綠色保護著妳 - 第378節

「你……嘶!」“他媽”兩個字還沒出口就被冷氣打斷了,周雅神級切入竟在這個時候用舌尖撐開了我的馬眼,疼痛中帶著酸爽的奇妙感覺瞬間讓我打了一個哆嗦,話都說不完整了。
可她並沒有放過已經成為砧上之肉的我,像是為了她的男人打掩護一般繼續乘勝追擊,一隻纖細的小手擠開柔軟的沙發摸上了我的菊花,我很想說不要,可我那被持續快感衝擊的凌亂的思維跟不上她手的速度,兩根蔥指在我的股溝里貼著縫隙快速的挑刮,在我本就無法駕馭這從未體驗過的奇妙且羞恥的快感之時,她突然一勾手,指甲直接刺入人體表外最嫩的肌膚,明明是最輕度的疼痛,卻讓我身體直接僵住,稀薄的精液不要錢更不要命的噴涌而出,讓周雅這種老練的選手都無法完全吸在嘴裡,沿著雞巴流下打濕了我的阻毛。
我不是沒有體驗過性高潮,光在若溪身上體驗過的絕世快感都已經無法用語言而形容,可明明只是簡單的口交,今天我卻爽的魂飛天外,在我開始噴射的那一瞬,我覺得我的靈魂飛出了腦門要往無上清凈的極樂世界飛去,可我的未婚妻,這個世界上我最在意的人的啤吟把我拉了回來。
她不是在給胖子舔乳頭嘛,乳頭怎麼長到嘴上了?她身子微弓起來卻艱難的踮起腳尖要把嬌軟香甜的小嘴送到胖子的嘴邊,而身上最敏感的玉乳和白虎小穴同時受到兩隻大胖手的侵襲。
若非她這麼多年來一直保持著練舞的習慣,她早就支撐不住這麼高難度的動作徹底匍匐在胖子身上了。
但饒是如此她的額頭也冒出了微微香汗,臉上的表情無比糾結複雜。
這,這到底怎麼了?怎麼都不守遊戲規則啊,不是一起給胖子口交,一起刺激胖子嘛,怎麼變成胖子享受本該只屬於我的小嘴,奶子和小穴了?可目眥盡裂的我在王嘛,憤怒的我在噴射,屈辱的我在我兄弟的女人嘴中盡情的噴射! 我剛射完馬心妍便吹響了最終的戰鬥號角,彷彿這樣高情商的舉動不讓我難堪一般。
然而胖子根本沒有我那麼丟人現眼,馬心妍那我看著都頭皮發麻的快速允吸只是讓他微微一哆嗦,然後便大大咧咧沉沉穩穩的站在原地有力的噴射一股股的精液,手上的動作仍未停止,三根手指頭更是當著我的面撥開了粉嫩的阻唇插入了敏感的蜜穴,摳弄出縷縷粘稠的蜜液。
而經驗老到的馬心妍知曉想要全部吸完胖子那有力的噴射是痴心妄想,胖子剛哆嗦她就吐出了有力跳動的大雞巴,閉上眼睛用臉接收著那彷彿噴泉一般的白灼精液。
一股兩股……七股八股……精通計算的我卻說不清胖子噴射的股數了,可那都夠馬心妍做幾次精液面膜的噴射量讓所有人都嘆為觀止,哪怕她們用上面嘴或下面的嘴接過這恐怖的白灼精潮。
我想起了初中生物書上寫過各種生物的射精量,人只有2- 6ml,可公豬能達到200ml以上,是不是長得痴肥如豬,射精量也在往公豬靠近。
這該完了吧!不,並沒有完,死胖子那惱人的聲音告訴我並沒有完:「心妍剛剛幫你清潔,你這不投桃報李一下。
」這樂呵樂呵中帶著賤兮兮的調侃對於一個霸道的女總裁卻像不得不服從的聖旨一般,一直踉蹌著保持尷尬姿勢的若溪直接跪趴在了地上,然後馬不停蹄的撐起身體,抱住馬心妍舔了起來。
這就是姐妹情深?可極為諷刺的是我看到了若溪閉上眼睛前那眼神中駭人的痴迷狂熱! 我高貴冷艷的未婚妻不僅喜歡舔大雞巴,更喜歡吃精液!我想痛苦的閉上眼睛,可眼皮不聽我的使喚,我想張開嘴說點什麼霸氣暴戾的宣告,喉嚨被某些看不見的東西死死的卡住。
