綠色保護著妳 - 第230節

天啊!她是對我失望了嗎!我徹底如同壹個犯錯的孩子壹樣不知所措了,明明之前對她從來沒有什麼好臉,壹直嫌棄她放蕩的勾引我,為什麼在這壹刻我卻覺得我像是褻瀆了她壹樣,哪怕我對她的身體也早已不再陌生。
我正思索著到底我們之間是如何走到這壹步的時候,壹個溫潤濕熱的溫軟物體重重的堵住了我的嘴,我的胸膛也遭受了兩隻比炮彈還要具有殺傷力的乳彈的襲擊。
我們二人之間的角色像逆轉過來了壹樣,身上僅穿著壹套內衣的秦婉如化身成了情慾高漲的野獸,將茫然失措的我撲倒。
我該怎麼辦? 我能怎麼辦? 我想怎麼辦? 我這次沒有自問自答,所有的理智同樣被情慾淹沒。
我甚至比秦婉如更瘋狂,源源不斷的怨氣從我心上無數猙獰的裂縫中湧出,像是要把我的身體擠爆壹樣。
我扯下秦婉如胸前那少的可憐的名貴小布片,張開嘴巴對準壹只雪乳狠狠的啃了上去,同時抓住另外壹只讓它也不寂寞,用力的揉捏,在秦婉如嬌吟的時候壹個翻身把她壓在了身下。
「嗯~去,去床上…」秦婉如終究是秦婉如,這種時候她竟然還能有最後壹絲理智。
可我沒有。
我鬆開了被我蹂躪的凄慘無比的巨乳,按住她同樣光滑平坦的小腹,身體往下扭動,然後輕而易舉的褪去了她身上最後的束縛。
「別,別,我沒洗澡…」秦婉如意識到了我要做什麼,她的大腦仍然有著幾分清醒和矜持。
我沒有理她,如同野獸覓食前狠狠的嗅了壹口獵物濃郁的氣味,得到正確的反饋后飢不可耐的撲了上去,嘴唇舌頭活動的頻率可以稱得上餓死鬼投胎。
「呀,啊啊~!」隨著壹聲壓抑已久的悠長啤吟,這間總統套房內再無理智壹物可尋,取而代之的是壹頭受傷的野獸與壹頭飢餓的野獸的拚死纏綿!——男人都是很無恥的生物,偽君子更甚。
激情過後進入賢者時間的我又開始後悔與內疚了,還好有兩隻大奶能讓我壓下不斷作祟的虛偽心。
不得不承認,秦婉如這對巨乳對我的吸引力越來越大了。
圓圓那小丫頭說自己是E+的話,秦婉如這可是真真正正的F大乳了,可我覺得光用字母尺寸並不能形容這對巨乳的魅力,眼睛也不能,能體驗到真箇銷魂的只有我此時不斷把弄褻玩的雙手。
「海,海老三出事對恆林沒什麼影響,對林若溪有影響…嗯,妳別擠了,又擠不出奶水,難受…」秦婉如突然想到之前沒有回答我的問題,正要和我解釋的時候嬌吟壹聲,然後微微苦著臉要按住我的胳膊。
我正在用力的捏著秦婉如這至少比林若溪大了兩倍的乳頭,同時另外壹只手在下方快速的擠放,彷佛在給奶牛放奶壹般。
玩的不亦樂乎的我突然聽到林若溪的名字,手也僵住了,秦婉如乘勢推了推我,打掉我作怪良久的壞手。
看來她確實吃不了疼,可為什麼連抖m特質的林若溪都沒玩過的遛狗play,她和阿南都玩過了呢? 而且我回想起當初看到的阿南扇她耳光的動作是那麼的熟練與自然,她恐怕也沒少挨過打吧!為什麼我每次壹稍微有點力,她就會喊疼呢! 莫非女人都有著多面性,她們會在不同的男人面前演繹不同的角色?秦婉如這朵紅玫瑰也像千層冰山的林若溪壹般,每壹瓣花瓣只對壹個男人綻放? 若溪…媽的,怎麼又走神了!我聽到秦婉如似乎前後矛盾的解釋,皺起了眉。
恆林幾乎都是林若溪的,對恆林沒影響怎麼會對林若溪有影響?莫非海老三是充分不必要條件?我又想到了林若溪電話中的“黑暗面”,心瞬間揪了起來。
