偏執成狂_po18h.com - 第230章 木卿歌的表白【H終於開上男二的車了 (2/2)

木卿歌甚少發怒,這種疾顏厲色的模樣她還是第一次見。男人粗喘得厲害,抱著她的腰格外用力生怕一鬆開她就會跑。
“木叔叔…………我沒想爬上去…………”
木卿歌不信她,這個小騙子,上一次她不就爬上去了?被他抱回來還咬了他一口,直到現在那次的齒痕還留著呢。
“你總是這樣不聽話,每一次都把自己置身於危險之中,你知不知道我有多擔心多害怕?”
他擔心?害怕?為什麼?
夜弦疑惑得看著他,木卿歌察覺到了自己過於強烈的情緒,他生氣的時候是真的生氣,理智會被壓到後面,對著夜弦也會忍不住暴怒,但只要立馬醒悟他還是會變成原先的溫柔,他只是太害怕她受傷了。
“弦兒,別再做危險的事情。我真的很害怕你受傷,你知不知道每一次你遇到危險,我這裡會有多緊張多痛苦?”
木卿歌盯著她的眼睛,拉起她的手指輕輕放在了自己的胸口,他的心臟跳得好快啊,噗通噗通,快得像是裝了馬達。
“木叔叔……………”
木卿歌鬆開了夜弦的腰,將她抱坐到了沙發上,漆黑的眸子里閃過一絲悲傷,他沉默了,低下了頭。
“對不起,我真的沒有……………我下次不敢了,我也不喜歡危險,我不會了。”
夜弦以為他在生氣她當初捉弄他爬上陽台的事情,他的視線或許還沒完全恢復,遠遠看到她靠近陽台才以為她又要惡作劇。
“木叔叔,你別生氣了,我錯了嘛,我道歉好不好?對不起嘛。”
夜弦道歉安撫,她看到過木卿歌生氣時其他人的態度,這個男人平常都是很溫柔的,一旦生氣那肯定是非常生氣的,先道歉再說。
“木叔叔~”
夜弦舔著臉湊過去拉他的衣袖,木卿歌不說話低著頭她就大著膽子兩隻手掌貼上他的臉強行把他的頭掰過來。
“木叔叔,我們先滴眼藥水好嗎?”
木卿歌沒有拒絕,夜弦拿起藥瓶扶著他的臉滴了下去,藥水濡濕了男人的眼角,一滴滑落像是在哭。夜弦認真細心得給他上藥,捧著他的臉眼裡只有他一個人。
他始終在看她,不管看多少次,他都只想選她,從第一眼開始,他就愛上了這隻兔子。
“木叔叔生起氣來好嚴肅啊,我不是故意的嘛。”
夜弦的話讓木卿歌一驚趕忙問道:“嚇到你了嗎?我沒控制好,對不起。”
本該道歉的人是夜弦,但木卿歌還是軟了下來,他怕自己嚇到她,一點點都不願意讓她產生恐懼。
“沒事啦,我氣阿清也不是一天兩天,他生氣的時候那才叫地動山搖,恨不得吃了我一樣!”
夜弦時不時說起厲偌清又提醒著木卿歌她是他好兄弟的女人,可是他真的不想再忍了,他暗戀夜弦苦得發酸,他不敢說出來又渴望著夜弦能夠了解,可他越是隱忍,別人就越有機會,風爵根本不在乎夜弦是誰的女人,他那個賤性子撩撥喜歡的得手了就甩掉,怎麼可能真心對她!
“偌清性格如此改不掉的,他應該更有耐心一點,而不是一味得指責你。”
夜弦沒有察覺裡面的內涵,只覺得很有道理頻頻點頭,“就是說啊!那個自私鬼!暴躁狂!一點都不耐心,明明是自己的錯就是死不承認還要我哄他!哼!越想越氣!”
木卿歌了解厲偌清這個人,他的性格絕大部分原因是因為那個極為寵愛他的母親,從小就是唯我獨尊的性格,霸道,傲慢,狂妄,任性!
