偏執成狂_po18h.com - 第229章 奪權與調情【風爵篇穿插H劇情】 (2/2)

“那個遊戲倒是要做什麼?”
“四大家族,風氏,厲氏,凌氏,木氏,從祖輩發家開始就一直進行著一種內部遊戲,老一輩的人叫做奪權。四大家族從百年前開始就開始循環這種奪權遊戲,每一個家族單拎出來都是上流階層的天花板,金錢,名譽,權力全都有,全都是最頂尖的!他們互相幫助互相成就,一榮俱榮一損俱損。但是有一個道理是小孩子都懂的,叫做盛極必衰合久必分!所以那些祖輩的人為了維持每一個家族的興盛,創立了這麼一個遊戲,要求我們進行內部競爭。只有在源源不斷的刺激中才會激發每一個家族成員的鬥志和野心,那些只知道吃喝玩樂的紈絝子弟輕而易舉被淘汰掉,那些人在他們的眼裡就是廢物是垃圾沒有任何實力!”
夜弦第一次聽到這樣的事情,像是精心策劃的,甚至她都覺得創建這個遊戲的人非常有遠見,但這種遊戲真的好嗎?
“奪權…………四大家族裡面只會有一個贏,贏的會怎麼樣?”
風爵笑了笑,勾起的嘴角弧度優美,漂亮的琥珀眼凝視著夜弦繼續說道:“夜弦,你知道為什麼厲偌清能如此囂張任性嗎?你知道為什麼當初你在暮色賣你的初夜時我沒有搶過厲偌清是因為什麼嗎?”
夜弦茫然無措得搖了搖頭,風爵嘴角的笑更深了,他轉過頭看向了窗外的夜景。
“因為上一代贏得遊戲的,是他父親厲至堯。”
夜弦還在慢慢消化這些信息,她突然覺得自己好像進入了一個不得了的世界。
“贏得遊戲的人會成為四大家族之首,所有的名譽,金錢,權力都會倒向他。萬人敬仰的感覺,至高無上的權力,還有取之不盡的錢財。每一樣都是最美好的毒品,嘗過之後沒有人能戒得掉!你以為我們四個人都是平等的嗎?不,因為厲偌清的父親贏了,他的位置就比我們高一層,他想要的東西我們不能搶的。包括去年聖誕節因為他想出來玩所以我們三個都得來陪著。夜弦,你能懂嗎?這就叫地位!”
夜弦一直以為他們是平等的,她以為這些人真的是他的好兄弟,他們感情明明那麼好,可其實內地里是如此腐蝕的嗎?
“所以…………所以你們的關係並不好是嗎?”
風爵仰起頭長嘆了一聲,“再跟你說個有趣的,四大家族裡的繼承人從出生開始就要互相認識,但不止於認識,我們必須從童年開始就要成為最好的朋友,甚至連我們的長輩也會讓我們做最好的兄弟。然後等我們長大了……………呵呵……………再教我們如何互相背叛!”
殘酷的生存法則讓夜弦一時間無法接受,她真的聽不懂了,大腦無法接受這種詭異又殘忍的遊戲,這是遊戲嗎?這是爭奪嗎?
不,這更像泯滅人性的實驗!
“我不懂…………為什麼啊?既然都要競爭為什麼又要讓你們成為好朋友?你和阿清的情感到底是真還是假?”
夜弦的問題太多了,可話到嘴邊卻只說出了兩句。
“我之前也不懂,還覺得我的爺爺很殘忍,但我現在懂了。人,始終是一個自私的生物。你只有在完全經歷過人性的殘忍之後才會明白權力是多麼忠誠,它只會選擇最強最有野心的那個人。而人,是最不忠誠的!就算我們曾經是最好的兄弟!”
夜弦沉默了,她聽了這些感覺完全無法理解,什麼家族,什麼遊戲,什麼權力,什麼忠誠,她一個小孩子怎麼可能搞懂。
“那你們…………要多久…………”
“少則兩三年,多則…………十幾二十年吧。”
“贏了的人能獲得權力,那輸了的人呢?”
風爵看著夜弦凝視片刻陡然間笑了起來,“輸了的啊…………輸了的或許會像我爸那樣吧,意志消沉…………一蹶不振…………最後淪為一個廢人被我爺爺視為棄子。”
夜弦不敢說話了,這樣沉重的話題,不該在晚上說,她現在很難受很痛苦,因為她已經在構想厲偌清參與這場遊戲有多艱難困苦了,他最好的朋友最親的兄弟背叛他搶奪他,為了贏下來甚至不惜反目成仇,那麼重視感情的厲偌清該怎麼去接受啊?