我只能邁開我的腳步往浴室走去,在這種局面下我如今的選擇一如開局時弱小無力的狀態一樣是逃避! 我打開了花灑坐進了浴缸,任由清澈的水噴洒在我這骯髒矛盾的軀體上。
我沒有哭,我如今的姿態已經寫滿了懦弱兩個大字,都不需要哭哭啼啼來錦上添花了。
我頭一次刻意去忘記時間過了多久,但任何想要逃避現實的人都會被拉回殘酷的世界並狠狠的挨上一巴掌。
社會是一張躲不開的大網,恆林是盤絲洞,而曾經主動扎進去的我更是唐僧。
所以一隻嫻雅淑惠的蜘蛛精進來了,她不敢正面憤怒的我,抑或是不想正面脆弱的我,直接走到了我的背後拿起花灑頭幫我草草的沖了一遍,然後關上了水拿起胖子曾經兩個月工資都買不起一條的浴巾溫柔細緻的給我擦拭身上每一滴水珠。
「胖子在酒里下了葯。
」熟悉的聲音在我耳邊響起,一如在外出差時每天叫我起床告訴我該進入工作狀態了那般。
而我確實瞬間結束了那可恥脆弱的逃避,大腦運轉了起來。
怪不得!怪不得胖子上車前突然說錢包丟在包間里了要回去找,還拉著已經上車的周雅下了車。
怪不得明明來過兩次的他下去拿幾瓶酒拿了那麼長時間,我還以為他是在現場查哪瓶酒更貴呢!原來所有人都知曉這件事,所有人都處心積慮的配合他演出這一場戲,將蒙在鼓裡的我徹底從岸上拉下水。
「所以你現在是在可憐我嘍?」周雅用浴巾擦完我身上的水后還拿著至少抵胖子一年工資的吹風機給我吹了一番,可身體已經王了的我卻更加覺得自己像一隻狼狽的落湯雞,聲音越諷刺證明著我越失敗。
「林若溪說什麼你都信她,我說什麼你都不會信。
」周雅起身出了浴缸,站在門口背對著我,聲音一樣有些失望與悲涼。
「小年,你從來沒信過林若溪以外的女人說的“我喜歡你”吧!」「她是林若溪,你們是老幾?」我很想將這句話無情的砸在周雅臉上,可我想到了今晚罵我孬種和上杆子給我送錢的那兩位突然心中一軟,周雅這幾個月來對我無微不至的照顧瞬間從滿是裂縫的心中湧出,讓我怎麼都無法惡毒涼薄起來。
「齊小年,我也是女人!」周雅說完就走了,從頭到尾都沒有正視我的眼神,可本該是她心虛不敢看我,現在我卻有些不敢看她了。
女人?我也是女人? Frailty,thynameiswoman?可浴室外哪個女人是脆弱的,女人的名字還有謊言與麻煩吧。
不管女人的名字叫什麼,男人的名字不能是軟弱。
我裹上浴巾走出了不是桃花源的浴室,剛進客廳就驚訝的發現群魔已經亂舞起來。
圓圓坐在胖子身上癲狂的起起伏伏,兩隻肥碩的乳房成為了她舞動的累贅,不堪重負的上下搖擺著,可那跳動起來的銀色乳環一直在彰顯主人有多麼歡快! 歡快嗎?應該是很歡快的吧,胖子明明和我前後腳射的精,我的雞巴依然是條疲軟的小蟲,可胖子的巨龍已經蘇醒,破開嬌俏少女的青春穴肉,裹著層出不窮的粘稠淫液,每一次出擊都讓圓圓騷媚的長吟一聲。
而先我一陣出去的周雅跪伏在一邊,手托著在這間屋子裡最小卻形狀極為完美的嫩乳喂進胖子的嘴裡。
明明不久前還冷呵著對胖子說“你是我什麼人?“,明明才意味深長的以另外一種形式對我表白過,可現在不還是殷勤的體貼的伺候著只有一雞之長的死胖子,渾然忘了她說過的哪句話到底是真話。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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