偏執成狂_po18h.com - 第188章 為什麼不選我呢?【劇情木卿歌篇】白 (2/2)

他只是細細地柔吻著,抬起的右手手指輕輕撥開少女臉頰上的長發,將那幾根髮絲抽出之後兩指輕輕捏住了她的下巴想方設法更加深入。只是那手指顫得厲害,剋制的溫柔逐漸升溫,僵硬的身軀逐漸放軟,交疊起少女的身軀在這昏暗的房間里曖昧至深。
她的香,惑著他,幾乎快讓他痴狂。
唇面上的淺吻哪裡還夠,男人稍稍用力,軟身的少女順從得張開了小唇,略微粗糲的厚舌緩緩鑽進少女的檀口,等到觸碰到那一條軟軟的嫩舌,便迫不及待地糾纏起她的舌尖,濕膩的感覺越發清晰,卷過舌根的癢,柔柔的隨著交換的津液滾入喉中落進心頭。
夜弦經歷了那麼多次的深吻,不管是願意的還是不願意的,總能讓她動了情迷了眼。似乎是被吻醒了,她低吟著軟了身子抬起雙臂摸上了男人的肩背。
少女突如其來的蘇醒讓木卿歌渾身一僵,可他沒有離開她的唇舌,他還含咬著她的舌尖不肯鬆開,只是凝著她看她會不會完全蘇醒。
夜弦醉得厲害,這熟悉溫柔的吻也不排斥,只當是厲偌清又在逗她,眼睛也沒睜主動得將舌頭更深入地勾了上去。
少女的主動給了木卿歌極大的鼓勵,他知道夜弦喜歡他這樣吻她,只要她願意,他就可以繼續。
木卿歌的吻不同於厲偌清的霸道,也不同於風爵的獨特技巧,緊張中揉滿了愛慕的情愫,從舌尖到舌根,從貝齒到內壁,擁擠著她的口腔又吮弄著她的神經,細微的酥麻快感如同電流一般一點點泛起傳遞,這樣極致的溫柔甚至連夜弦自己都有些無法承受。
被奪取的空氣越來越多,男人溫柔如潮水般的吮吻將她溺在陽光照耀的溫水之中,舒服得幾乎快忘記窒息的痛苦。
夜弦的大腦轉得極慢,她在想著厲偌清何時如此溫柔了,這繾綣的深吻真是叫人要死要活。
木卿歌吻得盡情,抬手拉下她的手掌扣緊她的手指慢慢撫上了他的身體。
男人的手掌帶著少女從臉頰開始撫摸,深夜的夢境,他已經做過無數次的幻夢,擁著她,吻著她,摸著她,聽她軟軟糯糯得叫他名字,聽她急急緩緩的呻吟嬌喘。
總想讓他的小兔兒眼中只有他。
吻夠了唇,終於給了夜弦一點新鮮空氣,拉出的銀絲透著光亮,突出的舌頭欲態橫生。
男人,是經不住誘惑的。
木卿歌的吻再一次落下了少女的雪頸,品嘗似的舔吻含弄著她的肌膚,被吻出來的層層薄汗帶著香味兒被捲入男人的口中,他重重咽下一口,少女指尖上的喉結聳動得厲害。
他的舌掃過長頸,他的齒咬過鎖骨,他的唇吻上肩頭,滾燙的不再是一人之軀,強壓著慾火的男人身體的溫度驟然增高,吻出的處處紅痕映在男人興奮到發紅的雙眼裡格外艷麗。
男人扣著少女的纖纖玉手繼續在自己的身上撫摸,從性感的喉結到半敞的胸口,他甚至還扣著她的手指解開了自己的黑色襯衫。當兩隻手摸到腰間的皮帶時,男人抬起了頭,暗啞的粗喘低沉得欲人。
下身緊繃得難受,柔軟的小手摸上男人的小腹時,他覺得自己快要炸開了。男人的慾望,第一次空前高漲,那是根本壓抑不住的情緒,想要她,想得到她,想徹底和她融為一體……………
邪惡的想法充斥著男人的大腦,他覺得自己真的要瘋了,捨不得鬆開她的手,又不敢在這裡強迫了她,只能靠著自己最後一點理智死撐。
“弦兒…………我想要……………”
“嗯…………不……………”
少女囈語著,男人聽懂了連忙鬆開了她的手低下頭輕聲安慰,“好,我會忍著,不要怕,不要怕。”
他總是憐愛著她的,心底的溫柔永遠都只對她不變。壓抑不住的慾望,只需她的一個不字,便是強行壓了回去。
夜弦睡得不舒服扭動著身子似乎做了噩夢呢喃囈語著夢話,“不要……………風爵…………我沒……………不……………風爵……………”
她連做夢的時候,都還是別的男人。木卿歌僵在半空,硬直的脊背動也不動,剛剛還留存的理智和溫柔瞬間蕩然無存,他伸出了右手一點一點描摹起了夜弦的面容。
直到男人抬起手指,用那一枚黑色的龍形戒指抵住了少女的喉管。那一刻,木卿歌似乎是嘗到了權勢的滋味,若是這枚戒指換成他父親手上的那枚,或許夜弦早就屬於他了。
木卿歌解開了所有的束縛,將自己最真實的一面暴露在了一個毫無防備的少女面前,他直起身子看著被那枚戒指抵住要害的少女,陡然間竟然笑了起來。
戒指冰涼,象徵著無法抵抗的權勢抵著少女的喉嚨緩緩上划,此時的木卿歌幾乎已經瘋魔,他的大腦止不住得胡思亂想。
憑什麼厲偌清可以用權勢逼迫她得到她,而他空有一身的溫柔卻總是要把自己喜歡的東西讓出去!他不想爭不代表他沒有實力去爭,只要他想,現在手上的權力完全足夠碾壓還未掌權的厲偌清,當然也足夠將夜弦奪走。
“弦兒,你為什麼要喜歡風爵呢?那種渣男只是當你是收藏品啊,他配不上你的!”
