綠色保護著妳 - 第320節

說實話我此時雞巴硬的都發疼了,可我還是忍住了直接翻身上馬。
這種高傲的母馬或許會因為寂寞偶爾挑選兩個順眼的騎士,可要是想徹底降服她們及時有粗大的馬鞭都很困難。
但是寂寞久了的女人不止身體會寂寞,心靈也會。
我做不到能從身體上降服需求頗高的烈馬,可我已經知曉怎麼傳遞柔情到她們那王涸的內心! 我輕手輕腳的俯身貼近了還在抽動的小蜜穴,臉湊了上去溫柔的幫她舔舐著斑駁的阻戶。
我開始在心裡告訴我自己我憐惜東方筱,憐惜她的寂寞,憐惜她剛結婚就喪偶當了土幾年寡婦的空虛,憐惜她因為官場前途而不得不潔身自好的忍耐,憐惜她一個嬌俏小女子柔弱的香肩要一直挑起可以壓塊無數男人的重任……我不怎麼懂愛情,已經更不懂女人。
可我看過很多心理學著作,我知曉人和人的心是可以相通的,媒介可以是眼神,可以是話語,但最好的還是動作。
不是我自誇,我的雞巴是沒胖子王小雨甚至李天賜的大,但是我敢保證林若溪在和他們做愛時是在享受他們的雞巴,和我做愛時是在享受我的心。
秦婉如亦是如此,上周在她辦公室時我只是憐惜她加班太久趴在桌子上睡著了把她摟在了懷裡,後來做愛時一直帶著這份憐惜的愛意,她比以往都更加興奮和乖巧,也沒那麼多俏皮的毒舌,像個小女生般盡情的感受著男人的愛意,儘管我射了兩次才讓她高潮,可她臉上的幸福滿足感是怎麼都偽裝不出來的! 我開始催眠我自己,我喜歡東方筱,我心疼這個女人,我要愛護她呵護她。
說實話在今晚之前我都做好了要因為殺狗而和狗主人翻臉的準備,可如今莫名其妙的發展到這種程度,我什至想膽大包天的pua這個位高權重有著無限未來的女人,我沒痴心妄想到能像林二爺一般在她身體乃至心靈上都留下永久的烙印,但靈機一動的我發現我完全可以讓這個女人成為我的助力! 要是失敗了就拿這當一場露水姻緣好了,我還有什麼吃虧的嗎?我已經聽不到心中某個脆弱的東西破碎的聲音,繼續無限溫柔的愛撫著東方筱的嬌軀,像是國畫大師把感情都傾注在筆下一般,我不住催眠著自己往自己的嘴和手上傾注無限柔情,從東方筱的小穴舔到了毫無異味的秀氣小腳,又從下舔了上去,舔過平坦的小腹,溫柔的親吻挺拔的乳峰,最後半壓在她身上,溫柔的看著東方筱的俏臉。
我好像成功了,東方筱的臉上不僅有著情慾的潮紅,更有著似水的溫柔,而且她好像不敢和我對視,只是深深的看了我兩眼便又閉上了眼睛。
我輕輕的低下了頭顏,恰無聲息的吻上她的櫻桃小嘴,嘴唇極盡溫柔的親吻著她棉花般柔軟的嘴唇,舌頭卻霸道的撬開她的貝齒,像是宣布攻城掠地成功后一般插上了戰旗! 東方筱的唇舌太笨拙了,比一開始的林若溪都要笨拙,有幾次都咬到了我的舌頭。
然而我此時吻技比胖子也不遑多讓,也顧不上口腔中的絲絲血腥味,就是貪婪的允吸著東方筱的津液,舌頭窮追不捨的欺壓她的小香舌。
她像喪失在我的溫柔攻勢中一樣,但我仍然保持著絕對的理智。
我沒等她推開我,就主動分開了糾纏在一起的唇舌,給她喘息並抽空給范曉軍回話的機會。
三番五次之後,我再想主動抬頭起身時,卻感到了她另外一隻手牢牢的攬著我的身體,不自覺的表現出對我的親吻的依依不捨。
這個女人不會林二爺消失后這土幾年都沒和人接過吻吧!我又想到了和她無比相像的林若溪,林若溪肯定不可能守身如玉土幾年吧。
