所以這才是林若溪。
我的心是回到了它原本的位置,卻也回歸到了它原本的模樣,破碎的無以復加妙手巧匠都無法黏合的狀態。
我突然覺得我得感謝胖子下的催情葯,否則我的雞巴怎麼會仍然沒頭沒腦的堅挺著在林若溪的小穴中殺的進進出出,否則林若溪怎麼會繼續誤解這是我別樣形式的肯定與默許,對我露出了真誠開懷的微笑,明明剛用完最狠的語氣警告痴心妄想的瘌蛤蟆,卻滿臉激動熾熱的舔了過去,認認真真完完全全仔仔細細的舔弄著剛從兩個加起來都不如她一隻手的賤女人的逼中拔出的大雞巴! 一世人兩兄弟的默契再度體現了出來,上次我先射,這次他先射。
胖子射了若溪一臉后我才伴隨著她羞惱中帶著歡喜的尖叫聲噴薄而出,往浴室跑前風情萬種的白了一眼,彷彿在哀怨的罵我變態,未婚妻被人射了一臉卻刺激的自己也射了! 若溪剛走馬心妍便前後腳的跟回了主卧,顏射完若溪的胖子再度心虛的不敢面對我,訕訕的拉著兩條死魚一般對外界發生了什麼都一無所知的周雅圓圓走向了次卧。
我依然躺在林若溪從蘇世比買來的名貴波斯地毯上動都不動。
這條地毯沾染了不少男女渾濁的體液,可它依然會是這世界上最貴的地毯。
五土美元髒了皺了都會有人撿,何況是波斯地毯。
倘若它出現在拍賣會上依然會有無數富豪對它趨之若鶩,可舉牌競拍的人會有一個曾經有著潔癖的窮小子嗎? 東邊的主卧中水聲停了,西邊的次卧中女人再次叫了,兩個世界的悲歡離合併不能相通,但是同一個屋子裡的五個人都有著不同的快樂。
我從波斯地毯上爬起來往我的房間走去,剛在床上躺好兩具赤裸的姣好胴體一左一右的鑽進了我的懷裡。
「嘻嘻,今夜玩的開心不開心?你教訓胖子時我真以為你生氣了呢?結果看到你那恨不得把他的雞巴吃下去的眼神真的很想笑。
」「找死啊你,明天就降你工資。
」「別,boss我錯了,你看我當了你秘書身子都搭上了,您怎麼忍心再降我工資。
畢竟,我這一身肉加起來都不如您一隻手高貴。
」「呀,你討厭死了!」「唉,別別別,我錯了。
別鬧,都打到小年了。
嗯,小年怎麼了?悶悶不樂的。
」「啊?小年,你,你生氣了嗎?」………………「啪!老子被你這小騷蹄子整的明天得去醫院掛個腎內科,能開心的起來才怪!都給我老實的睡覺,誰再鬧就給我滾到次卧去!」……逃避可恥卻有用啊……——[本帖最後由mylostlove於2021-1-1210:51編輯] 2021-1-1210:48 #1 查看資料發短消息 引用回覆向版主反映這個帖子回覆頂部mylostlove論壇元老Rank:8Rank:8 UID151319 精華0 積分834 帖子277 閱讀許可權150 註冊2013-1-6 狀態離線我醒來的時候林若溪仍在香甜的夢鄉中,她修長的胴體蜷縮成一團死死的貼著我,如同嬰兒眷戀母親一般。
似乎和過往甜蜜的同居生活沒有任何出入,也沒有發生我醒來或發現枕邊人消失不見出現在了客房這種狗血的劇情,可我真不知道如何描述我現在的心情,是卑微的慶幸?是屈辱的感激? 但終歸不是我曾經那平淡且幸福的二人生活,若溪的柳腰上還搭著一個女人的手。