他不適合夜弦,他還有抑鬱症,還有狂躁症,他不能照顧夜弦,更沒辦法給她幸福。能給小兔子幸福的,是他。
他的性格,他的修養,他的外貌,哪一樣都配得上他的小兔子,她最好的歸宿應該是他!
“偌清被家裡人寵壞了,他是個很傲的人,性格又特彆強勢,和你這樣同樣強勢的性格在一起很容易發生碰撞,你和他相處起來,會有些累吧?”
“何止有些啊!他還特別愛吃醋!一個名字也吃醋,一個手機號碼也吃醋!那控制欲太讓人窒息了!”
夜弦一副泄氣的模樣看著木卿歌,雖然嘴上說著厲偌清的不好,可眼神里卻是對他的喜愛。
“弦兒不喜歡那樣的控制欲,或許你們應該聊一下呢?”
“早就聊過很多次了,這還是他改變后的,之前他過分到在我房間里放攝像頭,那個時候我真的很怕他,覺得這個人有病。”
木卿歌越來越確認他們兩個不合適,厲偌清那種人不該這麼對待夜弦,他有病有問題就該自己消化,憑什麼要傷害她!
“弦兒,你真的愛他嗎?還是說你只是害怕他傷害你而選擇了妥協?”
木卿歌低聲詢問,夜弦停了下來仔細想了想,她也沒想通到底什麼時候願意接受這個男人的,難道是因為害他吐血抑鬱症爆發的愧疚嗎?
可是她對他的感覺不是沒有啊,她和他在一起的時候,被他抱在懷裡的時候,那種喜愛的感覺,那種愉悅的心情,怎麼會只是因為愧疚呢?
“弦兒,如果你不是真的愛他,你會離開他嗎?”
離開他?夜弦想過最多的是他們沒有結果的離開,卻沒想過自己主動離開。
“弦兒,你有沒有想過除了他還有別人愛著你?”
夜弦回過神,眼前的男人正凝望著她,漆黑的眼瞳里閃爍著的不知道是藥水還是淚水,光線在他的眼中蕩漾,他低沉著的聲音在昏暗空蕩的公寓里格外清晰。
“木叔叔?”
“弦兒,叫我的名字好不好?叫我卿歌。”
“卿歌……………”
男人彎起嘴角,露出的笑容燦爛得迷人,他喜歡她啊,特別特別喜歡。
“還記得我們第一次見面嗎?在暮色的后廚,你穿著黑色的兔女郎制服坐在後巷的高台上吃著水蜜桃看夕陽,那天的夕陽很美啊,灑在你的臉上映照出淺藍色眼眸,弦兒,你知不知道那天我的心跳得有多快,當你回頭看我的時候,那一刻我覺得自己的心跳瞬間停止了。見到你的第一眼,我木卿歌此生就沒有了第二個選擇。弦兒,你知道嗎?我愛你!”
“………………”
“弦兒,我的愛不比厲偌清少!我只是沒有說出來,我只是等著你離開他,我一直忍著,忍著對你的愛意裝作若無其事的樣子。你是不是覺得我很懦弱?對,我是懦弱,我也覺得自己無能,所以我想通了,我要參與奪權的遊戲,我要向你證明我有足夠的實力保護你!”
夜弦猛地起身,她抽走了木卿歌攥著的右手,慌忙踉蹌差一點摔倒。
“弦兒!你別走!”
“對不起,今天真的好累,我先回去睡覺了。”
她的大腦處理不了那麼多信息,她用最本能的方式便是逃跑。
“夜弦!你又想逃避是嗎!”
木卿歌這個人,聰明得看穿她所有的心思。
夜弦停住了腳步,她回過頭眼神里滿是驚恐和慌張。
“你知道我喜歡你,你一直都知道!”
他說得沒錯,夜弦知道但卻總是在裝瘋賣傻,她以為她不回應就可以萬事大吉,卻還是要面對這些現實。
“回答我啊夜弦,你就這麼討厭我嗎!你寧可選擇風爵那個渣男!也不願意給我一點希望!你就這麼厭惡我嗎!我到底做錯了什麼!能讓你這麼不待見我!明明傷害你最深的是厲偌清!你卻對他死心塌地!”