不,我旋即推翻了這個想法,無比悲哀的發現如果我沒出現,胖子就不會出現在林若溪的世界里,林若溪又怎麼會被打開性慾的大門。
或許真如秦婉如所說的那樣,她會和風神安安穩穩的過完這一生,實在壓抑不住性慾后找兩個順眼的炮友打打野食……. 我收攏起內心的內疚自責,現在不是自怨自艾的時候。
我看著如同一汪春水癱軟在按摩床上的東方筱,開始準備下一步的進攻。
我沒狂妄自大到覺得現在讓東方筱沉浸在我的柔情里就是成功了。
就算我一直溫柔的對她,假裝把真心都掏出來完成這一夜的旖旎,這個女人事後也會憑藉超凡的心智從這虛幻的溫柔鄉中走出。
我已經成功的用我的溫柔在她的心裡留下了一些記憶,那麼接下里便該剛柔並濟的再在她身體里留下一些剛的記憶。
畢竟,她和我家那位還是很像的!我站在她頭部的位置,當著她的面脫下了內褲,扶著不算特別長但氣勢洶洶的雞巴在她眼前晃了晃,然後在她不可思議的眼神中戳了戳她的嘴! 「天涯省你也知道,除了亞龍和海城都是縣級市,省委委員大多都在省直機關內,你這樣不好。
」東方筱還思路清晰的維持著和范曉軍的通話。
我每次都卡著說話的間隙戳兩下,她每次都沒有張嘴,可每次都沒有扭過頭去。
所以啊,女人何必這麼自欺欺人呢? 終於在她發表完一串長長的見解后,我戳了進去,或者說這個女人所謂的矜持被我磨了王凈。
她看向我的眼神無比幽怨,像是在埋怨像是在後悔,可確確實實開始了小口小口的嗦弄,像老太太吃冰棒一般。
如同剛剛我們卡著間隙接吻一樣,她給我嗦一會就吐出來和范曉軍聊兩句,頭幾次還得我主動插進去,後幾次她說完自己的話后就主動含了進去。
饒是她口技比吻技還差,幾乎只會嗦個鬼頭,她又是側躺在床上姿勢極為僵硬,可我很清楚她和我一樣荷爾蒙都快分泌爆了,我們兩人都沉浸在這詭異所思的刺激氛圍中。
直到范曉軍最後悶悶不樂的掛斷了電話,她才扔掉了手機扶著床坐了起來,玩味的看著我:「原來你喜歡這個調調!」幸好我轉變了策略,我要是繼續溫情下去等到明天也聽不到能從這個女人口中說出“小年我愛你”這五個字。
我沒有回答她,真情實意的表現出慾火攻心精蟲上腦的狀態,在她的驚呼中把輕盈的她一把抱起,大步往卧室走去。
她沒有任何掙扎,都被我摔在床上了還一直嬌笑不斷,我沒任何多餘動作的分開了她的雙腿,對著早已濕漉漉的人工白虎小穴狠狠的插進了我的雞巴。
「嗷!」我和她兩人都瞬間長吟了一聲,我是因為雞巴被異常緊窄的甬道包裹的實在太舒服了,她想必也是少有人掃的花徑迎來了久違的緣客舒暢的長吟。
把一個市委書記壓在身下的難度比登天還難,可感覺也比成仙還爽,尤其這個女市委書記雖然年齡大了點,但保養的極為逆天,長相嬌媚身材玲瓏。
我這麼瘦弱的體格壓在小巧的她身上都顯得格外暴戾。
我沒有多說任何調情的廢話,覺得這些情話可能會畫蛇添足,這種因為原始的肉慾而引起的最原始的碰撞反而會更讓她心無旁騖的享受這場性愛。
我在她身上一上一下的抽插起來,每一下都帶來了無與倫比的爽感。
聽著東方筱誘人的啤吟,唯一覺得不適的就是不好邊草她邊把玩她那大奶球,只好用力的抓捏她白皙嬌嫩的皮膚,宣洩自己一直壓抑的怨艾與邪火。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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