而且四分之一的概率,如果他輸了…………天性高傲的厲偌清又該怎麼接受?他的父親會責怪他嗎?他的父親也會視他為棄子嗎?那麼高傲好強的厲偌清也會一蹶不振嗎?
夜弦半低著頭靠在沙發椅背上,她的腦子瘋狂處理著這些問題,連風爵站到她面前都未曾察覺。
“弦兒,如果我贏了,你選我好不好?”
風爵的聲音近在咫尺,夜弦抬起頭才發現他已經蹲在她的面前貼近她的臉凝視著她了,那雙淺色的琥珀眼裡第一次出現這樣的眼神,像是祈求帶著悲傷,他喜歡和她對視,喜歡她眼睛里純真的光芒,喜歡她調皮搗蛋時的天真可愛,她的眼睛像是會說話,每看一次就會沉淪一次。
“風爵…………唔……………”
他又得逞了,大掌箍著她的頭,強吻她。
夜弦下意識得反抗,可還未等她用力推開,後腦勺一陣強烈的酥麻感讓她瞬間翻了白眼,這是生理無法抗拒的本能。
男人的唇舌在她的口中肆虐,被含住的小嘴兒在男人的粗舌攪動下津液翻湧。風爵右手按撓著夜弦的後腦勺,左手掐住她的小巧下顎,濡濕的舌頭又開始逗玩她的唇畔,貪婪吮吸著少女急促呼吸下冒出的陣陣馨香。
風爵發現了,只要夜弦喝了酒,她的身體就會自然而然的散發出一種誘人的香味,平常很淡,但只要她一運動或者是喝酒,那股香味會更濃更誘人,只是單單聞著便能讓他起了反應。
“弦兒,你好香啊……………”
風爵低沉笑著,未等夜弦回他再一次含咬住她的軟唇,吮吸起她口中的甜香了。
男人極具技巧的舌吻不肖片刻便能讓少女酥軟了身子,夜弦逐漸沉浸在這溫暖曖昧的濕吻之中,她嘗過他的氣息,也逐漸不再排斥他的味道。
夜弦對風爵動過心,她差一點就臣服於他的多情溫柔之中。此刻被他吻著,竟然有些享受。
腦後的酥麻快感讓夜弦爽得全身緊繃,而與風爵的熱吻又讓她軟了身子特別享受,她覺得自己變得越來越奇怪了,嘴上說著只愛厲偌清一個人,身體卻對別的男人產生感覺。
“唔…………風…………風爵…………唔…………不……………”
她連不要都說不出來,兩人的氣息緊緊交纏在一處,風爵吮咬著夜弦的小舌頭,舌尖掃過檀口的每一處角落,他加大了力道舔得夜弦舌根發麻渾身發癢。
吻軟了夜弦,他連後腦勺的手都不要再按壓,風爵抬起頭便能看到被他吻得媚態橫生的發情小兔子。
“如果我只想跟你曖昧就好了,可是我太貪心了,我想和你在一起,我想讓你心裡有我,弦兒……………2個億的世紀婚禮不是哄騙你的……………”
這算是表白嗎?比起之前的輕佻,他今夜的話認真得讓她害怕,她第一次感覺到了風爵的真情實感。被他吻得深了連呼吸都快被奪去,夜弦的頭已經靠在沙發上被迫仰起承受男人的攻勢,她的雙手胡亂推著抓著,卻突然被風爵抓住手腕,不經意間一枚戒指套進了她的手指。
潮紅的臉蛋上慾望漸起,男人的指尖輕輕摩挲著少女細膩若花的臉頰,嬌顏粉澤,玉琢生仙,她美得不可方物,次次見她,每每入心。
“弦兒…………弦兒…………弦兒……………”
風爵低吟著,微顫帶喘的聲音性感極了,他的嗓子用來唱歌絕妙至極,現在叫著她的名字更是纏繞少女的心。
心動過一次,底線便會降低一分。
“風爵……………”
當男人的薄唇離開她的唇角,舔吻著她的下巴緩慢順延到脖頸時,夜弦覺得自己的理智快要崩潰了。
炙熱的呼吸混雜著酒味和情慾,他的低喘如此性感,他的嗓音如此惑人,少女綳直了腳背雙手搭著男人的肩膀早已酥軟了身體陷進了沙發里。
“風爵……………”
男人已經吻上了她的頸窩,左手悄悄解開襯衫扣子,輕輕拉下她的肩頭,露出了前幾日與厲偌清纏綿之後留下的吻痕。
風爵笑了,舌尖舔舐著她的鎖骨低沉的嗓音問起了她,“你覺得是我的吻技好還是偌清的吻技好?”
