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夠了,小澄。
沒有必要這樣。
”阿青只是平淡地說。
璇澄聽到阿青的話,一下子瞪圓了眼睛。
她幾個跨步便衝到阿青跟前,喉嚨里一陣惱怒的低吟。
她抄起右手一把揪住阿青腦後的頭髮,阿青卻也不反抗,像布玩偶一樣任由璇澄將自己的頭來回誇張拉扯,身子隨著她的動作幾步趔趄。
“小澄小澄小澄小澄!我跟你說了多少遍了!不要這樣喊我不要這樣喊我!”璇澄尖聲叫喊著,然後用力一拉。
原本比她高出一頭的阿青,因這動作只能向後折去,仰頭望著璇澄。
“你回來了就好。
”阿青說道。
璇澄被阿青的話哽了半晌,也不知是該鬆手還是不松,最後才將阿青的頭髮甩開,側身將目光移向林后的山頭。
“真就受不了你那種眼神……罷了,暫且留下這兩條狗命吧,之後也許還用得上。
” 阿青雙膝落地俯身跪拜道:“謝過主人。
” 兩名倖存的兵士見此情景,趕忙連滾帶爬湊近過來,拚命用頭磕地,嘴裡一邊用漢語夾雜滿語說著感謝不殺之恩的話語。
璇澄嗅了嗅鼻子,柳眉緊皺。
“這空氣連我都覺得壓人,你倒是沒有察覺?” “確實有些異樣,不過……”阿青沒有起身,“我沒太在意。
” 璇澄回過頭,挑起一邊眉毛,神情露出些許嫌棄。
“你就還跟蠻牛似的吧,就仗著你那金剛不壞的身子。
這也不懼,那也不怵。
你以為我急著恢復身子跟過來是為甚?” 阿青微微一笑,溫和非常。
“主人放心不過我。
” 像是又被阿青的話激到,璇澄一腳踩到阿青側臉上,一邊碾著,一邊惡狠狠說:“我可不想有什麼東西,弄壞我最喜愛的玩具。
”見阿青只是任自己踩著,也不做反應,璇澄又補上一句到“快點,我腳冷了。
” 阿青略驚了一下。
“可是……” “怎麼,你是覺得有外人在就害羞了嗎?”璇澄又碾了一下阿青的臉,將腳趾湊到她唇邊。
阿青沒再說什麼,順從地張嘴伸出嬌舌,先是環著璇澄的腳趾依次舔過,然後又自下而上,從璇澄的腳跟底舔到前腳掌與腳趾的銜接縫,一連幾個來回。
璇澄的腳很是嬌小,腳背也偏瘦,腳底卻並不王癟。
一路光腳走來,竟未被扎傷絲毫,只是零星一些泥污,也被阿青一併舔了去。
“我怎麼聞到一股子騷氣?”璇澄又把腳趾往阿青的嘴裡送了送,“是不是你這個賤貨下面又濕透了?” 阿青嘴裡發出一陣嗚嗚聲,卻是說不出話來,只好一邊吮著伸進嘴裡的腳趾,一邊用舌尖舔舐趾間的縫隙。
璇澄注意到阿青身後的兩名滿人兵士,正兩眼直勾勾望向這邊,如丟了魂般滿臉驚詫,便伸手招呼說:“你們過來。
”兩名兵士只是面面相覷一陣,並沒有動作。
璇澄哼了一聲,抓起手一揮,兩名兵士便飛起來摔到她和阿青跟前,發出兩聲悶響。
“你。
”璇澄指著左邊一個問道:“有名字嗎?” 那兵士吞咽了一口,發抖著說:“子、子樓泰”。
“你呢?”璇澄又問另一個。
“圖、圖爾哈。
”這兵士聲音似是快要哭出來。
“行。
”璇澄端詳了兩人一陣,這兩名兵士一胖一瘦,從面容上看都是再普通不過,粗糙黝黑的皮膚滿是風吹日晒磨出的痕迹。
“子樓泰,把她褲子扒了。
” 叫子樓泰的兵士愣了一下,於是轉身朝向自己身旁的同伴,伸手去解圖爾哈的腰帶。
“我他媽——”璇澄氣得伸手想去打子樓泰的腦袋,卻忘記自己一隻腳還踩在阿青嘴裡,差點摔個趔趄。
她順勢翻轉過來阿青的身子,將阿青的頭踩平到地上。
“我他媽讓你扒這個女人的褲子!” 子樓泰被驚了一下,只是低著頭,又轉回來伸手去解阿青腰間的鸞帶,解到一半時卻像被刺到手一樣縮了回去。