木卿歌壓根兒也沒有怕過風爵,他始終是被風老爺子半架空的家主,風家早就沒了當年風老爺子的光輝,現在是他們這一代掌權玩遊戲。
木家看似與世無爭在國外修養,其實現在的形式四大家族的掌權人都看在眼裡。上一代是厲家家主厲至堯贏了,而這一代更有把握的是木卿歌。
他父親為他鋪的路,也足夠對付這一場遊戲了。
只是其他三個人,並未可知。
冰涼的黑戒已經抵到了少女的下顎,她的頭被迫仰起,精緻鋒利的下巴被抵得很高,而她最薄弱的喉頸就這麼暴露在這隻隱忍的野獸眼中。
若是咬下一口,這隻小兔兒就會死在他的懷裡了。
“弦兒,你喜歡這種霸道嗎?我可以像厲偌清那樣強勢,也可以學風爵那樣撩人,甚至是霍震那種粗野兇猛,只要你喜歡,我都可以為你做!”
醉意中的夜弦只聽得到男人模糊不清的話語,她很難受,擺了一個難受的姿勢,卻無力掙扎只能強忍著強行睜開眼睛。
“清……………阿清……………”
夜弦叫出了聲兒,只是這聲兒叫的不是他。男人咬緊了嘴唇,溢於言表的怒意灼燒著他的理智。
“他侮辱你那麼多次,憑什麼?憑什麼你要愛上他!夜弦!他不值得你愛他!”
“阿清……………”
夜弦不清醒的時候叫著風爵,清醒的時候又叫著厲偌清,木卿歌死咬著嘴唇只覺得自己的心碎了又碎,為什麼她誰都可以喜歡,就是不會喜歡他呢?
熱淚滾燙,滴落在少女的臉頰上喚起了她的一絲清醒,只是這房間太暗,她分不清身上的是誰,似乎並不是厲偌清,味道不太一樣。
夜弦抬起手指的時候都看到了重影,她四下揮動著終於摸上了木卿歌的臉頰,濕濕的,熱熱的,好像在哭,不知道理由。
“別哭……………”
她想安慰他,可是俯視著她的男人卻猛然沉息捲入,她的唇齒再一次被含入了男人的口中,這一次沒了之前的溫柔,兇猛得甚至是粗暴。
他似乎在刻意勾起她的羞恥,用舌尖勾舔著檀口中的每一寸,兩個人一重一輕再一次攪動出了情慾,頸畔泛起的熱汗也沒被放過,男人的舌尖掃在她最敏感最羞恥的地方刺激著她所有的神經。
夜弦仰著頭止不住的急喘,那聲聲吟喘比任何的幻夢都要真實,木卿歌喜歡極了,哭著哭著又笑了出來。
溫暖的大掌附著在少女的胸前,雪兔兒一樣的酥胸在他的掌中跳動,揉癢得發脹。
銀月白霜,迷離撲朔。
“弦兒,弦兒,弦兒……………”
已經無力的雙腿被男人粗壯的長腿分開,她的身體越發成熟撫媚了,比起海灘那次的擁吻,此時摸在手中的曼妙更加豐盈。
木卿歌沒有脫去她身上的衣物,只是用牙齒咬著裙子的弔帶半褪下來,脫去她所有的衣物更像是褻瀆,他不喜歡。
情慾如火,灼人熾熱。
一聲聲的輕喚在少女的耳邊回蕩,她沒有抗拒咬起的唇瓣漾出絲絲呻吟,身上的男人時而柔情似水,時而兇猛如獸。
綿密的熱汗在緊貼的肌膚中交融,他只解開了襯衫半敞著並未脫掉,露出的堅硬胸膛貼在她柔軟的身軀上,緩磨輕壓著撫慰他的強欲,如若不然,他大概真的會成為最骯髒的野獸吞噬掉這隻小兔兒。
撫摸,含咬,舔弄,揉捏……………他溫柔又耐心得給她帶來快感和歡愛。月光,花香,欲味,迷茫,一切都混雜起來,交織著成為這黑夜中最荒唐的糾纏。
“弦兒…………愛愛我吧……………不要讓我這麼痛苦……………”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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