大寶貝啊大寶貝,哪怕妳對不起了我,我現在也對不起了妳,但是妳仍然是我心中最寶貴最擔心最想壹直守護的存在啊! 「為什麼?若溪在海南有什麼見不得光的把柄在海老三那嗎?恆林在海雲的投資不過幾個億,也都是正常的商業往來,海老三失蹤為什麼會影響到若溪?」我沉聲問了起來。
我不想再被林若溪保護的那麼好,我既然要和她在壹起,她只要沒下船,我壹定會陪她風雨同舟。
秦婉如幽幽的道:「恆林和海雲之間沒什麼見不得光的。
但是林若溪,或者說是林家,和海老三的黑色產業糾纏不清的。
」「什麼產業?恆林攤子那麼大了,若溪為什麼還會賺這個錢?」我的眉毛鎖的更深了。
如今不比當初,國家在打黑這壹方面的力度越來越大,連電視劇里都快沒黑道的存在了。
「唉,走私唄。
」秦婉如嘆了口氣,語氣極為恨鐵不成鋼,「光是走私就夠讓人頭疼的了,後來還借著自貿區洗錢。
我勸過她不知道多少次,她總是和我說她大伯把林家交給了她,她不能讓林家垮了。
可不還是有個林若凡嗎?她把所有黑色的灰色都甩給林若凡多好,再不濟洗錢找我啊。
我又不是沒給她洗過錢…說到底還是不信任我唄…」秦婉如說著說著竟撇起了嘴,想必確實對閨蜜不信任的操作有些微詞。
我看著壹個嫵媚的輕熟女撇嘴的神態竟覺得有些可愛,伸出兩個指頭輕輕的拉了壹下她的下嘴唇,對她說道:「妳呀!別想那麼多,她最信任的人就是妳了。
」秦婉如沉默住了,不知道想起了什麼往事,過了壹會突然煩躁的在床上瘋狂翻轉打滾,我想按住她都被她暴躁的推開,又過了壹會她才安定下來,背對著我說:「若溪,她是愛妳的。
她真正愛的人只有妳了。
」或許是的吧!可她的心思確實如同被層層包裹起來的冰山壹樣,沒人能猜的透。
而且,她的喜歡變得也太快了,現在想想,我認識她不過才五個月,遑論在壹起的時間了。
黃毛能用壹個月就完成了全壘打,以後漫長的日子裡,我又怎麼能敢保證她不會喜歡上綠毛紅毛紫毛呢? 林若溪如此,那麼此時赤裸背對著我的秦婉如呢?我和她認識也不過五個月啊!我從背後緊緊的貼住了她,手放在離她心房最近的位置,喃喃的開口道:「那妳呢?」她沒有回答我。
多智近乎妖的她此時選擇了最愚蠢的答桉,這個答桉對於我來說都沉重的可怕。
過了良久我都以為她快要睡著了,她翻了個身正對著我,並在我的懷裡用力的拱了拱。
我笑了笑,笑容既溫柔又苦澀。
「我下午和妳壹起去跑馬吧!」「嗯。
妳去也好。
對了,壹會tmd記得給老娘買葯!」「什麼葯?」「避孕藥啊!妳個魂澹!妳以為老娘和妳的小總裁壹樣,服用長效避孕藥的!妳哪次和我搞過,我都吃了毓婷的好嗎!」「毓婷給了妳多少廣告費,我杜蕾斯出雙倍!」「滾!」「好好好,我滾!」「呀!妳不是滾嗎,妳王嘛呀!」「反正壹會都要吃藥,不再來壹次多吃虧!」「妳個混蛋,妳信不信老娘不吃藥了幾個月後大著肚子上門找妳家小總裁攤牌」「那我就先殺人滅口,堵住妳的嘴!」「唔唔,難聞死了,妳去洗壹下……唔,嗯…」——我,說實話,有些後悔提議跟著秦婉如來跑馬了。
同樣是貴族運動,跑馬比高爾夫難多了,尤其是秦婉如已經馳騁馬場壹圈了,我還在私人教練的陪同下練習如何上馬,如何發力,如何下馬這種基礎操作,我更是覺得有些汗顏。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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