雞巴一口氣肏到了宮口,除了略微酸脹,沒有任何疼痛。
白澤收手及時,蘑菇頭僅僅只是在她的宮頸肉窩裡輕頂了一下。那滋味太過美妙,蘇雪薇忍不住哼哼了一聲,就被吞沒了之後所有的聲音。
白澤已經領教過她叫床的能力,騷媚入骨,足以讓任何男人瘋狂,他懷疑自己要是再多聽幾聲,可能真的就沒有辦法忘了她,也沒辦法容忍她在進入監獄后不得不流連在各種男人身邊。
這樣的狀態,是一向冷漠的他在過去從未有過的。
感情用事是獄警的大忌,更是他的大忌。
白澤深呼吸了幾下,盡量消除莫名上頭的情緒,把注意力放在了那個親吻上。
他掌握了主動權,又好像沒有完全掌握。
女人在他撬開牙關進入之時,香舌便悄然纏了上來,靈活濕滑,跟著他一起攪動,時而舔舐他的舌根,時而俏皮地閃躲,引誘他追隨上去。
奶香味已經伴隨著兩人的口水被稀釋,但她嘴裡好像才吃過一顆糖果,口液清甜,唇瓣柔軟,吻到動情之時,秀氣的鼻子里不時,冒出兩聲細小的哼哼聲,像只小動物。
像什麼呢?
白澤忍不住想。
可能,像只狐狸吧。
柔弱、嬌小、可憐,但卻擁有著狐狸的天性。
媚騷且狡猾。
任何異性都逃脫不了她的勾引,會將她看中的男人全部榨乾。
“唔~~~白澤,唔嗯~~~動,一下~~~癢~~~”
這不,她已經等不及想要榨乾他。
只是親吻和插入是無法滿足騷狐狸的渴求的,從她嘴裡發出的斷斷續續的呻吟,刺激著白澤的耳朵,更加讓他確定了想法。
該說她適應能力好嗎?
才剛剛知曉遊戲規則,就能如此投入。如果今天不是他來接引,換做其他任何一個獄警,是否也會讓她變成現在這樣呢?
白澤莫名惱火,掐著蘇雪薇不及一握的細腰,把她按在那裡不得動彈,下身略微抽出一部分,隨即用力往上一挺。
噗呲一聲。
肉棒頂到了更深的地方,嬌嫩的宮頸被戳得凹陷,她的屁股猛然一緊,差點把他夾到射精。
“才叄分鐘而已,別急,我們的時間還多得很。”
男性的本能在這一刻被激發出來,白澤鬆開蘇雪薇紅腫的嘴唇,吮吻轉移到她纖細的頸項,一邊挺腰抽送。
她的身體里很濕,甬道狹窄而曲折,緊得不像生過孩子。雞巴插在裡面,跟泡在溫泉里沒有兩樣。肏得越深,絞得越緊,連宮口都在嘬他的龜頭,要把他的精液全都吸出來。
白澤何曾體會過如此爽快的性交,他試著把後半段不曾被安撫的肉棒一同插進去,又擔心會把她弄疼。離開她的嘴唇,視線往下,粉嫩的穴肉被雞巴撐得發白,似乎連一根針也扎不進去。
但抬頭對上她的視線,她的臉上又絲毫沒有痛苦之色,眼尾泛著情慾的薄紅,滿溢的淚珠在眼眶打轉,連睫根都被染得濕漉漉。
她是水做的嗎?怎麼哪裡都這麼的潮濕?
淚腺發達,口水怎麼都汲取不幹凈。乳汁已經打濕了他的制服,落在她後背的手摸到的都是細密的汗水,更別提她的腿心水液都被肏得飛濺出來。
一個小小的身體,怎麼能藏得下這麼多液體。
“唔,白澤~~~好舒服~~~你怎麼這麼會肏~~~嗷嗷嗷,雞巴好大,逼要被肏爛了~~~唔嗯,你們獄警選拔的條件難不成連性能力也計算在內嗎,好深嗯啊~~~”
白澤沉默不語。
成為獄警,的確有一套標準,但卻不是對方想得那樣。
他不想在這個時候去回憶那些,捏著女人細腰用嫩穴套弄雞巴的速度越來越快,她小巧得彷彿一個飛機杯,一個雞巴套子,輕而易舉就能舉起和放下。兩人結合部位越來越濕,每次抽插都會發出非常色情的水聲,碩大的龜頭一次次頂在穴心,被小口嘬著前端馬眼,爽得人頭皮發麻。
白澤一次比一次用力,撞得宮頸泛起酸意,變得越來越鬆弛。
耳邊蘇雪薇的呻吟越來越放蕩,他已經忍到雙目赤紅,男人和女人獲得快感的方式不同,他需要更快更深。
嘴唇貼上她汗津津的耳鬢,粗喘:“我要全部進去了。”
“嗯?全部?”
作者說:看在我這麼努力更新的份上,能不能求個珠珠~~~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