這個男人,竟然還吃起醋了嗎?
夜弦此刻的大腦幾乎一片空白,也不知道是酒精的作用還是慾望的擺弄,酒精在作祟,理智在崩潰。
“是我吧?嗯?肯定是我,對不對?你看你多舒服?你還穿著我的衣服,身上全都是我的味道,弦兒,你現在是屬於我的……………”
他的味道縈繞著夜弦的身體,襯衫上的,唇齒間的,甚至還有頸窩裡的,全都是風爵的味道。那香味不重反而帶著些冷調清香,前調是清新柑橘,慢慢會散發出一種混合著薄荷與焚香的荷爾蒙氣息,所謂的渣男香便是如此,清新中帶著無法抵抗的誘惑。
襯衫被褪得差不多了,露出的大片胸口雪白粉嫩,她的身體和她的容貌一樣絕美,風爵從一開始就選擇了她,只是他和她的緣分被另一個人強行掐斷,他想奪權了,想奪得至高無上的權力讓夜弦願意選他。
隔著單薄的男士襯衫,風爵的手掌已經覆上了少女的酥胸,他能清晰得感受到少女嫩乳上的溫熱,加重的呼吸間,已經瀰漫著少女誘人的香甜了。
這一刻,風爵只覺胯下硬熱得更加難耐。
“弦兒,要不要和我回房間?”
男人還是忍不住了,低沉的聲音帶著期盼和懇求,他怕嚇到夜弦還不敢那麼大膽得撫摸她的身體,就連舔吻也只到胸口。
夜弦不敢低頭,她對風爵的情感開始有了動搖,她對他動心,也不拒絕他的觸碰,是因為酒精還是因為誘惑?
“風爵,對不起,我只想愛一個人……………”
風爵的動作停下來了,他沉默了片刻抬起頭時又是那種帶著賤氣的笑容。
“不識貨的小兔子!你爵爺可是器大活兒好得很啊!信不信我比厲偌清能讓你更爽?”
這樣的風爵才不會讓夜弦害怕,也更讓夜弦覺得他對她沒有動真心,如果動了,她都不知道該怎麼回應。
她已經欠了一個人情債了,不想再多欠。
夜弦清醒了許多紅著臉拉起了自己身上的衣服,風爵一副索然無味的表情站起身敲了敲快麻掉的雙腿幽幽說道:“沒意思,小孩子就是小孩子,連調情都不會!困了,睡覺去了!”
客廳的光線昏暗,也就幾個壁燈亮著,風爵回房間的時候沒看到椅子還被拌了兩腳踉蹌著走回了房間。
夜弦抱著膝蓋縮成一團躲在沙發上,她的心已經跳到跟馬達一樣,埋著頭不停得後悔,臉上太燙她只能靠著自己的雙手降溫,突然夜弦發現了右手無名指上的戒指,玫瑰金的環形戒指上是一圈淺綠的翡翠,因為尺寸過大她戴在無名指上有些空空蕩蕩,這應該是風爵的,她見到過他戴在食指上的,怎麼會到了她的手上呢?
夜弦捂著頭,她都不知道自己對別的男人產生了多少情感,她明明愛著厲偌清卻還是和別人曖昧,她感覺自己不堪一擊,正如當初厲偌清追求她引誘她的時候她背叛了白亦星一樣,明明知道是錯的她還是沉溺了進去。
夜弦想還給他,可現在已經深夜,貿然去敲他的門怕是會誤會她想跟他上床吧,還是明天白天還給他。
夜弦離開了客廳,關上房門的那一刻,木卿歌擰開了門把手。他自己拆掉了眼睛上的繃帶,剛剛那雙滿是紅血絲的眼睛清楚看到了她和風爵的纏綿。
那一刻木卿歌只想著自己應該徹底瞎掉的,不然也不需要看他們兩個調情纏綿!
這個世界就是這麼不公平,愛就是會得不到回應。
黑夜中的男人跪在剛剛夜弦坐過的地方,他死死得抓著胸口的衣服,那種疼讓他這輩子都忘不掉,眼睜睜看著自己最愛的女人和別的男人接吻纏綿,那種痛苦那種憎恨那種無力,每一樣都能撕碎他的心。
他等不了了,他不想隱忍了,他想把她搶過來!就算不擇手段!不惜一切代價!都要把夜弦搶過來!
她,該屬於他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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