看著眼前還帶著些許倔強的女孩子,報復完的他覺得一身輕鬆,厲偌清突發奇想的問道。
“如果說,你懷孕了會怎麼辦?”
“懷孕?”
“對,懷上我的孩子!”
“那就去打胎啊!”
“這麼果斷?”
“不然生下來和我一樣當個沒戶口的私生子嗎?”
厲偌清微微一愣帶著有些自嘲的笑說道
“那倒也是,我也不想要什麼孩子,你放心吧!從明天開始我會給你吃短效避孕藥,你想懷都懷不上的!”
“短效避孕藥?那我以後如果結婚還能要孩子嗎?”
“可以,短效危害小,你想要孩子停葯就可以了。不過夜弦,你可別想著靠懷上我的孩子來威脅我什麼的!我玩女人只會給錢,不會有任
何的情感和責任,如果懷上了請你記好今天的話,自己去墮胎!”
夜弦苦笑一聲眯著眼睛趴在了沙發上
“你以為我想懷你的種?想想都覺得噁心!”
她總是這樣,就算被踩在腳下也還是倔強倨傲。
過於激烈的運動加速了人體的新成代謝,夜弦的酒醉已經醒了一半,她趴在沙發上休息看著眼前的男人只覺得作嘔。他有錢有勢可以輕易
強迫她這種無權無勢沒人保護的小女孩,在滿足之後又會說出這種噁心的話語,這個人壞到骨子裡了。
他為了玩她,耗費了多少的精力金錢,可笑的是耗費了這麼多也就為了玩她而已。
他踐踏她的情感,踐踏她的尊嚴,現在還踐踏著她的未來。眼淚又一次止不住的上涌,夜弦歪過頭看向另一邊,富麗堂皇的酒店套房,而
她卻是被送來被男人操的,她活得已經不像個人了,像一塊隨意買賣的肉而已。
可就算如此她還是想著白亦星,她還是想見他,想和他傾訴,想被他抱著安慰,可最後這一切都在他驚恐的眼神中結束了,那一天夜弦沒
有控制好情緒將自己最暴力的一面展現在他的眼前,他出國了,沒有留下任何一句話,就這樣離開了,獨留她一個人孤單的在這裡被人欺辱。
“啊…………哇…………唔…………亦星………”
她再也忍不住了,放聲大哭起來,此時的她脆弱不堪,風露的酒瓶砸在她的頭上都沒能讓她如此害怕悲傷,只因為她想起了白亦星就讓她
哭得撕心裂肺…………yùsんùωù.νǐρ()
厲偌清深呼吸一口,憤怒的眼神放佛要吃人一般,這個女人到現在還是忘不了那個白亦星,她還沒有屈服,她還在想著反抗,她不應該
哭,她應該笑,只對著他笑!
柔軟的身體被男人抱住,夜弦抬起頭,厲偌清一個橫抱將她帶進了浴室,熱水澆在他們的身上,夜弦更加放肆的哭,她厭惡極了眼前的男
人,不願意給他好臉色,就一直哭。
“別哭了!嚎喪一樣!”
熱水打濕了厲偌清的白襯衫,衣服貼在他健碩的肉體上更加的性感,他嫌衣服礙事索性直接脫光了,兩個人坦誠相對。
“你看看老子!哪一點比不上你那個小白臉!要身材有身材,要顏值有顏值,要錢有錢,他媽的老子的幾把都比他的大!你有什麼好委屈
的!”
夜弦聽著他滿口的髒話心中憤恨不已一巴掌甩了過去,厲偌清微微側過臉,他不敢相信夜弦竟然甩了他一耳光,太陽穴因為憤怒突突地
跳,他厲偌清長這麼大從沒被人打過臉,更何況是女人!
“賤人!你敢打我的臉!”
暴怒的男人扛著赤裸的女人狠狠地摔在床上,夜弦疼得縮緊了身子卻不想厲偌清還扯著她脖子上的鐵鏈,他一下子壓在她身上控著她的身
子,左手扣住夜弦的兩隻手腕,又將她脖子上的鐵鏈牢牢捆住她的手掛在了床頭。
“不要!不要!”
“臭婊子!被我操著還為別的男人哭!既然你這麼想他,那我就把你被我操到高潮的樣子拍下來發給你的小白臉好好看看!”
“不要!求你!不要發!我錯了,我知道錯了!求求你!嗚嗚嗚………”
夜弦知道厲偌清不會開玩笑,他剛剛就已經拍了她吞精的模樣,他說到做到,所以她只能認錯哀求。
厲偌清真的去拿了手機,他打開了攝影模式對著夜弦的臉開始拍,可她哪裡願意側著頭把臉埋在枕頭裡,厲偌清一隻手掐過她的下巴轉過
來兇狠的說道。
“說!你是誰的?”
“不要,不要拍,求你了…………”
“快點!”
厲偌清掐著她的臉力氣格外的大
“我………我是你的…………求你了,不要拍,我會乖的,我聽話,求你…………嗚嗚嗚…………不要拍我…………”
夜弦太害怕被拍照,更何況這種攝像,為了不被他拍夜弦還是妥協了,放下所有的尊嚴和反抗去求他。
厲偌清看著她哭泣哀求心中爽快許多,扔了手機一口咬在她的脖子上,疼得夜弦不停掙扎。
“夜弦,記住,從今天開始你就屬於我厲偌清!”
這個男人習慣了強取豪奪,他喜歡的一定要得到。