夜弦在風氏集團大樓前下了車,她拿著風露給他的號碼去了前台,果然報了他的名字和手機號就是管用直接被帶進了專用電梯。
這風氏集團的大樓也是夠大,她看著風氏集團的logo在這三棟樓上全都是,比厲偌清的盛御還要大。
“夜小姐,請您坐在這裡稍等。”
“哦,好。”
夜弦坐在沙發上,眼前不時走過不少漂亮的女人,她們一個個身材高挑前凸后翹,穿著黑色的職業裝包臀裙,一溜的黑絲長腿格外養眼。
【不愧是老色鬼的公司,員工都選這種,真漂亮啊!】
夜弦心裡忍不住讚歎,這黑絲,這翹臀,這細腰,看得她都直流口水,更何況風爵那個老色批。
正當夜弦張望著女員工的黑絲長腿時,又一個漂亮的秘書小姐叫住了她。
夜弦抬起頭,大波浪,D罩杯,小翹臀,大長腿。不得不說,風爵這個人的審美還是可以的,夜弦都在想自己要是個男人估計也喜歡這種。
“夜小姐請隨我來,風總正在開會,您可以去裡面等他。”
“啊?裡面啊?”
“是的,風二少爺已經和我打過招呼了,夜小姐是貴賓,貴賓要進裡面等待呢。”
“哦哦,好的,謝謝。”
夜弦心中暗喜,風露辦事還是可以的,這一聲貴賓聽得她格外得意。
這裡應該就是風爵的辦公室了,寬大的辦公桌放著電腦和一些擺件,和厲偌清的辦公桌差不多,同樣高聳的文件和資料,不過他的桌子上多了一些相框,夜弦趁著裡面沒人還把腦袋湊過去看了看,每一張照片都有風露,從風露小學到高中畢業的各種合照,看來風爵是真的愛他這個弟弟。
夜弦左等右等實在無聊坐不住開始到處看,這個擺件摸一摸那個擺件看一看,也不怕生似的到處看。風爵結束了會議剛進辦公室秘書要出聲時他抬手示意禁聲,他看著背對著他撅著屁股玩桌子上的擺件又讓秘書出去帶上了門。4貳ωɡs.Coм()
夜弦正仔細研究著桌子上奇怪的積木擺件,絲毫沒有注意到緩緩靠近的男人。風爵垂著睫毛那雙淺色的眼眸映照著少女曼妙的身姿,她跪坐在沙發上,雖然穿著極為普通的校服,卻也擋不住她與生俱來的獨特身材,當她稍稍用力抬起上半身露出纖細柔軟的腰肢時,風爵勾了勾嘴角,深藍色的校服褲子遮住了她的長腿可無法遮住翹起的軟臀,他從一開始就格外中意夜弦的身材,這種完美的腰臀比可不是誰都有的。
若是夜弦屬於他,這撅起的圓潤小屁股早就被他撞得通紅可愛了。
她總能勾起他的喜愛和慾望。
夜弦還專心致志得看著眼前的擺件,突然暴露出的腰肢感覺到一股溫熱的觸感,她猛地轉身抬起腳就往身後的男人身上踹。
風爵沒想到她反應如此之快,被她踹上來的那一腳連防備都沒來得及做,整個胸腔劇烈疼痛栽到後面的沙發上,過大的力量讓風爵一口氣沒喘上來劇烈咳嗽起來。
夜弦收回腳才發現自己踹了風爵嚇得趕忙上去道歉,風爵瞪大了眼睛咳嗽得話都說不出來,被踹上的那一刻他都覺得自己內臟都快吐出來了。
夜弦看他一副要死的模樣趕忙拿著水杯去倒水,在折騰了半個小時后風爵終於緩了下來。
“你他媽來刺殺我的吧!夜弦!”
“我不知道是你,抱歉抱歉!”
夜弦一臉的歉意,她本想來求他辦事現在給了他一腳怕不是要攪黃。
風爵就是起了色心摸了一下她的腰差一點人都沒了氣得半死,不過夜弦又是安慰又是道歉的誠意十足他這才緩了點情緒。
“風露說你找我有事?”
