笑了笑,鐵浪便推門走進,點燃蠟燭,環視著這似乎經常有人打掃的封閉小房間,鐵浪便除下長袍,吹滅燭火躺在床上,黑漆漆的,鐵浪卻覺得很有安全感,似乎自己就是一個適合在黑暗中生存的人。
殺了楊追悔,取代他的地位,鐵浪認為自己做的事是一百一千個楊追悔都無法做到的,只要順利到達若仙島,習得上乘武功,到時自己絕對可以呼風喚雨,可是為什麼自己心裡會有點不安?又想起了秦風的死,那沒來得及說出的最後幾個字讓他心神不寧,到底秦風要說什麼,怎麼會和自己的師父扯上了關係? 想著亂七八糟的事情,鐵浪竟然也有了困意,打了幾個呵欠,鐵浪抱著發出暖陽氣息的被單就睡著了。
朦朧問,鐵浪覺得有人在摸他,眼睛睜開卻又看不到人,以為是自己的錯覺。
但剛剛閉眼,又有隻手在自己小腹上撫摸著,動作倒是挺溫柔的。
“抓住你了!”抓住對方手的鐵浪很興奮,卻看不到任何人。
但他手裡確實還握著什麼東西,捏了捏,確實是一隻手的感覺,可是眼睛根本看不到東西,雖說黑燈瞎火的,可這屋子並不算是一點光線都沒有,鐵浪還能看到自己翹得老高的大雞雞。
(怎麼回事?)鐵浪嚇得渾身冒出冷汗,他馬上意識到自己抓到的是一個透明的人,一點溫度都沒有的人,鐵浪不敢鬆開手,卻又不想就這樣子一直抓著,正在矛盾之時,對方的手忽然縮小,直接掙脫了。
“噗!” 燭火燃起,蠟燭自己飄了過來,委實怪異! 蠟燭已經飄到鐵浪胸口上方,鐵浪更感覺到對方已經爬上了床,雙膝跪在自己大腿兩側,一隻手忽然在摸鐵浪的大雞雞,非常的溫柔,就像對待聖物一般。
這時,鐵浪看到大雞雞上方約兩指處有液滴流出,緩緩下落,滴在自己褲襠處。
不知從哪裡來的勇氣,鐵浪竟伸出手去摸了一下,比起對方手的冰冷,這液滴竟然有幾許的溫暖,黏黏的,放在鼻下聞了聞,鐵浪差點跳起來,明明就是淫水! 鐵浪吃了一驚,這個看不到的人是個女的,而且還一絲不掛,下面還在流淫水! 淫水又流出來,滴在鐵浪那被大雞雞頂起的褲襠處,鐵浪咽下口水,這個看不見的人給了他太多的想像空間,彼此都沒有發出聲音,似乎都能看穿對方的心事。
鐵浪伸出手去撫摸那看不到的阻戶,軟軟的,濕濕的,阻唇閉得並不緊,也許是由於出水太多的緣故吧。
微微用力,中指已經插入對方蜜穴內,緩緩抽動幾下,又噴出了很多的淫水。
這時,對方已將鐵浪褲子剝下,束縛已久的肉莖彈了出來,在昏黃燭火映襯下顯得強壯有力,上邊盤繞著的筋脈更顯出男子漢的魄力。
鐵浪是一個助人為樂的人,知道對方意圖,他當然要幫助她了,所以就抓著她的腰,才剛想用力,對方卻坐了下來,龜頭馬上頂到了蜜穴口,很輕易就插了進去。
鐵浪只覺得肉棒被一張溫濕嘴巴含住,並且很順暢地往下咽。
肉棒整根插進去,只剩下兩個蛋蛋在外面,但是鐵浪心中覺得很怪異,隨著對方主動的套弄,鐵浪可以清楚地看到肉棒微微顫抖著,包著莖部的莖皮還在輕輕蠕動,更看到肉棒周圍都是緩緩流下的淫水,就像自己忽然有了透視眼一樣。
