偏執成狂_po18h.com - 第156章 只要你有本事,我可以讓你做我風爵 (2/2)

“還說沒有,眼睛都紅了,是小露欺負你了嗎?”
夜弦不敢看他,移開視線害怕自己會忍不住哭出來。
“沒有,風露很好,沒有欺負我。”
“哦?真的?可你看起來怎麼這麼可憐,你的眼睛在告訴我你很難過。”
“沒有,我…………沒有難過…………”
她越是否認,風爵就越是確認。
“還說沒有,眼淚都要掉下來了。小弦兒這麼可憐,看得我心都要碎了,想要我安慰你嗎?嗯?”
風爵的聲音越來越近,他捧著她的臉凝視著她,溫熱的呼吸撲面而來,夜弦想躲卻被他掐住了下巴無法動彈。
“不用,我沒事。”
夜弦抓住了風爵的手腕,她並不願意在這裡和他糾纏,保守痛苦的她甚至連力氣都快使不出來,只能無力地扒著他的手。
風爵勾著嘴角揚起一抹邪笑,他微微側頭輕嗅著她的味道,低沉的嗓音性感得惑人。
“你很怕我嗎?我不是霍震那種粗暴的男人,小弦兒,乖一點。”
當微涼的薄唇吻上她發顫的唇瓣時,夜弦本能得往後退,可風爵的大掌早就攔住了她的退路,他再一次得逞了。
夜弦的反應倒是出乎風爵的預料,今天的她似乎並沒有太大的抵抗,被他得逞也沒有憤怒得反抗他,反而平靜得承受著自己。
那張櫻桃般美味水潤的玻璃唇,他想吃很久了。真軟,真甜,美味得讓他忍不住繼續深咬。可他還記得被這隻小兔子咬過舌頭,自然也不敢侵入進去舌吻,不過這美味的唇瓣也深得他心。
他是與霍震不同,溫柔得比厲偌清還要輕上三分,水軟的唇瓣比那身後的露水玫瑰還要嬌嫩,舌頭粗糲得含舔過,能清晰地感受到她的瑟縮和顫抖,燥熱的掌心攥托著她的下巴,她不是不想掙扎,只是這個男人早就知道了她的逃跑方式,只用雙手便能牢牢控住她。
真想將舌頭伸進去好好嘗夠她,只是他還是忌憚著這隻小兔子的兇猛,只能在外面含咬著她的唇瓣,心裡越發癢了也只能加大力道吮吸含咬兩口。
夜弦沒有反抗,她認命了,比以往任何一次都要快,她連掙扎都不太願意,只求著風爵嘗夠了放她離開。
風爵吻夠了抬起頭依舊拖著她的下巴看著她盈盈欲哭的可憐模樣,昏黃的燈光還是照亮了她緋紅的臉頰,雪嫩的肌膚片片霞紅,看著更是欲人,惑地他心動情動。
“我說過,我比霍震溫柔,他可不像我這般憐香惜玉,喜歡我這樣安慰你嗎?”
這樣的安慰只會讓她更覺得自己沒有選擇,是一個不折不扣的失敗者,鼻子一酸她快要忍不住淚了。
情緒再怎麼壓抑都還是會泄露出來,她不想被人看到自己的怯懦站起身想找個理由離開,“這裡好冷,我先回去了。”
風爵坐在長椅上,嗤笑一聲抓住了夜弦的手腕。當真是個有心機的女人,怪不得讓風露去拿外套呢,這一身黑色弔帶禮服優雅又不失性感,她特意沒穿外套就等著勾引風露來這裡和她私會,孤男寡女月黑風高,風露又是個實心眼兒被她算計了發生點什麼要他負責也不是不可能,若是說這個女人沒有心機真是不敢相信,只可惜來得是他,吻她的也是他,又要玩欲情故縱他都覺得乏味了。
“如果來的是風露,你就不是這個樣子了吧?”
“?”
風爵站起身,抓著夜弦的手腕沒有鬆開。
“我就這麼一個親弟弟,從小都是寵著長大的,心思單純沒有心機,他喜歡我什麼我都會給,摩托車也好,跑車也罷,只要是錢能買到的我都不會少他的。但是唯有一樣,他很難拿到。”
“……………”
風爵拉著夜弦的手腕將她的身體轉了過來,他還是忍不住要警告她,想對風露動心思,還是趁早收手吧。
“風家的家主之位,只有我!與其想著如何攛掇他奪權,不如換一種方式,比如把那些手段都用在我身上,只要你有本事讓我愛上你,娶你做我的風太太又有何妨?”