他沒做錯什麼,做錯的是她自己,她越是不想欠債,身上背負的情債就越多,今天又來了一個。
“我沒有…………我從來沒有討厭過你…………卿歌…………木叔叔…………我只是不想做那種玩弄感情的女人,我不敢給任何人回應…………我…………”
“為什麼…………為什麼你就這麼對我…………夜弦…………你真的好殘忍啊……………”
夜弦怎麼都沒想過,木卿歌這樣的男人會在她面前泣不成聲,他的眼淚大顆大顆得落,發紅的眼眶布滿了紅血絲,他不能哭的,他剛做完近視眼手術,他剛上完葯,如果這麼哭下去的話會瞎掉的!
“卿歌!別哭,你不能哭的!你的眼睛!”
她已經顧不得逃避,現在最重要的是他的眼睛!夜弦坐了回去,抽了好幾張紙巾幫他擦眼淚,木卿歌看她還是在乎自己的終於感受到了一點點的愛意,他眯著眼睛淚水掉得更多了。
“別哭,眼藥水都衝掉了,卿歌別哭了,我不逃避,我知道,我一直都知道你喜歡我,對不起,我應該明確一點的,只是我害怕會傷害你。你對我最好,你每一次都幫我,卿歌,我真的很感謝你!”
“弦兒,我喜歡你,我真的好喜歡你,我從見到你的第一眼就喜歡你了。厲偌清對你不好,我對你好,你選我好不好?選我?”
男人聲音顫得厲害,他在哭,連身體都發抖了。他那麼溫柔的一個人,為了懇求她一點點的愛,哭成這個樣子。
“弦兒,不要對我那麼殘忍,你每一次都選擇別人,每一次都把我扔在一邊,我像一隻沒人要的小狗,淋了雨也沒人知道。弦兒,求求你,給我一點機會,給我一點希望,你都可以給風爵希望,為什麼就不願意給我呢?弦兒…………唔…………”
他想要的希望,夜弦終究是給了。
夜弦主動吻上了木卿歌的唇,溫軟的唇面微涼,濕滑的舌尖舔過男人的薄唇,將他的淚水咽進口中,她嘗到了他的苦澀,嘗到了他愛而不得的苦痛。他這一生,得到的愛都是苦求而來的。
“卿歌,不要哭,哭瞎了我會難受的。”
夜弦低聲哄起了他,木卿歌閉上了眼睛將最後一行熱淚擠盡,夜弦輕吻著他,手上的紙巾還在擦拭著他的眼睛,她欠的債越來越多了。
窗外突然轟隆隆得下起了雨,雷聲大作震耳欲聾,陽台的門還沒關,冰冷的晚風吹著窗帘紛飛,又一聲驚雷刺破耳膜嚇得沙發上的少女一個驚顫。
她嗚咽了一聲又被男人的將呻吟含進口中,木卿歌抱著夜弦的身體輕壓著她靠在沙發角落裡,濕熱的舌吻帶著炙熱急促的呼吸,他扣著她的手放在自己的胸口,渴求著她感受到他對她的每一分愛意。
他的淚已經被拭乾凈了,但發紅的眼眶依舊可憐委屈,黑色的眸子里止不住的悲傷討好。夜弦放棄了掙扎,本來也是她主動的,木卿歌喜歡她喜歡成這樣,她再拒絕他這眼睛肯定就被毀了,她已經欠了情債,不想再欠一雙眼睛。
“弦兒……………”
“嗯……………”
盈盈一握的腰肢比他想象中的要細,優美玉潤的小腿在男人的臂彎上擺動,他壓得更深了吮吻著少女的軟唇痴迷了心不肯鬆開。
