浴缸里的水已經潑灑了大半,厲偌清嫌在水中費力氣索性直接拔了塞子放幹了浴缸里的水。濕漉漉的嬌柔軀體已經被染得嫣紅不已,少女白如冬雪嫩如玉脂,不管是觸碰還是觀賞,都能讓這個男人慾罷不能。
那根硬器還在穴兒中,粗脹得在一跳一跳得,剛剛高潮過的少女已經完全屈服於快感,她躺在浴缸里咬著指尖細細回味著剛剛的美妙,她稍稍扭動身體,夾著男人的性器一張一縮,吸裹著又淌出了不少的情液。
“舒服嗎?寶貝兒?”
“嗯~”
那迷離的水眼兒滿是慾望,凝視著身上的男人微微一抬便勾了他的魂兒。小兔兒的眼睛是紅紅的,或許是剛剛的高潮讓她哭出了淚,楚楚可憐得讓他心顫,厲偌清俯身凝著她,片刻勾起嘴角想要再一次弄哭她。
“還要嗎?”
“嗯哼~”
“那是什麼意思?是不要了?”
他壞透了,在這種事情上折磨她。明明都是他想要的,此刻卻成了她欲求不滿。
“你好壞啊!”
“不壞的話,又怎麼能欺負你呢?我啊,從小就很壞!”
再一次的深入沒了剛剛的疼,只剩下酥麻的酸脹,癢得厲害了恨不得讓他再一次狠狠肏干她。身下的花穴兒不由夾據,她彷彿有流不盡的水,濕滑得膩進了他的心,都已經到深處了,他竟然還在往裡面頂,硬碩的肉棍研磨著炙熱的花壺擠出更多的熱液來。
起初她只覺得疼,但厲偌清開發她那麼久,這宮口的快慰也被逐漸培養起來,那一處越磨越癢,越癢越濕,越濕越想要他的霸道和粗暴。
夜弦,已經完完全全被他調教起來了。
這番折磨的研磨讓她渾身愈發敏感,她又想高潮了,但遲遲不肯那般瀉出,她渴求著再大力些的暢快,讓那根粗硬的器具狠狠捅進她的宮口,能讓她又疼又癢得暢快噴發,真是個早熟放浪的小淫娃,腦子已經如此沉淪。
說是少女沉淪,其實男人才是最先沉淪的那一個。厲偌清本不是那種會縱慾的男人,雖說多情也好些色,但從不像風爵那種來者不拒。
他挑剔,又覺得自己理智,不會沉淪於和女人之間的肉慾廝磨,甚至將這些女人也當作利益中的一環。
可他卻遇見了夜弦,見到她的每一刻都恨不得與她纏綿悱惻,該用什麼姿勢,該說什麼情話,甚至還讓她高潮幾次,恨不得日日想天天念。
所以他每天讓夜弦放學就去公司陪他,若是有一天見不到,心裡就念得緊,見到了又會盯著她的身體想著如何擁她入懷。
他的理智在她身上都變成了最原始最本能的繁殖欲。
沉腰重頂,深入后再緩緩拔出,九淺一深給了少女最想要的快慰,娟娟嫩肉吸裹著他的性器翻扯著一片瑩紅,艷色如玫,搗出的聲兒噗嗤作響,他時而故意得慢,時而刻意得快,一次次的撐入填滿再一次將少女帶入高潮的巔峰痙攣著噴出了蜜汁兒。
他再也撐不住了,洶湧滾熱的蜜汁兒沖刷著他的龜頭,刺激著他最敏感的頭部,聳動的勁腰顫抖著竟然直接繳了械,潮吹的春水多得嚇人,但被男人的肉棍堵著無法排出,便只能忍著讓他在自己的小子宮裡盡情灌射到結束。
男人的身體已是大汗淋漓,他喘得太急抬起身子緩緩拔出半軟的男根,看著少女還未合攏的粉穴吐出大量的淫水精液。
“討厭,射進去又要吃藥了!”
夜弦白了一眼厲偌清,他笑著俯下身去吻她的臉。
“懷上就生下來,我養你們。”
“不要,我可不要未婚先孕!”
夜弦撇過臉扁起了小嘴一臉的不願,厲偌清又蹭了過去吻她的耳垂。
“好,等我們結婚了,一定要多生幾個混血寶寶,最好三年抱倆,五年整仨!”
夜弦被厲偌清弄得笑出了聲,他就這麼喜歡小孩子?不對啊,之前他不是說過不喜歡小孩兒嗎?
“厲偌清,你自己說話不算話,你可是說過你不喜歡小孩兒的!”
“有嗎?我說過嗎?你記錯了吧!過來讓我抱抱!”
厲偌清摟著夜弦的腰再一次將她壓到了浴缸邊上,夜弦不肯翻過身子還想跑,卻被他直接壓倒,兩個人再一次交纏起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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