夕陽西下,太陽逐漸落山,紐約的夜景逐漸顯現。風爵合上了電腦生了個懶腰看了看手錶時間,已經晚上7點了,厲偌清和木卿歌還沒回來,他無聊地躺在沙發上看起了夜景。
夜弦的笑聲過於魔性,聽得風爵腦仁兒疼,無聊之際他又上了二樓。
她又鎖門了,這個死丫頭防他夠充足啊。
“夜弦!開門!”
“你又要幹嘛啊?”
“快點!開門!”
夜弦不想理他可門一直敲,沒辦法她只能再一次打開門並且直接走出房門防止他進來。
“你有事嗎?”
“沒事不能找你?”
“我要看電視。”
“看什麼?給我看看。”
風爵抬手就搶走了夜弦的手機,他知道她一定會追上來,抬起手臂舉著手機將她引到了客廳。
“你還給我!”
“急什麼,我看看什麼電視劇!”
這招風爵從小就會,搶女孩子的東西,吸引她們的注意力,因此產生肢體接觸,輕車熟路。
風爵哪裡是想看電視劇,他為的不過就是讓夜弦夠不到他手中的手機,從而讓她能夠貼到他身上。事實證明,他成功了,夜弦跳起來的時候靠到了他的胸口,而風爵得逞地將她抱進了懷裡。
“你放開我!”
她掙扎著,抬腳踩在風爵的腳上,他吃痛卻沒有鬆開手臂死死扣著她倒在了沙發上。
“啊你別碰我!放開我!我要告訴阿清!”
“告訴他什麼?告訴他你和我抱我多少次還是吻過多少次嗎?”
風爵一句話威脅住了夜弦,他看她猶豫害怕便大著膽子將夜弦抱坐在自己的腿上,這小丫頭身嬌體柔抱著真是舒服,看著瘦摸起來還挺多肉的。
琥珀色的眼眸對上碧藍色的雙瞳,夜弦的恐懼在他面前毫無保留,她果然害怕那些事情被厲偌清知道,哪個男人能接受自己的女人和別的男人曖昧不清呢?更何況厲偌清那個醋王。
風爵伸出手指抬起夜弦的下巴,那雙淺眸帶著淡淡的笑意凝著她的臉似乎在享受她的恐懼。xyυzhàIωυ.мe(xyuzhaiwu.me)
“小騙子,你敢告訴他嗎?”
她當然不然,風爵篤定了她不敢所以才敢這麼欺負她。
“是你強迫我的!”
“哦,我強迫你?”
“嗯!”
少女美目圓瞪,嫌惡和恐懼看得男人都有些不悅,原本抬起下巴的手指稍稍用力便掐住了她的下顎仔細端詳。
“真是夠美,夜弦,你很會勾引男人吧?”
“我沒有勾引男人!”
“沒有?那你怎麼就能讓我念念不忘呢?嗯?”
“……………”
“其實我蠻討厭你的,可是越討厭越難忘,小弦兒,你告訴我,你對我下蠱了嗎?”
風爵撩妹那是老手了,什麼話在他嘴裡都能變成又酸又甜的情話,但夜弦這種腦迴路,一般不吃這套。
“沒有。”
風爵撩妹說話的時候特別喜歡靠近女生,距離越短效果越好,他的臉都快貼到夜弦的臉上了,她緊縮著身子想撇過頭卻被他牢牢控制著。
“躲什麼?很怕我?你不是天不怕地不怕連霍震的手都砍了的小霸王嗎?怎麼跟我說會兒話就抖成這個樣子了?”
風爵和霍震不同,他的身份地位是高於他的,而且他是厲偌清的好朋友,所以夜弦不可以對他出狠手,所以現在她只能暫時忍著。
“我不喜歡這樣。”
男人嘴角微揚,漂亮的琥珀眼掃在她的臉上觀察著她這恐懼又可憐的小表情。
“小弦兒,我不喜歡強迫女人,我更喜歡用自己的魅力去征服,讓她們自願陪伴我。你是唯一一個會讓我使用強硬手段的,但那僅僅只是與你曖昧罷了,放心,我不會強迫一個女人和我上床的。”
風爵的眼神不像是在開玩笑,夜弦聽完心裡突然鬆了一口氣一樣,看著眼前的男人也沒了剛剛的過渡恐懼,她大著膽子說道:“可我也不喜歡曖昧,我和阿清在一起了,不能和別的男人曖昧。”
風爵笑了笑學著夜弦歪過頭凝視著她的眼睛,“你知道人類相愛時身體會產生一種叫做苯基乙胺的激素嗎?苯基乙胺的濃度高峰一般持續時間是六個月到四年,這就是一場戀愛的時間,人類本身並不是什麼長情的生物,至死不渝的愛情有違天性。”
夜弦從未聽說過這樣的事情,而她卻真的想過和厲偌清至死不渝。
“小弦兒,你還太小,或許並不懂成年人的世界里,愛情,是一種消耗品。”
風爵的話滿是現實,眼中的恐懼逐漸被惶恐所替代。
“你會長大的,夜弦。會長成一個成熟的女人,也會體會到人類的自私和薄情,最終明白人活一世為的從來不是那一場的風花雪月。”
碧藍色的眼眸里開始閃爍淚光,她在這個年紀失去了夢想幾乎將所有的情感投入到了愛情之中,可她終究會長大,進入社會,接觸更多的人,經歷更多的事,而這一段的愛情或許正如風爵所說,是一場無法長久的風花雪月。
“那你愛過一個人嗎?”
她想知道別人的結果,看向風爵的眼睛里滿是求知慾,可她沒想到風爵的眼睛里卻只有茫然和掩飾。
“風爵,你愛過誰嗎?能告訴我嗎?堅持了多久,最後又為什麼不愛了?”
夜弦刨根問底,可風爵卻不想回答,閃爍著眼神想換個話題。他明明是來教她道理的,可最後卻被夜弦弄得一身狼狽。
他的道理說得多好聽,可到最後被反問的時候卻一點都答不出來,因為他從沒有愛過一個女人,他沒有經歷過愛情,所以不明白厲偌清為何對夜弦如此痴情。