修長的手指襲上了夜弦的瑩白腳踝,輕輕一觸,感受到少女的願意后長指貼撫著她的肌膚撩撥起片片酥麻。
入懷的嬌軀微涼輕顫,男人的長指在少女的腿間遊走,當夜弦主動吻上他勾住他的脖子時,木卿歌便一發不可收拾得愛上了這種肉體的觸碰。
唇瓣交疊,他輕咬著軟含著,粗糲的舌頭舔著她的唇角將她吞咽不住的津液含進自己的嘴裡再次送進她的口中,他愛極了這種痴纏,與她水乳交融親熱纏綿。
“弦兒……………我愛你……………”
夜弦的喘聲越來越重了,緋紅的小臉滾燙潮軟,木卿歌咬緊了她的舌根惹得夜弦嚶嚀淺吟。今天的木卿歌少了幾分溫柔,多了的是強勢霸道。
男人的舌頭掃過口齒的每一處角落,舌根被他吮得麻麻的,少女容易動情,不似昨晚的抗拒,今夜順從又主動,不只是被他吮吻,還要刻意勾一勾他的軟舌在他的舌尖交纏跳舞。
木卿歌愛她,嘗到她的主動更是慾火焚身,他的腦子裡不停回蕩著的是夜弦軟糯的呻吟,他又想起了美國那晚,他趁著她醉酒吻遍了她的全身,聽著她細微軟糯的呻吟,強壓著慾望硬生生憋住了沒碰她。
他愛她,所以不願意用那種方式傷害她,可是想得到她的慾望絲毫不減,所以現在他想求得她的同意。
“弦兒,我愛你!”
“嗯……………”
她只是輕聲回應,沒有其他的話,也沒有那句我也愛你。夜弦還是那般絕情,她可以給他曖昧可以和他調情,就是不願意說一句我也愛你。
“弦兒,不要穿他的衣服好嗎?穿我的,我不想聞到風爵的味道,我只想讓你有我的味道。”
木卿歌低聲求著,又不肯離開她的嘴唇側著頭將薄唇落在她的額頭,溫熱的薄唇濕潤柔軟,他用自己的嘴唇一點一點描摹起少女的面龐,夜弦閉上了眼睛,她害怕看到男人眼中早已動情的自己。
木卿歌一邊吻著一邊解開夜弦身上的襯衫,風爵的味道經久不散,她的身體被他沾染了氣味讓木卿歌怒火中燒,等拆到最後幾顆紐扣時他都不願意用手解了,扯著衣服直接撕開,緊接著將自己身上的浴袍解開披在了夜弦赤裸的身體上。
那件白襯衫被扔到了地上,木卿歌甚至還用腳踩著踢了好遠。
“弦兒,抱抱我。”
他的聲音也好聽極了,溫潤如玉,輕緩沉靜。他溫柔,成熟,儒雅,斯文,他笑起來的時候像個貴族紳士,他認真嚴肅的時候又格外深沉穩重。
他也有千般萬般的好,能讓夜弦心動。木卿歌跪到了沙發上,他將整具身體籠罩在夜弦的上方,陰影之下是少女潮紅瀲灧的純欲媚態。
“抱抱我,給我一點安慰。”
嬌喘陣陣,夜弦半睜著迷離雙眼伸出手臂攀上了男人腰背。他的身體沒有厲偌清專門練出來的強壯,但腰腹和脊背上的精壯肌肉一分不少,而且他更白一些,皮膚也細膩光滑,胸口靠心臟的位置還有一顆小痣。
“弦兒,我只求你不要逃避我,我可以等你,等你不愛他了,等你離開他了。我求的不多,我不敢貪心的,弦兒,我只想要現在和你多親近一點,可以嗎?”
