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但如果雪遭遇任何不必要的意外,”泰山拖長語調,並未因為他即將成為前Mafia教父的看門犬,就拿出卑躬屈膝的姿態,他的面孔有著前所未有的冷硬和鋒芒,黑亮的眼眸迸射出兩道寒意十足的目光,壓低了聲線:“我會豁出性命讓你為此感到後悔。”
維克特不得不承認,一向溫和老實的男人說出這樣極具威脅性和壓迫性的話語,的確叫人意外和忌憚。
他看向依偎著泰山高大黝黑體格的嬌小東方女孩,右手拇指緩緩摩挲著食指上代表教父象徵的紅寶石戒指,帶著一絲探究。
那是個很漂亮的女孩,無論是用東方審美還是西方審美的目光去看。從進入房間開始,她就安靜得像個洋娃娃,全身心依賴著她身邊強壯的男人。他們一黑一白的膚色和一高壯一嬌小的身形,完美的演繹了一把美女和野獸。
但在她身邊的野獸無論展露怎樣的逼人氣魄,也無法隱沒她的存在感。
女孩子的黑髮俏皮地朝著兩邊翹起,貼著面頰的部分又意外地服帖,襯得她的臉嬌而小,咖啡色的淺瞳像波斯貓一樣慵懶濕潤。發梢下白色的退燒貼讓維克特意識到她還在病中,可她的臉色並不蒼白,而是泛著一片不健康的潮紅,高熱的溫度燒乾了她的唇瓣,引得她時而吐出粉嫩的舌尖,給乾燥的嘴唇舔出一片瑩亮的水跡。
維克特端起自己的酒杯,仰頭飲下一口。果香四溢的紅酒在食道掀起燥熱的浪潮,他用拇指在唇瓣上抹過,略顯沙啞的煙嗓漫不經心吐露:
“那麼你應該知道我這裡的規矩?”維克特的大手落在依附著他的那個裸女的金色發頂,像逗弄一隻小狗那樣輕輕揉了幾下。
蘇雪薇有些不解,期望能得到泰山的解釋。
他抿唇不語,按在膝蓋上的雙手悄然握緊。
“在我的牢房裡,女人是不允許穿衣服的,是嗎,親愛的?”維克特挑起金髮裸女的下巴,灰藍色瞳孔始終盯著蘇雪薇的表情,捕捉到她瞬間慌亂的眼神,薄唇朝著一個方向勾起邪異的弧度。
“你完全不需要覺得害羞,泰山把你帶到我這兒的用意想必你也知道,時間不等人,我希望你已經足夠濕,否則要是在這種事情上吃了苦頭,泰山可沒法跟我發脾氣。或者,我給你們一點時間做做前戲?畢竟我可不會憐香惜玉。”
維克特一副理所當然的表情,蘇雪薇緊緊抓著胸前衣襟,臉上是混合著羞澀難堪和憤怒害怕的表情,腦子想得卻是泰山之前的話。
這位在直播人氣榜前十的前任教父,他所擁有的豁免權是無禁慾時間,無執行時間。
但他即便不在規則當中,交合時間依然是整個監獄里最長。
像個不會感到疲憊的縱慾者。
難怪泰山說他是自願進入海島監獄,這裡或許對別人來說是地獄,但對他絕對是天堂。
肩膀一沉,蘇雪薇慌亂地抬起頭,泰山眼裡有安撫的神色,但更多的是隱忍和疼惜。
“別擔心,我會在這兒陪著你。”
蘇雪薇一愣:這就沒有必要了吧!否則我很懷疑你是ntr!
她還沒有想到拒絕的話,泰山已經將手伸到她的領口,挑開了第一顆扣子。
“等一下……”蘇雪薇抓住他的大手,因高燒濕潤泛紅的眼底,水波震顫,一時間不知是阻止好,還是乖順地服從好。
“我幫你弄濕。”
“!”
淦,這又是什麼意思!
蘇雪薇那雙咖啡色的眼眸迷茫且無措看向維克特,對方朝她敬了一下手裡的紅酒,拍拍金髮女人的肩膀,示意她離開,便靠近沙發里,玩味地欣賞著她被泰山解開衣扣的畫面。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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