夜弦上班的時候,花蓉又找到了她。
“大姐,不會又有大佬要我伺候吧?”
花蓉大中午就被風爵的人找了麻煩,嚇都嚇死了拖著夜弦去了辦公室跪下來求她。
“夜小姐,您是我祖宗!求求您了,別再惹那些少爺們了,我這一個月命都嚇沒了十年啊!”
夜弦臉色難看,果然昨晚她打風露一巴掌的事情暴露了,那小子還真敢投訴。
“他要尋仇?”
花蓉眼淚鼻涕一大把,面前的夜弦跟沒事人一樣還問人家是不是要尋仇,白天早就過來尋仇了,還找了驚蟄堂的副手打算去她家裡抓人,
幸虧中途被叫回去了,要是沒叫回去,現在花蓉只能在青浦江里看到夜弦了。
這個夜弦和厲偌清友關係,又得罪了風家少爺,整個S市四個大佬,她就得罪了倆,現在看著她活蹦亂跳站在眼前真是如夢如幻。
倒底是命硬呢還是運氣好呢?花蓉想不通。
“祖宗啊,我當個經理不容易,每個月也就掙個萬把塊錢,伺候這些主子已經很難了,求求您,饒了我,實在不行,您就坐這兒打遊戲,
工資我給您照開行不?”
夜弦搖了搖頭,當初逼她來這裡兼職,現在後悔了讓她坐在這裡打遊戲?不可能!гòúSんúωú2.còм()
“你開工資我打工,我不會白拿錢的。”
夜弦又出去看檯子了,臉上一副無所謂的模樣,她幹活兒上手很快,早就摸清了暮色的規定和模式,賣酒訂台猶如老手。
花蓉交代了門口的保安,只要是特定的大佬出現,立刻把夜弦帶進辦公室鎖上門,只要他們看不到她,夜弦就沒辦法招惹他們。
風露晚上到的時候,花蓉笑著告訴他夜弦請假沒來上班,他氣得要死又無處發泄,玩也沒高興玩撇下一群狐朋狗友回了家。
一連幾天這樣的操作,風露覺得夜弦肯定是在刻意迴避自己,那個小丫頭耍了他知道害怕了。
而此時,夜弦則躺在花蓉辦公室的沙發上看著電視里的娛樂節目一邊嗑瓜子一邊笑,每天晚上都能躺著幾個小時不用幹活兒也不用見到那
些男人快活得不行。
暮色要整頓的事情,木卿歌告訴了厲偌清。
“你怎麼想的,整好了收入會下降至少一半,更別說那些老會員,要怎麼處置?”
“現在暮色里的產業很容易被查,整改成合法產業也是為了更好發展,至於那些老會員,也是我今天找你來的目的。我想加一部分投資進
景園分紅只要加兩個點,那些暮色的老會員我想把他們轉入景園。”
厲偌清修長的手指還夾著一根點燃的煙,他輕輕敲著沙發沉思。這件事其實收益上對厲偌清來說是非常合算的,但是暮色整改之後留下的
肯定是個複雜的爛攤子,木卿歌寧願只要加兩個點的分紅都要把爛攤子甩出去,說明他鐵了心要脫離掉這樣的家族產業。
“我接手倒不是不可以,但是霍震那邊你怎麼說?這些可都是他管的,你突然要整改,他會有意見的吧?”
木卿歌拿著暮色的文件伸到厲偌清面前:“我和他說過了,他說隨我做主,他沒意見。”
厲偌清接過文件隨手翻看了兩下,木卿歌說得輕鬆,霍震可不是那麼容易打發的人。
“他有條件的吧,那個霍震,錢就是他的命。”
木卿歌微微頷首,露出一抹尷尬的笑容。
“他想要五個點的分紅,不過我施壓了,兩個點他也能接受。”
厲偌清真是不知道說什麼,木卿歌這個人總是做這種胳膊肘往外拐的事情,明明是自家的產業,自己的錢,竟然對自己的人壓點。
他拿起茶几上的洋酒,兩個人碰了一杯。
“就五個點好了,壓誰的錢都比壓那條瘋狗的好。”
“不用,我知道這是個爛攤子,甩給你做卻會很麻煩,兩個點是我算好的。”
厲偌清抬起手,木卿歌停了聲音,他突然湊到了他的面前,墨色的眸子帶著莫名的情感盯著他。
“卿歌,我們永遠都是好兄弟對不對?”
“是!”
斬釘截鐵的回答讓厲偌清笑了起來,他們從小一起長大,他們了解對方任何的事情,他也知道木卿歌有多溫柔好欺負,所以他不願意他被
人欺負。
“五個點,卿歌,我定了,明天我會讓秘書來做合同。”
“謝謝你,偌清。”
兩個男人相視一笑共同飲下杯中的的烈酒。