夜弦咧開嘴露出門牙笑得諂媚討好,“能不能幫我一個忙,厲偌清要過生日了,我打算給他過個生日。”
風爵還捂著自己的胸口緊皺著眉頭看著夜弦一臉疑惑,“不需要你給他過,碧澄山莊的人應該都已經安排好了,我這邊禮物也準備好了。”
夜弦搖了搖頭,盯著風爵的琥珀眼眸認真得說道:“每年都是那種宴會很無聊的,今年搞點不一樣的。你們不是很好的朋友嗎?”
“對啊,一起長大的關係當然好!”
聽得風爵確認夜弦又多了幾分信心,她特意坐到風爵身旁壓低了聲音和他說話。
“厲偌清最近生病了,狀態不好,我怕他生日宴都不會開心,所以搞了點有意思的東西,我要組個樂隊,拜託你當個吉他手!”
“?”
風爵一臉震驚得看著夜弦,她這是在求他辦事?而且還組什麼樂隊?找他?她難道不知道自己是風氏集團的總裁忙得連飯都快來不及吃了嗎?
“夜弦,你知不知道你在說什麼?”
“我知道啊!可你不是厲偌清的好朋友嗎?他都生病了你去看看他呀!”
“看他也不用組什麼樂隊吧?”
夜弦都想好安排了,就等著這些人答應,但這是一個艱難的問題。
“拜託拜託,我真的得幫他恢復正常,幫個忙吧!”
看著夜弦如此哀求他卻只覺得無聊,先不說他有沒有時間,這種給人隨便組個樂隊出去表演他還真做不出來。之前海灘上那次不過是為了撩夜弦拉下臉才上去唱歌的,現在夜弦踹了他一腳又總對他冷漠連續拒絕了好幾次哪裡肯幫她。
“夜弦,我很忙,現在還有一大堆文件要處理,沒有時間陪你玩什麼過家家遊戲,你回去吧。”
夜弦坐在車上滿面愁容,她還以為風爵這邊好忽悠點,沒想到直接拒絕了。那接下來只能先換一個目標,木卿歌!
夜弦第二天午休的時候跑去了醫院,中午醫院也休息,木卿歌端著一杯咖啡正和幾個小護士說笑迎面就撞上了氣喘吁吁滿頭大汗的夜弦。
木卿歌愣在原地,夜弦快步走到他面前,一把拽住他的手腕將他拉出了醫院大樓,只剩下幾個小護士面面相覷。
“你別走這麼快,發生什麼了?”
木卿歌被夜弦拉著走得極快手中的咖啡都潑了一手,等出了大樓一整杯咖啡都潑得只剩下一點。
“木叔叔,我有事情先求你幫忙!”
夜弦喘得厲害一臉期待得看著木卿歌,他甩了甩手上的咖啡並沒有像她想象中那樣直接答應。他的表情也沒有了之前那種對她特有的溫柔,夜弦看著木卿歌突然感覺到了一種疏離感。
“你先說。”
“過幾天就是厲偌清生日,我想給他搞一個不一樣的,所以想弄一個樂隊,我記得你很會彈鋼琴的,所以想找你幫忙!”
木卿歌看著夜弦期待的臉並沒有直接答應,他又記起拳賽那天的夜弦,渾身是刺扎得他和霍震一手的血,14歲就在城中村打架稱王的少女,會緬甸拳會格鬥,設計玩弄了霍震…………太多太多讓他一時間無法接受,他對她產生了一絲恐懼。
“我最近有幾台手術,不一定有時間。”
這是夜弦最沒想到的,連木卿歌都拒絕了她,吃癟的夜弦尷尬得笑了笑垂下頭說了句打擾就離開了。
木卿歌看著夜弦落寞而去的背影,心情更加複雜,他到底該如何處理心底的愛慕呢?是繼續隱忍著愛她還是徹底放手就當錯過?
他不會背叛厲偌清,卻又捨不得夜弦,他矛盾至極甚至心底里祈求著讓夜弦能給他一點點動力和希望,哪怕只有一個眼神。
可她今天來見他,牽了他的手也不過是為了厲偌清,從不是為他而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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