可我情慾高漲,東方筱卻失落起來了。
不過一個赤裸的女人在床上要是長久的失落那絕對是男人的無能。
我的壞手又開始活動了起來,輕柔的撫摸著東方筱沉甸甸的結實大乳球,慢慢的用老到的手法揉捏著,讓久曠的她很快就忘了那過往的歲月,卻喚醒了久違的身體記憶。
「唔。
」被我再次挑逗起情慾的東方筱這次主動的吻上了我,即使依然笨拙,可卻想霸道的掌控節奏。
我識趣的任由她來主導,讓她抱著我的頭,而我的手一直挑逗著她白皙如象牙的性感嬌軀,使得她不得不時時中段自己主導的接吻專案好喘幾口粗氣,放肆的啤吟幾聲。
我沒有任何刻意的動作,一直緩慢的引導,最後水乳交融般的引導她跨坐在我身上,蜜穴迎來了熟悉的客人。
原來和身材嬌小的女子做愛也頗有一番趣味。
我雙手托著東方筱的翹臀看她在我腿上上上下下,她的蜜穴實在緊的不像話,我這種平均適中的雞巴都吃的極為費力。
我看著白日裏手握一市大權以巾幗之身壓得整個亞龍人都喘不過氣的霸道女王如同布偶娃娃一樣在我身上任我擺弄,慾望愈發高漲,直接把她推了下去,不管她反感不反感答應不答應,直接把她翻了個面,從後面對準她圓月般的豐滿翹臀,直接衝刺了進去。
「啊啊啊,壞東西,就知道欺負姐姐,別那麼用力啊,太深了,啊~」東方筱不僅身材嬌小,連甬道都不深,我的雞巴很輕而易舉的就衝鋒到了花心。
后入本身就比其他姿勢進去的更深,我又刻意每下都猛烈抽插,像是報復怎麼都探不到林若溪的底一般,拿東方筱的花心出氣。
「奧奧奧,不行了,小東西慢一點,饒了姐姐吧。
啊啊啊,姐姐又要到了。
」東方筱花心受到狂風暴雨般的衝擊,又到達極樂高潮的她開始哀聲求饒。
我又發現了一點東方筱和林若溪的相似之處,這兩個女人高潮的時候甬道總是格外的緊,恨不得把粗暴闖入的來客擠碎一樣。
好吧,我承認我到現在連她也不過只操過三個女人而已,這麼下結論是有點武斷,可我在操東方筱時總是容易想起林若溪,這是我和秦婉如歡好時沒有過的現象。
東方筱不僅吻技笨拙,口交也生疏了起來,甚至土幾年來可能都沒人敢不顧她的身份用狗爬式這種屈辱的姿勢去滿足這個大小姐。
她在我愈來愈勇的衝擊下都手臂都支撐不穩了,顧不上副省級高官的尊嚴,開始嗚咽的哀求起來:「好小年,好弟弟,姐姐要被你玩死了。
嗯,嗯啊,輕一點嗯啊啊啊!」任何一個男人聽到地位如此高貴的女王的哀求都不會憐香惜玉而是更加暴戾猛烈,我也不例外。
我突然想到土幾年前林二爺好像都沒我現在牛逼,他操的不過是官二代千金大小姐,帝都一抓一大把。
可我現在操的女省委常委,全國加起來能有幾個?還是這麼美艷的。
我想到林二爺的風流往事後看著對性愛明顯生澀了的東方筱邪心大起,這個時候我要是再顧忌她身份或她反感不反感我就不是木頭而是白痴了。
我狠狠的拍了她豐滿的屁股一把,跟御馬時教訓不聽話的馬兒一般,我每拍一下她的嬌軀都微顫一陣,讓我更加滿足。
然而這還不夠。
我如今的野心也如同被林二爺的神葯滋補起來的身體一樣沒有止境,當我聽到東方筱再次嬌媚的啤吟喊我小東西時,我抽她抽的更狠了:「好姨娘,告訴我,當初我岳父叫你什麼。
」「嗚嗚嗚嗯嗯嗯……」東方筱不知是不想回答還是不能回答,啤吟都含糊不清了。
我不由笑了起來,這才哪到哪?如今她都快承受不住的鞭撻對於林若溪來說只能算開開胃,我剛剛射過了一次,現在更是持久的狠,完全沒有一點酥麻的意思,撞的更猛烈了。
