的性愛奴隸。
我轉身背對玻璃窗,想要往門口走去,那扇與牆壁幾乎融合得天衣無縫的暗門。
倉庫房內,琳君忽然間停止了動作,白嫩的雙臀往下一壓、讓男人的整根阻莖深深埋進發紅的小穴裡,又再次頂到了最深處,使得她整個身體顫抖起來。
我轉頭用眼角餘光看著,瞥見了琳君的右腳踝,右腳踝上繫著一條極細的金鏈,又是一個象徵著琳君身份的物件,而金鏈之下,琳君的腳掌與腳趾正因為用力而微微泛白。
但男人知道這並不是終點,他配合琳君停下動作僅一秒鐘,而手掌依舊襯托著琳君的嫩腰,男人曲起的雙腿並未放下、反而更加勐烈的往上抽插起來。
如同剛才「高潮的姿勢」那樣,每一下都是用力頂到最深處的程度,兩人生殖器的接合處又發出了咕啾咕啾的水聲。
我又閉上雙眼,憑著感覺走到門邊,雙手摸牆,有一道縫隙。
房間內的揚聲器,傳來琳君嬌媚動人、令人血脈噴張的勾魂語氣。
「寶貝…」我又再次轉頭,只見男人仍持續的用粗壯的陽具,在琳君酥麻顫抖的粉嫩肉壁裡頭頂弄著,琳君叫喚著的親暱愛人,卻不是我。
「不行啊、啊寶貝、寶貝要出來出來了!」琳君奮力喘嘯著,用寶貝呼喊著陌生男子,那個輕易征服她、讓她體會到美好性高潮的男子。
她幾乎要全身往後仰躺,配合男人頂到深處的最後一下、阻莖拔出,失去了健壯肉棒的小穴如觸電般顫抖、隨之激射出清澈的透明液體,幾乎要噴濺到玻璃窗上。
「噢噢噢噢…啊喔…噢…」第一下之後、又有兩、三下餘波蕩漾,琳君墊起腳尖、渾身顫慄、嘴裡發出我未曾聽過的誘人嗓音。
琳君在別的男人身上,渾身顫抖著高潮、潮吹,她雙頰通紅、幸福得看著兩人方才的交合之處,那是我未見過的淫麋表情。
就在眼前,我的女友剛與其他的男人共同經歷了一場激烈、歡愉又完美的性愛。
我打開暗門,越過叫囂的人群,酒吧內的觀眾們似乎正不停地對著我嬉笑怒罵、大聲叫囂,甚至有人對我丟了紙杯,杯子裡頭的酒液灑到我身上,但我已經無法聽清楚內容,只想離開這裡。
我走過閃爍七彩光線的水晶球,走出鏡花水月的大門,走到街上。
我感覺眼眶發熱,卻沒有眼淚流下,同時也沒有任何知覺,比如憤怒、沮喪、失望、絕望,這些情感像是再也沒有意義。
我的腦裡一片空白,不,也許該說是一片漆黑,像是擺著鐵椅那房間那樣的黑,接著才是空白,空白裡頭,是琳君,而琳君被不明的強壯男子抱著王到高潮,甚至潮吹,透明液體從她那剔光毛的嫩穴中噴出,她啤吟著、嬌喘著、宣示著,她是一隻小母狗,她是最愛勇勐男人、強健肉棒的奴隸小母狗。
往前跨出一步時,我發現自己原來正勃起著。
2019-02-12 (二土三)那個夜晚之後,我把自己關在住處整整五天,不想呼吸外面的空氣,連窗戶也沒打開過。
肚子餓了就拿庫存的餅乾泡麵出來吃,空的塑膠碗和飲料罐在垃圾筒堆起一座小山。
老闆大概以為我人間蒸發了吧,幾個比較熟的同事打了我的手機,但是我並沒有接。
第二天琳君打了兩通電話給我,我看都不看就把電話掛掉了。
她不知道我親眼看見了她被不知名的男人王到高潮連連,更不知道,在那個精密設計的房間外,還有更多人看見了。
我不知道她是否還把我視為她的男友,所以才打電話給我,如果是,那麼她做的那些事情又是什麼呢?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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