風爵今天對夜弦如此強烈的敵意還是因為剛剛風老爺子的一番話,沈蠻告訴了老爺子風露最近的努力,所以他打算分出一家公司交給風露打理,並且表明不允許風爵插手,這已經是明晃晃的分權,老爺子在他當初繼承家業的時候答應過他不會幹涉風露的自由,風家家主只有他一個,可現在他要分權,風爵自然把帳算在了夜弦身上,如果不是她攛掇,他想不出來為何風露會得到權力。
男人寬厚的手掌已經掐上了她的脖子,風爵露出了原本的憤怒厭惡,他一隻手掐著夜弦的脖子另一隻手箍住了她的後腦勺,連聲音也沒了剛剛的溫柔,語氣里只有壓抑著的警告。
“夜弦,想算計我風爵,你還是太嫩了!我告訴你真正的現實,厲偌清不可能娶你!他連厲家的核心權利都沒摸到更別提他那個強勢的父親會同意他娶一個貧苦出生的情婦!而木卿歌你最好也別有想法,黑道不是你能招惹的,你以為他只是個醫生,也不好好想想霍震的地位是從哪裡來的!而他這個人,你真的以為永遠溫柔嗎?你見過木卿歌生氣嗎?見過他發脾氣處理叛徒嗎?見過他手段有多殘忍,內心有多麻木嗎!”
夜弦移開了視線,這些男人喜歡她也好厭惡她也好,終歸她鬥不過他們,此刻的她突然產生一種自暴自棄的念頭,反正她的人生已經毀得差不多了,又為何要在乎誰吻她誰娶她呢?
風爵看著毫無反應的夜弦,心裡的怒再一次湧上心頭,這個女人是有多下賤還是一副完全無所謂的模樣無視他!
箍著後腦勺的大掌抓著她的長發狠狠一扯強迫著夜弦抬起了頭和他對視,美是真美,就算知道了她的真面目,也還是放不下她。
“夜弦,你想飛上枝頭當鳳凰是嗎?不如我跟你打個賭,如果你能讓我愛上你,我風爵就娶你做我的妻子。我可以告訴你,風家的家主只有我!我手上的權力足夠讓我娶你這麼一個貧苦的小女孩兒,就算你當過厲偌清的情婦我也不會在乎,夜弦,只要你有本事!”
為什麼總有無端的禍事找上她,夜弦想不明白也不想再去想,她真的很想一個人躲起來哭一場。
“風爵,放了我吧,我好冷想回家。”
風爵得不到夜弦正面的回應,心中的怒越發強烈,這個女人不是在裝傻就是在騙人,她就是個下賤的蕩婦!
“你冷是吧?好啊,我幫你暖暖!”
柔軟的軀體被男人狠狠撞向了花牆,黑色的西裝外套掉在地上,帶著尖刺的玫瑰花叢刮擦著少女的後背,可她卻還是毫無反應得承受,當男人炙熱的身體壓住她時,夜弦才嗚咽著喊出了一聲疼。
只是這一聲疼讓暴怒的男人更加愉悅,他就是要懲罰她,風爵也不顧玫瑰花叢中的尖刺將他的雙手剌出多少血痕,他壓著她又繼續吻了下去,這一次他都不害怕被她咬,靈活的舌頭鑽進夜弦的檀口瘋狂攫取她所有的呼吸,掃過貝齒勾到軟舌咬進口中用力碾壓,像是懲罰將自己所有的憤怒都傾瀉在她的身上。
他的唇,他的身可是最熱的,專門用來暖她這種心機深沉的賤人,他不堪,她也一樣!
“夜弦,你不覺得我們很合適嗎?我風流成性,而你下賤放蕩,厲偌清能上你,霍震也能上你,那我呢?難道不夠資格?”
夜弦想躲,可風爵壓著她就在她的耳邊質問,她想哭卻不願意在他面前,說她怎麼下賤都無所謂了,反正失去唯一希望的她連活下去的慾望都沒了。
風爵冷笑著,掀開夜弦的禮裙抬起她的雙腿強行分開頂了上去。到此刻,夜弦都沒有反抗,她只是低著頭一言不發。
讓人最惱火的不是爭鋒相對,而是毫無反應的無視,此刻的夜弦真是如此,挑戰著風爵的底線。
“夜弦!說話!”
風爵怒吼著將她壓在花牆上幾乎想撬開她的嘴,當她好不容易抬起頭張開嘴的時候,聽到的話幾乎讓風爵泄氣。
“對不起,我想回家,饒了我吧。”
修長纖細的美腿在男人的臂彎上輕微晃動,他喘得極重,眼中的兇狠幾乎要淹沒眼前的少女,她怎麼可以教唆他的親弟弟來謀划他的權力!她怎麼可以誘惑他的兄弟讓他們互相背叛!
這個該死的女人,都是她的錯!這一切都是她的責任!厲偌清為了他要回去掌權要和他對立,風露為了她要分他的家主權力,甚至連木卿歌都為了維護她公開和葉家叫板,而他說著厭惡葉家卻還是和他們站到了一邊…………
可風爵很清楚,夜弦能有多大的錯呢?是他自己將所有的錯誤和責任甩在她身上,他只是想找個發泄口而已。
癱軟無力的少女被丟棄在玫瑰花牆下,風爵撿起地上的外套頭也沒回得離開。獨自一人的夜弦終於可以放開了哭,碎裂的屏幕還透著光,那是她無法抵抗的無力,這不是別人的錯誤,這是她自己的錯。
“唔……………嗚……………”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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