木卿歌求得卑微,一字一句落進少女的心口,她的絕情建立在理智之上,從不是因為她無情,若是無情也不會愧疚心軟了。
纖細的手指輕輕描過男人的薄唇,她也不知道該如何面對這麼一個深愛著她的男人,她欠的債越來越多,她越是絕情他們越是執著,她不懂為什麼這些人就是不懂得放棄。
現在眼前的木卿歌求著她,她都不敢拒絕了。
“嗯…………”
她答應了,木卿歌終於放下了所有的剋制俯下身盡情得與她深吻。戴著龍形戒指的右手緩緩掐住夜弦的下顎,就在她答應的那一瞬間她就感受到了從這個男人身上陡然散發出來的危險氣質,他放佛變了一個人,透著厲偌清才有的強勢霸道,吮吻著她的舌頭大力攫取著她所有的呼吸。
恍惚間,她以為身上的男人不是木卿歌而是厲偌清。
他抬高了夜弦的下顎好與他更加深入的舌吻,調整好位置手掌順勢往下撫去,骨節分明的長指掃過那線條分明如玉白皙的脖頸,溫柔得摩挲,靜靜地享受著少女因為情慾而紊亂的血脈。
她早就動情了,被男人的大腿頂開的腿心處一片泥濘,淡粉色的水蜜桃內褲顏色深了一塊,男人匆匆一瞥呼吸更重。
他的眼神越發深邃邪魅了,夜弦睜開眼睛,濡濕的水霧藍眼漾著層層情慾,他越吻,她越濕,當男人的手指順著她的身體一直摸上那處的濕潤時,他笑了,眼底濃濃的笑意,月牙一般的漂亮眼睛凝視著他,等到他吻夠了抬起頭唇邊拉扯出幾道銀絲,那是她從未見過的木卿歌,邪欲誘人,帶著危險的笑意眼底滿滿的佔有慾。
“弦兒,我不會傷害你的,我們多做一點可以嗎?”
他在誘惑她,他想要的不只是曖昧調情,他想要的只會更多,人心是貪婪的,得寸進尺是本質。
“我們……………還要做什麼?”
木卿歌輕笑著,俯下身輕啄她早已被他吻腫的嘴唇。
“別怕,我只是想讓你舒服一點。”
男人的大掌熱極了,覆上少女濕軟滑膩的花穴兒驚得她尖叫一聲夾緊了雙腿。她可以讓他吻她,但那裡絕對不行!她不可以背叛厲偌清!堅決不可以!
“不要!卿歌!我們不能!不…………唔唔唔…………”
她的聲音再一次被男人吞咽下去,她還是會反抗,抗拒他的親密。那就繼續吻她,讓她更加動情濕得更厲害,只有到理智崩潰的邊緣,他才能慢慢佔據她。
敏感處被男人的指尖上下滑動,她一時沒忍住緊咬著的嘴唇還是溢出了呻吟,木卿歌抓住機會用自己的舌頭撬開了她的唇再一次掠奪起了她的呼吸。
剛剛夜弦還能聞到風爵的味道,此刻她的體內體外都已經完全是木卿歌的味道了。
他不同於風爵,很少用香水也不抽煙,身上會帶著一股淡淡的消毒水味,不重但給人一種令人清醒的味道。但他剛剛洗過澡,身上是淡淡的沐浴露花香,那個香味清新微甜,是太妃糖混著雪松木的香味。
“放鬆點,我不會傷害你,我保證。”
他低聲誘哄著她,他不用學風爵,撩撥勾引的本事一點不少。他是醫生但不是書獃子,談過女朋友也和女人上過床,並不是一點不懂的處男,他會的手段會慢慢讓夜弦品嘗。
男人低沉性感的聲音誘導著她,動情的少女理智薄弱,她想堅持可又在男人的撩撥誘導下逐漸放軟了身子張開了雙腿。
小兔子終於聽話了,男人笑意更深,移開薄唇輕輕吻上了她的脖頸,他盯著那些刺眼的吻痕,回想起昨晚她與風爵調情時的場景他就恨!恨不得將那塊吻痕咬掉!
雪白的牙齒已經磨起了少女細膩的皮膚,陣陣熱氣噴薄在她的頸邊,夜弦忍不住仰起頭喘吟起來。
這隻兔子誘人極了,一聲聲喘,一陣陣吟,蠱惑人心,他咬得厲害了,那聲兒更是急促。只是這呻吟嬌喘不只是因為他的咬,而是因為他揉弄著的濕潤花穴兒。那處濕得更厲害了,木卿歌的手掌隔著內褲在上面上下滑動,棉內褲吸水卻根本來不及吸收少女情慾滾動下汩汩冒出的大片情液。
她身上的味道越發濃郁了,信息素的香味最能勾引男人動情,木卿歌將臉深埋在夜弦的頸窩,貪婪吮嗅著她的馨香美好,他還穿著黑色的短褲,繃緊貼身的黑色四角褲被撐出了異樣的形狀,鼓起的形狀又長又大,他依舊強忍著,弓著腰不敢靠近。
他害怕自己靠近了夜弦會把持不住,他答應過夜弦不會傷害她,所以他必須忍著!