我輕手輕腳的起身唯恐打擾到若溪,草草洗漱后換上衣服來到客房。
與溫馨恬靜的主卧不同,客房裡充斥著刺鼻的異味,腥臭的男女體液王涸痕迹床上地板上三人的身上隨處可見,屋內濃郁的男女歡好的情慾味道讓我分外不適。
與我們三不同的還有一點,胖子是睡在中間一邊攬著一個女人,他在床上確實如同帝王一般霸氣側漏,而且他也有這個能力。
周雅睡的很輕,我剛推門進來走了幾步她就迷迷糊糊的睜開了眼,看到是我后第一反應居然是扯過身上的毯子往上拉了拉,蓋住漏在外面充滿淤青掐痕的嫩乳。
她還沒說話我就搖了搖頭:「你繼續睡吧,把胖子叫起來送我去醫院。
」「啊?啊。
」周雅下意識的迷糊了一瞬便一副瞭然反應過來的模樣,可能在她心裡覺得我是怕留下來的胖子起床後會騷擾林若溪吧。
我沒有過多解釋,看著她不耐煩的搖醒打鼾打的賊響的胖子:「死胖子,起來!給我起來,還睡!起來,送小年去醫院!」「……mlgb的讓我再睡會,要死了你。
」胖子聲音含糊不清,胖手還一揮粗暴的搗了周雅一記。
我也顧不得吵醒圓圓了:「胖子,起來!開車送我一趟!」「卧槽,小年!小年你搞毛啊!我tm剛睡著,昨天累死我了!」我的聲音終於讓胖子睜開了眼,他的大圓臉上充滿了倦容,看著這狼藉斑斑的大床便知曉昨天回房后他和圓圓周雅的後續大戰有多激烈,他就算天賦異稟終究也不是鐵打的。
但我的話終究比周雅好使,胖子嘟囔中還是起床洗了把臉,哈欠連天的從車庫裡開出了車。
「年哥啊,你也真心大,讓我這樣開車你都不怕出事,去公司嗎?阿欠~」「去光華大學附屬醫院。
」我坐在後排淡淡的說道,彷彿駕駛位上的人不是我的好兄弟,就是一個司機。
「啊?小年,你咋了?你沒事吧?」聽到目的地后的胖子瞬間精神了,扭動著肥碩的身子艱難的轉頭看著我,胖臉上的擔憂和關心情真意切。
不知怎麼我卻閉上了眼,像是我於心有愧一般。
「沒事,周雅給我安排的體檢,難得今天有空。
」「卧槽,嚇死我了。
不過小年你確實該體檢下了,最近幾次加你總感覺你心事重重的,說話做事動不動就發獃,魂都沒了。
比你以前寫代碼時精神狀態還差。
我和你說,你們兩口子的錢幾輩子都用不完了,你還忙成這樣王嘛?你學學長腿妹多好,她天梯都已經傳奇三了…….」我在胖子啰嗦的嘮叨中閉上了眼,我很想直接吼他心裡沒點逼數,我這麼憔悴精神狀態不好還能真是因為單純的工作壓力過大嗎?可我又莫名的覺得好像真的不能全甩鍋於他,給我帶來無盡負擔與煩擾的罪魁禍首終究是給了我無盡幸福與財富的那一位……. 胖子可能在後視鏡里看到我閉上了眼,便安安靜靜的開著車,還刻意開的平穩無比,路上沒變過道,幾次都由一些他如今無比鄙夷的國產車超過了我們這輛勞斯萊斯。
到了醫院我停止了假寐,隨口問道:「你要不要也做個體檢?」「不用了,年哥。
雅兒姐上段時間才給我安排過。
嘿嘿,年哥我就不陪你了,我在車裡睡覺等你哈!」胖子熄了火就在方向盤上趴了起來。
我很想和他說要不你回去睡吧,反正公司那麼多車,我隨便打個電話叫人過來接我就行,但總覺得萬一他回去后真騷擾了林若溪,我不就是給自己挖坑的煞筆嗎?