一般來說,女性開始性交時或多或少都會發出聲音的,可這個主動性交的透明人自始至終都沒有發出聲音,詭異 只有躺在那兒享受著的鐵浪才知道有人在和自己做愛。
如此抽插半個時辰,對方終於沒有了動靜,與此同時,鐵浪看到一股晶色阻精噴在他龜頭處,混著淫水流出,將卷卷的阻毛弄得濕答答的。
對方高潮了,鐵浪那深深插入其蜜穴內的肉棒倒是相當的有精神,鐵浪還想和她性交,她卻緩緩站起了身,燭火熄滅。
鐵浪伸手想去撫摸她,可摸到的只有空氣,並覺得自己忽然變得很疲勞,張嘴想打呵欠,卻昏睡過去了。
再次醒來,那根肉棒軟軟地垂著,鐵浪看到龜頭旁邊多了一顆七色小珠,捏起來仔細觀察著,這顆半透明的七色小珠裡面有片片彩雲在不斷翻滾著。
鐵浪搖了搖,彩雲並不為晃動所影響,依舊我行我素地翻滾著,類似龍捲風。
(這顆七色珠子應該和昨晚那人有著密切的關聯吧?)惦量數下,鐵浪便收好珠子,起身穿衣服。
一個晚上沒見到皆川優樹,鐵浪倒是有點擔心她,畢竟她是一個比水還纖弱幾分的東瀛女子。
走出去,鐵浪便看到整片天都灰濛濛的,稀疏小雨安靜地下著,讓遠方的霧靄顯得更加的撲朔迷離,饒有幾分仙境的錯覺。
鐵浪敲了敲門,得到皆川優樹同意,便推開門進入。
一進門鐵浪就愣住了,似乎覺得今日的皆川優樹更加的誘人,宛如一顆經水洗過的櫻桃,讓人難免有啃上幾口的衝動,但鐵浪要的不只是啃吧?應該是插! “好。
”皆川優樹站起身,很有禮貌地輕鞠半躬,她還不知道自己被誰綁架了,所以也不知道如何稱呼鐵浪。
一頭烏絲候起,讓整張粉臉完完整整地露出來,別緻的五官給人一種極為協調的感覺,巧鼻、明眸、皓齒、丹唇,鐵浪已經不知道該用什麼詞來形容這個清新脫俗的女子,盤繞精細的雲鬢左側別著白色團狀假花,更為她的美增添一分的清純。
花色和服,掛拎、本拎、袖口、裙擺等處錯落著紅色綻放櫻花,其他部分以單色白為主,傾斜裙擺剛好遮住腳背,一雙米色竹鞋讓土根可愛的腳趾頭都露了出來,卻又被淘氣的裙擺半遮半掩著,衣襟內插著的香囊還露出紫色尾擺。
和服基本上由直線構成,穿插在身上呈直筒形,缺少對人體曲線的顯示,但它卻能顯示莊重、安穩、寧靜,使皆川優樹那恬靜自然的高貴氣質凸顯無遺。
在鐵浪眼中,這個東瀛女子雖與琉璃千代幾乎是一個模子印出來的,但兩人氣質完全相反,琉璃千代給人一種如死神般的冰冷,皆川優樹給人的卻是讓人很想親近的謙和。
“怎麼了?”皆川優樹問道,眼中泛著盈盈秋水。
“沒……沒事……”鐵浪有點接不上話,似乎覺得昨晚的對質都煙消雲散了,兩人彷彿是相識已久的摯友。
“我帶你去吃點東西,然後到外面走走吧。
”鐵浪已經讓在了一邊。
“好的。
”皆川優樹抱著三味線就往外走,竹鞋發出“嗜咯”的清脆聲響。
“這樂器就放在屋裡,沒人會拿走的。
”鐵浪建議道。
“帶在身邊好點,這是我母親唯一留下的。
”皆川優樹走出房間,望著漫天下落的雨絲,伸出了手,清涼雨點滴在她手心,微微嘆息,自語道:“櫻花一定都凋落了。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