在休息了半個小時后,夜弦才稍緩了心情,她拿著發簪將金色的長發挽起,她還是喜歡黑色的衛衣外套,穿在身上很很舒服。
“霍爺玩牌嗎?”
霍震還摟著懷裡的女人親昵喂酒,夜弦的聲音從前面傳來,她手上拿著兩幅撲克牌正微笑著看他。
霍震一開始只覺得夜弦這個女孩兒漂亮身材好,把她當成了獵物一樣圍剿。可就在下午,那張對決的時候,他突然對這個女孩兒有了不一樣的想法,她是最接近他的人,他們的身世很像,都是從地獄中爬出來的瘋子,都擁有天賦異稟的戰鬥能力,那種戰鬥中的嗜血瘋狂她比他更甚!
“好啊,你想怎麼玩兒?”
霍震推開了懷裡的女人,無比認真的眼神凝視著夜弦。她真漂亮,又瘋又美,完全是他喜歡的類型。
夜弦抽出兩副紙牌熟練得清洗了一下,又將牌麵攤在桌子上讓他查驗。
“玩點簡單的,炸金花比大小。”
霍震笑了笑,這種普通的紙牌遊戲他早就玩爛了,還以為夜弦有什麼獨特的玩法,頓時覺得沒什麼意思。
“炸金花我都玩爛了,不過你想玩我倒是可以陪你!”
霍震換了件黑色襯衫,半敞的領口露出青黑色的紋身可一根手指粗的大金鏈子,再配上他鼻樑處的那一道疤著實像個黑幫大佬。
夜弦一邊洗牌一邊搖頭,她要玩的可不止這些。
“玩牌是沒什麼意思,我想玩點刺激的,就是不知道你願不願意。”
“刺激的?”
霍震這種人,最愛刺激!
“對,刺激的!這兩副牌只有我們兩個人玩,也只有我和你的勝負,籌碼呢用錢太俗,我們換點不一樣的,就堵我和你身上的東西!”
夜弦的賭注惹來了全場的目光,所有人都想看夜弦到底拿什麼和霍震堵,她身上的東西?能有什麼?
霍震自己就是個瘋子,所以他更喜歡夜弦這個小瘋子,自然願意陪她玩。
“我們身上的東西?你是說,是你的衣服?裙子?還是內衣?”
霍震越說越興奮,嘴角的笑幾乎遮掩不住,他上下打量著夜弦,心中止不住得感嘆,如果這個女人屬於他該有多好玩兒!
夜弦微微一笑將手中的牌揉好放在了桌子上,抬手拉開了外套的衣袖露出了白天贏回來的三塊手錶。
“今天,只要我輸一把,霍爺就可以從我的身上拿走一樣東西,你可以指定任意一樣,不管是這三塊表還是我身上的衣服,我願賭服輸可以當眾脫給你!”
夜弦的話再一次震驚四座,如此勁爆的玩法在場的哪個男人不為之驚訝。
“夜弦!你!”
厲偌清話還沒說出口就被夜弦一巴掌拍在了茶几上震懾住了
“既然我願意賭,那霍爺敢不敢和我玩?”
玩!當然要玩!這個小瘋子越來越合他的心意!
“玩啊!小弦兒,你可真是個寶貝!爺願意陪你玩!那你想要我賭什麼?”
“和我一樣,輸一把要你身上一件東西!”
夜弦說話的時候抬起手指向了他脖子上的大金鏈子,倒像個想賺錢的。
“哈哈哈哈,可以啊!要是爺輸了,要什麼爺都給你!不過你要玩幾把?”
“玩到一方不願意玩放棄為止!”
夜弦此刻的眼神又變回了下午認真的模樣,她凝視著眼前的兇惡男人,原本的膽怯已經完全消失。
“那你就是想玩到脫光是嗎?”
這種遊戲,霍震也不是沒玩過,不過當著這些公子哥的面讓夜弦脫光,他倒是想玩玩!
“嘖嘖嘖,不止,要是不放棄脫光了也要繼續玩!”
霍震微愣,夜弦往前坐了坐身子前傾扶著沙發扶手靠近了他。
“脫光了,不是還有什麼手指啊,眼珠子啊之類的可以拿下來?”
這丫頭,夠瘋,夠烈,夠刺激!
“哈哈哈哈哈!夜弦!你真是太有意思了!好!爺今天就陪你玩!”
厲偌清再怎麼生氣也不能讓夜弦玩這種遊戲,木卿歌更是大駭急忙叫住霍震卻被夜弦擋了回去。
“是厲大少爺說的,不管我用什麼辦法賠罪,只要能原諒我,今天的事情就算了。既然如此,我用自己的方法與各位無關,你們就當看戲好了!”
這話是厲偌清說的,他不可能當眾反悔,不然丟臉丟到青浦江了。他給了姜堰一個眼神,他便走過去坐到了夜弦身邊,霍震一看就知道是來警告他的,不過這遊戲別人無法參與,也無權來指示他做什麼。
“那就開始吧!”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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