鐵浪正和柯興寧在大廳聊著韃靼遲遲未攻城的猜測,寄寒香則為他們端來剛泡好的蔘茶,上面還飄著片片桃花,一股清新淡味蔓延開。
“我夫人泡這個最拿手了,楊兄弟你試一下。
” 柯興寧熱情道。
“剛剛我還幫夫人摘桃花呢。
” 鐵浪笑著接過寄寒香遞來的蔘茶,聞了閑,讚美道:“柯夫人,感覺很好吃啊。
” “是好喝。
” 背對著柯興寧,寄寒香白了鐵浪好幾眼,還似勾引般伸出香舌在唇瓣上舔了一圈,這才轉身替柯興寧端上參茶。
“夫人,你今天這走路姿勢……” “噢,摘桃花時我想爬上去,結果摔倒了。
” 寄寒香忙解釋道,摔倒是假,被鐵浪王得下體發痠才是真。
“柯夫人,你該回去好好歇息,身子要緊。
” 鐵浪正經道。
“那妾身告辭了。
” 寄寒香行了屈膝禮便走進內堂。
“自從嫁入我柯家,她便很少說話,今兒倒是肯開口了,看來我夫人和楊兄弟倒是挺投緣的,有空請和我夫人多說說話,這樣子我也放心些。
” 柯興寧笑道。
“嗯,我有空的話會的。
” 鐵浪看著柯興寧,差點笑出來,這不擺明讓自己多王他老婆嗎?何樂而不為呢? 接下來的三天,鐵浪每天早上及深夜都和寄寒香到後花園交歡,寄寒香一次比一次來得放蕩,還為鐵浪跳裸舞,鐵浪則用熱如燒紅鐵棍的大肉棒狠狠滿足她,王得她比妓女叫得還歡,這激情的結果則是寄寒香穴位一個個的解開。
越到後面,穴位解開便越困難,解開第五個穴位時,鐵浪用寄寒香身子連績玩124一了兩次淫龍第一一式,才將那穴位沖開,不過連續兩次的雙修直接將寄寒香王得暈厥,足足半個時辰后才醒來,醒來之後,她便替鐵浪口交,還將鐵浪的睾丸吸進嘴裡,一邊套弄肉棒,一邊品嘗著,讓肉棒又如鐵棍般硬起。
要不是寄寒香身子受不了,鐵浪又要持槍插入了。
三天一共交歡了不下八次,不過也只解開了五個穴位而已,看來要解開餘下的四個穴位將非常困難。
再一次高潮,寄寒香昂首啤吟著,享受酣暢淋漓高潮的同時,她還用心感覺著位於腳踝處的大鐘穴, 感覺是快要被沖開,可硬是沖不開,寄寒香有點煩躁,想再次和鐵浪交歡,又有點吃不消,只得打消這念頭,和鐵浪依偎在一塊。
“楊兄弟,楊兄弟,楊兄弟……” 聽到鄧子龍的喊叫聲,鐵浪和寄寒香大驚,匆匆穿上衣服。
跑進後花園的鄧子龍並沒有注意到他們的慌張表情,只是上氣不接下氣道:“楊兄弟……韃靼……韃靼已發兵,快隨我到北城門。
” 來大同府整整六天,韃靼總算髮兵了,骨頭都快生鏽的鐵浪也該好好表現表現,他要讓那幫韃子知道自己可不是好惹的! 只是,鐵浪還不知道,等待自己的將是韃靼那足以將他轟成碎片的毒火飛炮……第五章完勝而歸跑回房間匆匆穿上黃金鎧甲,抓起刻龍寶劍,鐵浪、鄧子龍等一行人跨上戰馬,朝北城門飛馳而去。
此時,朝魯正用千里鏡觀察著北城門上的情況,哈達則在他旁邊來回走動,顯得非常著急。
在他們身後是八門毒火飛炮,炮手都已準備完畢,炮口對準城門。
這種毒火飛炮射程可達土裡左右,而這裡離城門只有區區兩里遠,要命中目標簡直是易如反掌,只是朝魯的目標是穿著黃金鎧甲的鐵浪,這八門毒火飛炮都是為他一人準備的。
“大哥,情況如何?” 有點耐不住性子的哈達問道。
“那小子應該快來了,衝鋒號角再吹一次,我就不相信他不出來,逞英雄的垃圾!” 朝魯冷哼道。
哈達忙跑到斜坡處,挺胸收腹,深吸一口氣,再次吹響號角。
悶沉的聲響傳向四周,如潮水般湧向北城門的韃靼兵更是加快腳步,喊著嘹亮的口號。
相較之下,北城門之上的守軍顯得安靜多了;他們正蹲在箭樓處,透過方形窗口觀察著韃靼,箭都已上弦,只要各組旗牌官一聲令下,他們就將進行射擊。
城門裡面的投石車也都已準備妥當,每個人都堅守著自己的崗位,誓為守住大同府盡一分力。
“守城將軍已到!” 鄧子龍喊出聲,大家臉上都露出了興奮的神色,紛紛扭頭看著在艷陽下策馬飛奔的鐵浪,那身耀眼金光讓眾人不禁肅然起敬,完全將他當成了救世主。
勒住韁繩,鐵浪已和鄧子龍沿著馬道跑到正樓之上,觀察著越來越近的韃靼兵。
“先讓投石車準備,進入射程馬上拋射。
” 鐵浪叫道。
一名專門負責目測射擊距離的守兵應了一聲,並前後不斷張望著,偶爾還讓下面的守兵改變投石車的拋射角度,以圖一次多殺點韃靼兵。
“拋射!” 他一邊喊,一邊做著手勢。
負責投石車的守兵舉刀砍斷好不容易拉緊的粗繩,腦袋大小的尖石被拋出城外,像暴雨般砸在韃靼兵之間。
慘叫聲頓起。
但韃靼兵完全不畏懼,加快了前進速度。
“我看到他了,還真是顯眼。
” 朝魯冷冷一笑,道:“你們將炮口瞄準正樓第二層。
” 八門毒火飛炮都準備好后,朝魯一聲令下,炮響震天,燃燒著的炮彈已朝正樓飛去。
鐵浪還沒反應過來,眼前的垛口已被炮彈炸得粉碎,爆炸引起的巨大沖搫波更是將他整個人掀飛,身體重重砸在正樓上,跌下,恰好落在箭樓處。
同時,他剛剛落腳的垛口周圍又受到至少五枚炮彈的攻擊,石塊、碎屑四處飛散,那兒也出現了一個很大的缺口。
“將軍,你沒事吧!” 躲在箭樓內的守兵急忙將口吐鮮血的鐵浪扶起來,“我送將軍下去休息。
” “不用了,小事,準備迎擊那群王八羔子!” 鐵浪勉強站起身,頓時覺得全身上下的骨頭都被重組了般,更覺得胃中好像有無數只手在攪拌,差點吐了出來。
“楊兄弟!” 安然無恙的鄧子龍從缺口跳到箭樓,急道:“如何?” “幸好沒被命中,要不然死定了。
” 沒聽到炮聲的鐵浪忙道:“他們絕對是在塡充炮彈,下一波攻擊就會將城門轟開,到時候大同府的防禦將功虧一簣,快點讓投石車撤退,城門一開,投石車首當其衝丨,” “子龍明白!” 鄧子龍忙下令,守兵拉著投石車退到後方,為下一次拋射做準備,而他們的最遠射程都定位在城內,也明白下一波的炮彈定會轟破城門。
透過方形窗口,鐵浪觀察著韃靼,他們都未再前進,恰好站在箭矢射程邊緣,等待著炮彈的再次射擊。
“不能再等了。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