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岳父,你真是用心良苦。
” 鐵浪正氣藻然道。
“呵呵,沒辦法,因為我和露兒已無夫妻之實。
” 頓了頓,徐平問道:“你有打算一直住在將軍府嗎?” “不,我打算過一陣子搬到外面去住。
” “也好,住得遠一點吧!只要你們能偶爾回來看我便好。
” 徐平嘆息道:“其實這次讓露兒和你南下的目的很簡單,是希望你和她能多點時間獨處,為這次的事打好基礎。
” “悔兒明白了。
” “悔兒,答應岳父,你以後一定要照顧好露兒還有我的兩個女兒。
” “一定!岳父請放心!” 鐵浪激動得抱住徐平,簡直想在他臉上親上幾下,沒想到世界上竟然有這種願意將老婆奉獻給其他男人的人。
不過,反正他留著也是浪費啊! 鬆開手,鐵浪顯得很為難,道:“那……岳母會同意嗎?” “這個……” 徐平從袖裡拿出一隻拇指大小的藥瓶,道:“晚上我會給她喝下這個。
你應該知道這是什麼吧?” “迷藥?” 鐵浪脫口而出。
“不是。
” “難道是……” 鐵浪露出有點狼瑣的笑容問道:“春藥?” “是的。
真沒想到我竟然要將春藥用在露兒身上,不過露兒性子烈,不用這個很難說服她,所以我打算捉姦在床,然後將她休了,之後便是你的事了。
” “行!” 鐵浪重重點頭。
“晚上你在房中等我消息,別太早睡著了。
” “是的。
” “你先回去吧。
” “好。
” 鐵浪離開后,徐平獨自坐在昏暗的房裡,一臉沮喪,可為了海露的幸福,他也只能出此下策。
如今的他失去了命根子,無法和海露行夫妻之事,與其讓海露守活寡,還不如設法讓她得到本該屬於她的快樂。
而且,徐平也認為只有鐵浪是最佳人選,畢竟他還年輕,王勁土足,海露能被他滿足。
此時,優樹正坐在院子的涼亭上替白狐抓虱子,白狐也很聽話,就算毛被抓下一大把,它也只是輕輕叫出聲。
不久,一個穿著淡綠薄裳的少女從牆上跳下,慢慢走向優樹,此人正是殺死凌霄神尼后失蹤的司徒千凝! 表情獃滯的司徒千凝打量著優樹,忽然像一陣風般閃到優樹面前,一手打掉白狐,隨後點了優樹的啞穴,將她扛在肩上往回走。
白狐全身毛豎起,叫了一聲便衝過去。
司徒千凝連頭都不回,繼續往牆的方向走去。
一陣白光閃過,全身赤裸的罌粟一腳踢向司徒千凝,叫道:“放下她!” 司徒千凝劍柄頂地,用力滑向後方,炸起一道煙塵。
當煙塵消失時,司徒千凝已背著優樹站在牆上,看了罌粟一眼,甩出了一封信后跳到牆外。
接住信的罌粟急忙打開,信上寫著:楊追悔,明日已時到西邊迷林一趟,晚了我便殺了她。
“真該死!我竟然保護不了她!” 罌粟氣得渾身顫抖,再次化為白狐,叼著信跑向鐵浪房間。
白狐用頭撞開門,跑到鐵浪面前,將信放到他面前。
鐵浪拿過信一看,臉色變得非常難看,隨即跑出房間。
信中沒有指明“她”是指誰,但鐵浪隱隱猜到是優樹,因為這封信是白狐送來的,可他又不願意相信。
在這 么多女人中,鐵浪覺得優樹最傻、最天真、最需要關懷,所以鐵浪最不願意優樹出事。
跑進優樹房間,鐵浪只看到紗耶,忙問道:“優樹人呢?” “剛剛好像在院子里跟那隻小東西玩,怎麼了?” “沒事。
” 鐵浪出了房間,跑到院子里。
鐵浪查看著地上的劍痕,已確定信里所指的“她”是優樹,可他實在想不通誰會綁走優樹。
想來想去,鐵浪實在想不出自己還得罪了什麼人,難道是徐階? 鐵浪再次看了那封信,字跡娟秀,似乎是女人的手筆,拿起來聞了聞,除了墨汁的氣味,還聞到一股淡淡的花香。
鐵浪似乎曾經聞過這種香味,但又不記得是在何時。
有點煩躁的鐵浪將信撕得粉碎,扔得滿地都是。
白狐走到鐵浪面前,抬頭看著他,用腦袋拱著他的褲管。
鐵浪抱起白狐,感嘆道:“若你還是罌粟,你絕對不會讓優樹被人擄走的。
” 聽到這話,白狐低下了頭,輕喚了一聲靠在鐵浪胸前。
鐵浪坐在涼亭里望著月亮,任由白狐在他懷裡撒嬌。
他將從來到《劍指天下》世界那一刻所遇到的男女都梳理了一遍,仍是想不起自己還得罪了什麼人?他覺得最大的可能性便是上清宮殘黨或者徐階。
不論如何,想知道真相,只能等到明日已時了。
“當一隻白狐,忘記曾經的仇恨也挺不錯的吧?” 鐵浪撫摸著白狐滑順的毛,嘆息道:“其實,當初要是你不拿優樹威脅我,我是不可能對你做出那種事的。
因為在我心裡,優樹是需要人關愛的,特別是她失憶之後,所以我才會那樣子對待你。
” 白狐跳到鐵浪肩上,伸出小舌頭舔了舔鐵浪脖子后又跳到他懷裡,打了一個呵欠,縮成一團。
“算了,算了!都已經是過去的事,再談起也沒有任何意義,我現在只希望優樹能平安,然後帶著她們離開這喧囂之地。
” 在亭子待了足足半個時辰,徐平出現了,和鐵浪簡單說了幾句話,便讓鐵浪到他房裡,他自己則坐在亭子賞月。
將白狐送到優樹房間,和紗耶說了今晚優樹要和他一起睡,鐵浪便興奮異常地跑向徐平的房間。
不管如何,先把海露搞到手再說,優樹的事留到明天再解決。
進了房間,關上門,鐵浪眯眼盯著床的方向,黑漆漆的,什麼都看不清,不過鐵浪卻聽到了若有似無的啤吟聲,不禁懷疑徐平是不是把葯下得太重,此時的海露絕對已騷到不行。
咽下口水,鐵浪便走到床邊。
覺得渾身燥熱的海露開口道:“夫君,能不能幫我拿桌上的茶水?我好渴。
” 鐵浪沒有理會海露,因為他知道此時的海露是性饑渴,而不是口渴。
他盤算著自己到底要如何剝光海露的衣裳。
“夫君,幫我拿茶水。
” 海露又叫了一聲。
聞到空氣中瀰漫的雌性荷爾蒙,鐵浪隨即坐在床邊,伸出手觸摸海露光滑如玉的肩膀,溫柔地撫摸了幾下,海露即發出啤吟,並道:“夫君,別這樣。
” 鐵浪依舊沒有說話,而是脫靴上床,整個人壓在海露身上,將遮住她身體的被褥掀開,俯身,嘴唇碰到海露乳溝,深吸一口氣,只覺得海露是這世界上最香的女人。
興奮之餘,鐵浪伸出舌頭舔著海露的肌膚,並將她的肚兜往下拉,嘴唇慢慢登上她的左乳峰頂處含住乳頭,用力一吸,几絲乳汁射出,酸中帶甜,味道妙極。