蘇雪薇感覺自己就像一隻闖入狼群的小羊羔,白澤還在她身邊,犯人們的目光都肆無忌憚,從她的臉看到腳趾,彷彿無形之中把她姦淫了一遍又一遍。
她不敢想象白澤如果不在……那些囚犯肯定會立馬撲過來,把她吃得連渣都不剩。
即便恐懼著這樣的事情發生,她的身體敏感度卻越發得高,奶水和淫液控制不住地往外滴,小穴自顧自蠕動收縮,似乎已經不再滿意白澤行走間不輕不重的抽插。
“放鬆點,快被你夾斷了。”白澤拍了拍她的屁股,蘇雪薇下意識夾得更緊。他腳步一頓,唇瓣抵在她的肩膀,發出一聲悶哼,惱火地加大力道,啪的一下在她臀上抽了一巴掌:“被人看見就發騷,你就恨不得我現在就肏你是不是?”
“老公,別打~~~”蘇雪薇用只有他們兩人能聽見的聲音呻吟著,下身哆哆嗦嗦噴出一股水。順著鏤空的金屬地面滴落下去。
下面一層有人感覺到,並且抬頭看了過來。
“操,快看上面,騷貨的淫水都滴下來了。”
“真他媽的敏感,不知道滋味怎麼樣!”
“新來的肯定比那些肏鬆了的騷貨強,就是不知道她會分到哪個牢房……”ⓑしχs➋.⒞ōℳ()
議論聲不堪入耳,蘇雪薇面紅耳赤,被白澤抵在鋼架橋的欄杆上,撞得並不穩固的金屬支架,簌簌抖落一地銹跡。
她的半個上身頭探出了欄杆,視線往下,深不可測。她嚇得趕緊抱住白澤,紅著眼圈求饒。
“別在這兒,老公,我害怕。”
“你最好是真的害怕。”白澤沒好氣道,對於蘇雪薇的騷,這一路上他已經有了一些了解,但那是只有他一個男人的情況下。
如今他們就要分開,她卻還是一如既往……
一想到她會被別的男人肏到叫老公,白澤就好像沒有辦法控制自己的情緒,對於即將佔有她的男人,莫名煩躁。但是理智告訴他,進入監獄,他不能時時護她周全,他必須要接受其他男人的存在。
蘇雪薇看出白澤的糾結,主動湊上去親吻他的嘴角,帶著討好的意味:“老公,我不想跟你分開,我不想要其他的男人肏我,只要老公的大雞巴。”
白澤心情頓時好了幾分,甚至隱隱有些愧疚。
但他面上並未表現出來,而是惡狠狠地威脅道:“要是讓我知道你叫別的男人老公,下個坐在打炮機上的就是你,知道嗎?”
蘇雪薇委委屈屈地抱住他,保證自己不會犯重婚罪。
白澤重新把她抱好,沿著弧形的走廊往前一直走。他們的左手邊是鐵架橋,右手邊則是牢房,每個牢房大小相差無幾,都是上下鋪共八張床,男女混住。
幾乎每個牢房裡的情況都是一樣,男人女人都在進行著活塞運動,只有少數人沒有參與。
“監獄內除了每天執行時間任務外,還有其他的規則。牢房雖然是八張床,但是新人一般只有上鋪可以選擇。而上鋪的所有權歸屬下鋪,進入牢房的新人,必須向下鋪爭取留下來的資格。”
“用身體。”白澤強調了一句。
這等於是強制要求兩個不相識的人進行性交行為,並且作為新人對於自己選擇的對象無從而知,即將面臨的命運成謎。
這種極不確定的速配形式,通常會帶來視覺上的新鮮感和衝擊。
所以牢房一定處於監控當中,並被全程直播。
蘇雪薇雖然做過不少荒唐事,但是成為“AV女優”被人時時刻刻圍觀做愛,還是頭一次,不免有些不適應。
“在直播中人氣更高的犯人,會有相當大的豁免權。有時候即便犯了錯誤,也不會死。所以,你不能畏懼鏡頭,反而要讓觀看直播的人被你吸引,他們只要一直想看你跟各種男人做愛,就不會忍心讓你受到傷害。”
“老公,那你會看我跟別的男人‘偷情’的畫面嗎?”蘇雪薇小心翼翼地問。
“你希望我看嗎?”白澤把球踢了回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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