她的臉都要燙化了,嬌喘著只覺得渾身酥麻腦子都快壞掉,男人的手指有規律地在她的私處揉弄滑動,指尖還不時挑起上方早已充血挺起的花豆,每挑一下她的身體就會跟著顫抖一次。
外面的雨下的好大,雷聲陣陣幾乎掩蓋了她所有的呻吟嬌喘,埋在她頸間的男人粗喘連連,他似乎在強行壓抑著,弓起的脊背僵直地厲害。
“卿…………歌……………”
“嗯?”
“不要了…………好難受…………”
她說難受?那不就是要高潮了嗎?木卿歌懂的,直起身體緩緩分開她的雙腿看著她早已濕透的內褲只覺得渾身燥熱難耐。
真想和她融為一體啊,真想佔有她,讓她舒服讓她快活。
他的手指又變化了另一種規律,指尖環繞著一點打旋兒繞圈,她原本是想求他停手的,可現在他卻更加肆無忌憚地挑逗她最敏感的神經,夜弦的身體都顫抖起來,她張著腿繃緊了腳尖抖起來的時候雪白的乳肉晃蕩地格外漂亮。
那種刺激,酥麻的快感,幾乎要了她的命。
夜弦是容易高潮的體質,也是更容易動情的體質,她無法抗拒快感,甚至愛上這種感覺喪失所有的理智求著眼前的男人給她快樂。
模糊中的木卿歌發出一陣沉悶的笑,他俯下身張唇再一次卷進她半張的小嘴兒,發抖的小妙舌似是可憐的小貓兒,畏畏縮縮卻被男人一口咬住。含著淚的美眸迷離恍惚,她被快感所支配甚至主動抬起了屁股迎合起他的動作。
“想高潮嗎?”
低醇的的嗓音滿是誘惑力,衝擊著夜弦的耳膜只會讓她的理智更加崩潰,她想要,想要快感,想要高潮,想要被填滿,想要被蹂躪……………
“呃…………”
“弦兒,沒關係,說出來,我給你。”
腿心酥癢得發了狂,夜弦吐出了小舌頭,甚至開始翻上了白眼,她快到了,那種極樂巔峰,一發不可收拾的高潮快感,現在需要求著他給。
“要…………想要……………”
男人沉笑著啃上了少女的肩頭,手上的速度迅速加快,他會給她的,答應好的舒服,一定會給她!
“啊啊啊啊!”
隨著少女一聲尖叫,她仰起滿是熱汗的長頸綳直了雙腿渾身抖如篩笠,一瞬間釋放了所有的快感,那條粉色的棉內褲全部濕透了,活色生香。
夜弦蜷縮起了身體,她將頭埋進了膝蓋里,木卿歌還想著安慰她,可剛觸碰她就閃躲,她似乎是生氣了,一下子打落男人的手,再抬起頭時是滿臉的淚水。
“弦兒,我只是想…………”
“夠了,夠了吧!”
“弦兒,你剛剛不是願意的嗎?你在怪我嗎?”
“對,我自願的,所以我沒有怪你,我只是在怪我自己。”
木卿歌後悔了,他覺得自己太著急了,他不該這麼快得引誘她,他會被厭惡的。
“弦兒,不要責怪自己,是我的錯,你怪我身上,弦兒……………”
木卿歌還想抱她,可夜弦不肯了裹著身上的浴袍擦乾了淚水勉強笑道:“木叔叔,我好睏,我先回去睡覺了,晚安。”
木叔叔…………他們又回到了原點…………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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