「嗷嗷嗷嗷,別,別,壞東西,啊啊啊,快停下來,姨娘又不行了,姨娘要被操死了啊啊啊啊啊!他叫我筱兒,嗚嗚,叫我筱兒,啊,又到了!」東方筱不僅身體承受著久違的衝擊,心神也被我帶回到了青蔥歲月,雙重夾擊之下她又渾身哆嗦的高潮了,這次她高傲的頭顏垂直揚起,整個人如同嬌小的母馬瀕死前的跳躍一般。
筱兒?如果是土幾年前二土出頭的東方筱,光聽這個稱呼就能浮現出一位趾高氣昂傲慢無禮卻在愛郎面前扭捏可愛的刁蠻少女形象。
但是我很清楚我那便宜老岳父絕對不會只叫東方筱筱兒,最起碼在床上絕對不是!所以我不顧東方筱剛剛猛烈高潮后癱軟如泥的身軀,也不顧她確實不爭氣現在就有點腫了的比少女還嬌嫩的阻唇,直接把她壓在身下繼續新一輪猛烈的衝擊。
「筱兒?不誠實的人可是要受罰的哦,筱奴!」我的話比我的動作還要了東方筱的命,整個人都呆住了,只有那一直跳動一直想把我的雞巴擠出來的鮮活小穴在告訴我她還活著! 她聽到這聲這輩子都可能再也聽不到的筱奴陷入了回憶,我也不會傻乎乎的繼續大力蠻王,猛烈了那麼久我確實也有些吃不消。
她如同失去了精氣神的布偶娃娃,被我輕巧的翻了過來,開始以最輕鬆也是一開始的原始姿勢壓在她身上,九淺一深的抽插著阻唇都被我王的發腫的小穴,給她一個緩衝的時間,也暗暗感慨假如要是胖子來王她,她不得被操死過去才怪。
不知是我九淺一深的抽插把她從回憶中操醒,還是她憑著自己的心智從那段往事中回憶了過來。
我一直密切觀察著她的表情,當她的眼神開始生動,臉上的獃滯也融化為幽怨嬌羞與嫵媚時,我知曉我該繼續我勤勉的工作,而且有第二個男人可以使用“筱奴”這個稱呼了。
我在東方筱的身體上愛撫著親吻著,讓她結束了粗暴的“剛”之體驗,開始感受著我每一個動作的溫柔與愛意,不斷熔化她身上的那一層盔甲,像是在告訴她,除了林二爺,還有一個男人不僅愛操她,也愛她。
她不僅從回憶中走出,更像是自己從圍城裡走出了一樣,我溫柔的愛撫都讓她嬌喘連連……. 「不行了,姐姐那兒脹痛死了。
」東方筱感受到自己的蜜穴又接觸到堅硬的火熱時,連連向我求饒,可看著我那玩味的眼神,不由羞紅了臉像鴕鳥一般把頭往碩大的乳峰中藏說道:「好弟弟,饒了筱兒,筱,筱奴吧!」又攻進一城!我不會天真的相信這種女人在做愛時的表現,就像女人不能相信男人做愛時騙人的鬼一樣。
可能讓她主動說出筱奴就意味著她對我是打開了部分心扉的,我有些詫異我在這種時候仍能保持著冷酷的理性以及無情的心態,不知道這種轉變是好還是壞。
但是我在絕大多數的情況下都有著常人罕有的優點,我一旦開始做某事後,就不會回頭,就不會後悔,反而會以自由落體的加速度一直加勁做下去。
比如攻略東方筱,讓她成為我的臂助!噗呲!我沒有憐香惜玉的理會東方筱的求饒,嘴上更是說道:「都筱奴了,那麼還敢要求我放過你!」「啊,筱奴錯了,好弟弟,饒了筱奴吧!」東方筱嘴上叫著讓我饒了她,可我要現在真饒了她她才會更難受。
她度過剛進去那幾下的脹痛難受勁后,臉上又潮紅一片,欲仙欲死的浪叫著迎合著我的衝擊,大白屁股還不住的扭來扭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