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回到屋子裡徹底是輾轉反側的睡不著了,我無數次想起身去若溪的房間外偷聽裡面的動靜,聽聽她被女人操的時候是否也會叫的那麼大聲,甚至想推開門闖進去,早上偷襲和夜裡偷襲有什麼區別呢!可一想到若溪的真情流露就更煩躁不已,當時在衣櫃里沒想到,回到房間里我才想起來,在得知我到了之後,若溪還是答應了趙構定在魔都的約會,還是羞紅著臉答應了她下意識都會拒絕的羞人花樣,以及兩次離開后的突然折返! 她是悔了,但並沒有打算改!準確的說她甚至比之前更幼稚更過分,只想把我瞞住,自己出軌的時候小心點,就沒想過天下沒有不透風的牆嗎!更何況這所有的一切,我都瞭然於胸! 那我該怎麼辦?該配合她演出的我儘力表演?那還不如答應秦婉如慢慢改變自己?操,不行!秦婉如都後悔都放棄的策略肯定是有問題的,我不能真把自己變成一隻綠帽大烏龜,這不是尊嚴不尊嚴的問題,而是當我能坦然接受我的老婆一次又一次的出軌時,我的心裡對她還有多少愛呢! 「叮咚!」我的手機突然又響了起來,打開一看居然是東方筱給我發來了一張自拍照片。
照片里她穿著鮮紅的薄紗,薄紗下是沒有絲毫歲月痕迹留下的嬌小玲瓏玉體,巨乳上的殷紅乳頭與微微張合的迷人肉縫都一覽無餘。
她還配了一句話:「小男人,晚安!」呵呵,女人!才分開了一天的情人忍不住用這種形式抒發著對我的思念,我卻諷刺無情的冷笑起來,如同新進山的獵人看著傻麅子主動往溝里跳一般,這個溝可以叫愛情,也可以叫慾望! 第二日我醒來的時候很想直接下樓讓管家給我準備早餐,無視兩個各懷心思的女人給我準備的美味陷阱。
是的,去林若溪的房間就是個陷阱,林若溪想讓我跳進來,馬心妍更想。
林若溪的想法其實很簡單,一是給自己身上的淤痕找個來源,二是依然死心不改的想摸我的底。
她是怕我得知她和別的男人偷情后離開她,男人我不能接受,那女人呢? 至於馬心妍,我不由冷呵了起來,她想當秦婉如也得有秦婉如的腦子手段以及秦婉如的命。
她很聰明,野心更不小,想和林若溪形成超友誼的肉體關係,想幫林若溪排憂解難,想幫林若溪完成對我的影響,甚至想藉此徹底搭上我的線,不再是對我來說可有可無的棋子。
真是蠢啊!幸好我當時選用了周雅當我的大總管,周雅是過於感性了點,但她不僅沒有那麼多的野心,更沒那麼多的小聰明。
馬心妍以為自己是個棋手,卻不知道她想套住的兩個“棋子”都能輕而易舉的掀翻這所謂的棋盤,只是顧及彼此罷了。
然而當我推開兩個女人故意留下的門敲敲的走進卧室時,還是不由嘴角抽搐的感慨了句真香!媽的,真香!別說我自詡大腦堪比電腦,就算是人工智慧機器人看到床上這兩個相擁而睡的大美女也會做完視覺分析后,得出“操她們”這個最原始的指令。
大床上隨處可見王涸的液體痕迹,可想昨夜戰況有多激烈。
一些情趣玩具四處散落著,有震動棒,有假阻莖,有跳蛋,還有我不知道王什麼用的圓弧。
再一看她們倆,若溪是完全的赤裸著,如果不算乳頭上的小乳夾的話,身上的淤痕不僅沒有消除反而更多了,我昨天下午要是沒有收到秦婉如遞過來的橄欖枝的話,還真以為她的淤痕會是馬心妍造成的。
而馬心妍更過分了,她不是赤裸的,因為她穿了一條內褲,一條前面固定著假雞巴的情趣內褲! 原本打算拆了陷阱的我走進來時並沒刻意放低腳步聲,馬心妍好像又睡的很清,迷迷糊糊的醒了過來,看見我呆如木雞的站在床前,沖我嫵媚一笑,一如昨天夜裡我從衣櫃里走出來時笑的那般意味深長。
不,現在的笑容更輕佻更過分,像是在說她已經把檯子都搭好了,就等我上去唱戲了? 唱不唱?我就算撲了上去當著向來喜歡吃醋的林若溪面和別的女人纏綿現在的她都不會生氣吧,她甚至想通過這種方式來彌補我,好填補她心中真正的愧疚。
我有些後悔選擇來拆陷阱而不是視而不見了。
我高估了已經在東方筱身上失守過一次的我的道德底線,我一遍一遍的給自己找著理由,告訴自己並不是色慾上頭抵擋不住這全天下男人都抵擋不住的誘惑。
「我是在儘力配合林若溪的贖罪!」我往前走了一步。
「我是在加強對馬心妍的掌控!」我脫掉了身上的睡袍。
「我是在適應林若溪的新洗腦方式!」我脫掉了我的內褲。
「我是化被動為主動,總比一切都瞞在鼓裡好!」我走到了床邊,腿抵著床沿。
「……假如,我要是和馬心妍用這種方式就能滿足了林若溪的慾望,她是不是就會減少出軌的次數…」這是我理智的大腦中最後一個念頭,下一秒我就撲了上去,抱住了我昨天晚上就該抱住的大寶貝,如同趙構昨天扇她的屁股一樣,對準了她雪白的桃臀,狠狠的拍了上去……. 「唔!小年!啊!」還在睡夢中的林若溪突然被打醒時臉上還有著慍怒的起床氣,可扭頭髮現打她的人是我的時候驚慌的尖叫了起來,和她昨天下午接到馬心妍電話后的尖叫一樣,只是沒那麼刺耳,想必即使昨天晚上懷著幾分鬼心思的她今兒清晨真的看到了我出現還是會驚慌吧,畢竟這也是“捉姦”! 「啪!」我又重重的打了一下,把女總裁當作叛逆少女一樣教訓的感覺真不錯,若溪的屁股雖不算肥碩,但格外緊彈,打起來手感也很棒。
我邊教訓著林若溪,邊喘著粗氣的說道:「好啊,我說昨天怎麼不和我一起睡,原來是有了新歡呢!」「不是,小年,我…….」她還沒說完就被我扶著頭對準紅唇吻了上去,這個時候還瞎扯那麼多現編的理由有什麼意義,年哥我都放棄了昨夜想好的最優解選擇當了禽獸,王嘛還要絮絮叨叨的呢! 我看過很多次若溪和別人的熱吻,可如今還是不禁覺得我和她之間的吻最為默契,這是心與靈魂的交融,已經和吻技無關了,被我親上的時候,她想交給我的不僅僅是她的身體,還有她的一切財產,她的心,她的愛,她的靈魂。
我放開了她的櫻桃小嘴,可我還有怎麼都親不夠的感覺,儘管心中多少有些刺——這個小嘴舔過別的男人的雞巴和屁眼。
我搖了搖頭,將這些煩惱拋了出去,看向眼睛已經有煙波蕩漾的林若溪壞笑道:「嗯?還想騙我什麼?心妍可是已經和我講過你們倆的事,這一次你還喝醉了嗎?」「馬心妍!」驚訝的林若溪帶著幾分慍怒回頭看向在一旁好整以暇看戲的馬心妍,竟有幾分咬牙切齒,馬心妍一下子慌了起來,措不及防的她根本不知道怎麼回復在我面前臉皮特別薄的林若溪,連忙求救般的看向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