兔女郎之夜的活動長達一周,夜弦為了能儘快籌夠20萬還給白亦星選擇了繼續當兔女郎。
顧小悠看著黑絲網襪緊身制服的夜弦羞得臉都成猴屁股了,他拿著剛買到的超大水蜜桃送給了她。
“弦哥,你記得要吃哦,我特意給你挑的又大又甜!”
“嗯,謝謝你!”
夜弦晃動著頭上的兔耳朵對著顧小悠燦爛一笑,小少年覺得自己的魂兒都快飛起來了,羞紅了臉趕忙跑出去,生怕他盯著她的身體看被夜
弦嫌棄。
木卿歌最近休假,剛躺在床的午休就接到了父親的電話。暮色是在木卿歌名下的產業,不過一般都不是他自己親自打理而是讓霍震來打
理,而他還是當一個忙碌的心臟科醫生。
厲家和木家是世代至交,厲家掌握著整個大區的經濟命脈,而木家則掌握著整個大區的黑道勢力,兩個家族一黑一白縱橫整個大區,無人
能是敵手,只是到了他們第三代,都變成了叛逆的太子爺。
木卿歌是和厲偌清是從小長到大的死黨,兩個人從幼兒園到大學都是同一所學校,只是後來木卿歌選擇了醫學而厲偌清選擇了商業在大學
的時候分道揚鑣,回國之後又因為他忙於醫院工作很少和厲偌清一起玩了。
一個商業帝國的太子爺,一個黑道勢力的太子爺,一個和父親對賭自己跑出去創業,一個被父親厭棄選擇了當一個普通醫生,他們很相
同,有不一樣。
他的父親這次打電話來也是因為要處理一些家族產業,在社會文明高度發展的情況下,非法的生意會越來越難做,想要長久地發展下去就
一定要謀求一條正確的道路,木卿歌沒辦法對這次的委託視而不見,他一向不插手家族產業發展,但既然是整頓,也算一種好事,所以他答應了下
來。гΘùsんùωù2.cΘм()
自從大學畢業回國之後,他只去過兩次暮色,一次是霍震非要帶他去說是讓手下認識他們的少爺,另一次就是厲偌清過生日,在暮色消費
了一百多萬玩了三天三夜。
暮色的外場至少要到九點才會開門放客人進來,木卿歌六點開車去了暮色,一開始門外的保鏢並沒有認出他,還是花蓉眼尖認出了暮色的
大老闆帶著他走了進來。
所有的服務員都在忙碌著準備包廂和酒水,木卿歌站在外面四處觀望,明明是他自己的產業可現在看來卻非常的陌生。
“老闆,賬目還差一點就準備好了,您要不先去裡面的辦公室坐一下,我馬上給您拿過來!”
“沒事,你先忙,我四處看看。”
花蓉面帶笑容叫來了幾個值班經理交代了木卿歌的身份后趕忙上去對賬目了,一聽到眼前這個儒雅溫柔的男人就是暮色最大的老闆所有人
都很驚訝,畢竟霍震可比這位木先生要兇惡幾百倍。
“你們忙吧,不用管我,我隨便看看。”
“好的,老闆!”
木卿歌解散了要陪著他的幾個經理一個人閑逛了起來,他並不是簡單的四處瞎看,而是在考慮這裡的布局和部門,現在暮色有三個場子。
外場蹦迪,內場陪酒,樓上是提供給VIP的酒店包房。三個場子,唯一合法的也只有外場,他在想如果直接取消內場和酒店包房會不會遭受家老們
的反對,可他還是想著整改,便一間一間走進去看了起來。
客人還沒進來,夜弦趁著沒人自己偷偷坐到后廚的後門坐在巷子里的高台上吃水蜜桃。
木卿歌第一次見到夜弦,那麼平常,那麼隨意,六點,湛藍色的天空還留著夕陽的餘暉,今天天氣很好,天空還有著特別漂亮的火燒雲,
夜弦坐在高台上抬著頭看著天空上的火燒雲大口咬著比拳頭還要大的水蜜桃。
木卿歌只是隨處亂逛,眼前的少女穿著黑色的網襪,一身性感到極致的兔女郎制服,細小的腰肢被緊緊裹著,胸前的豐滿雪白在陽光的反
襯下亮的發光,她太白了,露出來的肉體雪白中透著嫩粉,看著彷彿吹彈可破,比少女手中的薄皮水蜜桃還要嫩上三分。
淺金色的長捲髮已經長到了腰際,微風吹拂著散落在空中,木卿歌站在原地,他不敢說話,也不知道自己該做些什麼,他只想靜靜地待在
那裡看著這個如同精靈天使一般美妙的女孩兒。
也許是水蜜桃太大,汁水太多,少女咬下一口的時候豐沛的汁水從指縫中淌了出來,她嚶嚀一聲趕緊伸出舌頭舔舐著指尖的水蜜桃汁。
木卿歌今年25歲,已經是副主任醫師,他從小就很愛學習,立志想成為一個對社會有用處的人,所以他選擇了救死扶傷的醫生。醫學生難
考,難學,他將自己所有的精力和時間都花在了鑽研醫書和各種實驗上。他雖然桃花很多,卻始終對戀愛之事不感興趣,兩次戀愛也是因為他對學
術的追求無疾而終。
木卿歌從未體會過一見鍾情的感覺,那種心臟劇烈跳動,喉頭一緊,怦然心動的感覺。他以為他這輩子就這樣平淡的過下去,找一個合適
的妻子結婚生子,等孩子長大了也去當醫生什麼的,他曾經已經把自己的一生安排想得透徹,可就在今天,一個吃水蜜桃的女孩兒徹底攪亂了他的
一生。
夜弦剛剛那一口咬得太大汁水全流到了地上,她有些不開心微微皺著眉頭吮吸著自己的手指,纖細柔軟的指尖被含進櫻粉色的小唇中,她吸幹了手指山
的汁水兩隻手拿著桃子小口小口地咬了下去。
厲偌清最喜歡她純欲的媚態,不是做作的假裝,而是與生俱來的魅力,又純又欲,會讓男人痴迷不已。
水蜜桃的汁水太足,就算是小口咬還是會有汁水流下來,夜弦伸出小舌頭舔舐著手中的桃子一咬一吸,口中的甜蜜讓她喜歡的不得了,彎