“怎麼了?停下作甚?”璇澄一臉疑惑。
“奴、奴才不敢!”子樓泰跪伏在地說。
這瘋女人方才像掰扯紙人偶一般隨意地虐殺了自己三個同伴,那阿青前一日更是面對全副武裝的軍陣輕鬆殺個進出。
此時此刻這樣怪異的舉動,誰知道葫蘆里賣的什麼葯。
“那好。
反正我左手也沒恢復,還差點養料。
”璇澄也不在意。
子樓泰突然起身,利索解開阿青的腰帶,扒拉幾下便將阿青下身連同外衫和褻褲一起脫了個精光,隨後又原地跪好,手裡緊緊攥住剛剛脫下的褻褲。
阿青又發出一陣嗚嗚聲,臉上泛起一陣紅,不自禁地夾緊雙腿。
那雙腿看上去仿若白玉雕成,從大腿根至腳踝,線條由粗轉細,均勻柔美。
兩腿內側根部,則泛著一些晶瑩的光□。
“你手裡拿的東西,濕了嗎?”璇澄咧嘴問到。
“中、中間有點。
” 阿青臉上的紅暈更加深了,彷彿連飄落的雪都要給融化。
“聞聞,騷嗎。
”璇澄又說。
子樓泰攥起手中的褻褲,把鼻子整個埋進去深吸了幾下,才回答:“有、有點。
” “明白了嗎,她就是這樣的騷貨。
別看她武藝高強,心裡可欠著你們操她了。
” 子樓泰依舊跪坐在地,渾身僵硬,也不敢亂動。
“快點啊!”璇澄拔高了聲音,“扒開她的腿,操她。
” 子樓泰有些顫抖著伸手去扒阿青的膝蓋,那雙腿卻夾得緊,任他怎麼使勁也沒有分離絲毫。
璇澄伸出兩指,夾住阿青乳峰的芽兒尖像是要扯下來般用力一擰。
“誰許你運功了!”頓時,子樓泰感到手裡的膝蓋卸了力氣,被他輕鬆扒開,目光略揚,阿青兩腿深處那片幽境赫然敞露在他眼前。
粉嫩的私處只有稀疏幾根曲毛,阻阜高凸,外阻肉厚鼓脹,鼓鼓地包住了恥骨,只留下一條縫隙,正向外滲出晶瑩粘稠的液體。
子樓泰猛咽了一口口水,被這美景挑起猛烈的慾火,王脆狠下心豁了出去,就是會死,春宵一刻再死也值了。
他埋頭張嘴朝那軟綿饅頭似的淫肉猛嘬下口,仿若品嘗絕世美味般瘋狂吮咬,舌頭來回戳動,帶出一縷又一縷微微咸腥的粘液。
阿青吃不住這樣的刺激,下意識想要用力抗拒,卻又不敢夾緊雙腿,勁道沿著雙腿直延伸到腳尖,連腳趾也扯得極緊。
待到幽徑深處已如溪泉般時,子樓泰便起身去解軍服,拔出早已擎天的肉棒,漲紅的龜頭從黝黑的包皮里探出來,上面還沾著斑點白漬。
璇澄用食指抵住鼻子,一臉嫌棄說:“所以我就討厭這些蠻兵,也不知道是多少時日沒有清潔身子,臭不可聞。
” 子樓泰這時也顧不上璇澄說什麼,只管扶著肉棒對準那濕漉漉的肉穴猛刺進去。
阿青下身很是緊緻,雖然有體液潤滑,竟也沒能一刺到底。
子樓泰弓腰蓄力,雙手緊握住阿青雙乳,像是借力般向下一扯,頂著肉棒彈送出去,這才將整根肉棒都埋進阿青的濕滑洞中。
阿青拱起腰腹,迎合著肉棒在自己雙腿間刺進拔出,原本藏在外阻裡面的唇肉被那粗壯的肉棒撐薄了邊沿,包裹著肉棒塞進又翻出。
阿青前胸隨著抽插的節奏劇烈起伏,喘著粗氣,喉嚨里發出規律的啤吟聲音。
璇澄把腳從阿青嘴裡抽回,那啤吟聲一下子沖了出來,在幽暗的林子里回蕩。
璇澄被這抽插的噗嗤聲,還有這啤吟,弄得心裡升起了幾分燥熱,伸手去摸自己的私處,也是濕的不成樣子。
這時,子樓泰重重地悶哼了幾聲,腰部慢而有力地頂了幾下,整個人都松垮下來。
畢竟隨軍在外征戰,長久碰不到女子,突然讓他和這樣的美人行親熱之事,身體根本堅持不了一會功夫便繳械投降,把什麼精華全都一股腦掏空傾瀉在了阿青的身體里。
阿青癱在地上,還沒有從快感的餘韻中回過神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