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二天中午厲偌清才起了床,他坐在床邊穿著褲子,被窩裡還縮著熟睡的少女,她滿身的淤青吻痕,雪白透粉的肌膚吹彈可破,他很滿意
在她身上留下的主權,大手輕撫著她的頭髮,厲偌清忍不住低下去吻了吻她的臉。
黑色的邁巴赫行駛在馬路上,厲偌清靠在後座精神奕奕,昨晚過於滿足,滿足到他現在回想起來都能有感覺。
“少爺。”
“…………”
“少爺?”
“嗯?”
厲偌清被姜堰喊醒一時間不知所措
“要不今天先不去公司了,回家休息一下吧。”
“不用。”
姜堰透過後視鏡看著厲偌清有些發青的雙眼,很明顯就是縱慾過度,但那雙微微發青的眼睛里滿是歡樂。
厲偌清一回到公司就看到了桌面上成堆的文件,他捏了捏鼻樑坐下來一份一份地處理。
可處理到一半他就放下了手裡的文件叫來了姜堰
“阿堰,你拿點現金送去夜弦的家,她那個舅舅一家給點封口費。”
“好。”
姜堰揣了十萬去了夜弦的家,可當他走到門口時卻看到了外面圍觀的人群,姜堰一驚趕忙撥開人群走了進去。原本乾淨老舊的老房子已經
滿目狼藉,似乎被人翻亂了一樣,姜堰走進了屋才發現整個屋子都變得空空蕩蕩只剩下滿地的雜物。
夜弦蹲在房間角落裡埋著頭,姜堰大概猜到了發生的事情他走到夜弦的面前叫了她一聲。
“夜弦。”
夜弦緩緩抬起頭,那一刻他看到的是已經無神無光的絕望眼神,空洞,麻木,她沒哭,只是這樣空空蕩蕩的看著姜堰。
“你們滿意了?”
“夜弦,發生什麼了?”
“他們不要我了…………”
林州在夜弦離開家之後火速打包了家裡所有能帶走的東西只留下了夜弦的戶口本放在她房間里,她被拋棄了。
姜堰離開了房間看著光禿禿的老宅子拿出了手機打給了厲偌清。
“少爺,夜弦的舅舅跑了,只留下夜弦一個人。”
厲偌清還在簽字的手突然停了下來,面前的小桃還在彙報工作行程被厲偌清突然打斷。
“跑了?”
“嗯,連夜收拾了之前的東西搬走了,是我的錯,我不該那麼強硬的,我找人把他們抓回來!”
厲偌清站起身,小桃看氣氛不對趕忙溜了出去關上了辦公室的門。
“算了,抓他們有什麼用!夜弦呢?”
“躲在房間里不肯出來。”
“帶回山莊,不願意就打暈了扛回去!”
“知道了,少爺。”
姜堰掛了電話就進了房間想把夜弦帶走,可她蹲在角落裡不肯動,她的力氣很大姜堰一時間竟然拉扯不動她。
“夜弦,跟我回山莊!”
“不要,說好了我會在自己家裡!”
“你哪裡有家!他們都跑了!”
“我有家!都是你的錯姜堰!都是你的錯!我恨你!我恨你!”
夜弦發了瘋地拿手打姜堰,她以為自己可以解決一切,她以為事情過去了就結束了,她本不該如此固執,如果一開始就順從他,或許自己
也不會淪落至此。
孤身一人的日子太痛苦了,以前她還有母親,母親死後她以為至少那個男人還會和她在一起,可是三天之後她又沒了父親,自那之後她成
了孤兒,可林州一家還在照顧她,她還有一個姐姐,可到現在她什麼都沒有了,一個人孤零零的活在這個世界上。
“別發瘋!跟我回去!”
姜堰扯著她的手臂要將她拖出房間,夜弦發了狂地踢打眼前的男人,可他不動手夜弦更是恨極了張嘴就咬住姜堰的手,疼得他本能的反手
一巴掌,那一刻夜弦被打得天旋地轉,耳朵里嗡嗡直響,溫熱的鼻血滴落在地磚上,她歪著頭一時間意識模糊就要往地上栽。
姜堰打完才後悔,他看著手掌上冒血的牙印皺著眉頭一把抱起了坐在地上的夜弦。
“不要…………”
那一巴掌的力氣太大,他是專業的保鏢出手非傷即殘,這一掌能讓夜弦一段時間內無法反抗。
姜堰抱著快要昏厥的夜弦一腳踹開了木門,原本看熱鬧的鄰居很畏懼眼前這個一米九的高大男人趕忙退到四周對著他們指指點點。
“聽說林家這個女孩兒當過坐台小姐被金主包養了!”
“怪不得昨晚連夜搬走,應該是收了錢賣了夜弦跑路了吧!”
“夜弦漂亮啊,又是混血,肯定有不少男人盯著,這林家本來就對她不好指著她以後嫁個有錢人發財呢!”
“剛剛那個男人不會就是她的金主吧,我看是開著賓士來的,肯定是個有錢人!”yùsんùωù.νǐρ()
“那可不是普通的賓士,你看那車上的三角標,那可是邁巴赫,果然是被有錢人包養了,嘖嘖嘖,沒看出來啊!以前還覺得她是個好女孩
兒呢!”
“這年紀輕輕地就想著用身體換錢,真是噁心!”