嘶,這個小妖精!我本以為她心中會有芥蒂,沒想到她卻怕我還生氣。
我摸了摸嘴唇苦笑的搖了搖頭回到書房,從抽屜深處掏出壹包藏著的煙,走到陽台看著奔騰洶湧的黃浦江,點了起來。
自打和林若溪在壹起后,我的壓力越來越大,來源不僅僅是工作上的各種棘手問題,還有我內心深處的不安與恐慌,以至於我開始學會了抽煙解煩。
就像昨夜,我都想不通我怎麼會對林若溪發火?其實也不算髮火,只是語氣凶了點,可這也是我有史以來第壹次對林若溪語氣不滿吧。
昨夜胖子和圓圓走後,我和林若溪上床時我又想到了夭折到壹半的銷魂足交,便調笑著讓林若溪給我再服務壹次。
林若溪仍是口嫌體正直的答應了,只是這次是我坐在床頭,她坐在床尾自己用腳給我服務。
林若溪確實對足交不是很熟悉,動作極為僵硬笨拙,經常磨蹭壹下小腳就滑落不說,有時還會踢到我的蛋蛋,我壹丁點舒爽都沒有感受到,反而想到了胖子在射精前臉上那充滿極致享受爽樂到扭曲的表情,火氣壹下上來了,就粗暴的打斷了林若溪的服務。
林若溪也有些不開心,嘟囔了壹句:「怎麼回事嘛,和胖子怎麼就沒出現這種問題,小年妳像胖子壹樣握住人家的手唄,我真的不會這種變態玩意呀。
」當時我不知怎麼,想到了壹晚上被壓抑下的怒火,壹下爆發了,虎著臉對她大喊了壹句:「那妳的意思就是胖子雞巴大,所以怎麼都能夾住唄?」現在回想真的恨不得給自己兩個巴掌,可當時妒火太盛,我和胖子雞巴的大小對比已經成了我的心魔,對林若溪粗聲喊完后自己扯過毛毯就躺下了。
我tm真不是個東西!想到這站在陽台上我真的給了自己壹個響亮的耳光。
我現在甚至有些后怕,我居然敢吼林若溪,難道我就不怕失去她嗎?林若溪被我吼完僵硬了好久,我都快睡著時才感覺壹個火熱的嬌軀靠了上來,輕聲的對我說:「小年,妳生氣了嗎?妳不要生氣好不好,人家知道今天錯了。
」我當時沒有回復她,我明明剛吼完自己的女神,卻覺得心中的怒火更壓抑不住,都快把自己點燃了。
我甚至想反諷她知道自己哪錯了?是給胖子足交錯了還是壹直想試探我錯了?然而林若溪如同美人蛇壹樣游到了我的胯下,釋放出我和本人壹樣憤怒的肉棒后,含了上去。
她想是為了討好壹樣,極為賣力的舔含吸熘,卻不知我的怒火更為高漲,這是在胖子身上磨練好技術到我這實用了嗎?火力全開的林若溪遠遠超出我的想象,我比以往更早的繳槍卸貨,全部射進了她的嘴中,心中的怒火也隨著精液全部射了出去。
林若溪像是討好我壹樣,又爬到我的面前,讓我看著她完全的吞咽了下我的精液,臉上洋溢著滿足幸福的笑容,她開口說道:「哼,死獃子,就會嚇人家,還不是想讓人給妳做這種壞事!現在還生人家氣嘛~」當時我已經冷靜下來知道自己錯了,嘴唇微張微合卻不知道說什麼好時,林若溪用如蔥壹樣的玉指攔住了我的嘴,看著我慌亂不安的眼神笑嘻嘻的說道:「妳呀,連死胖子的醋都吃。
以前恨君未生,現在我永遠只喜歡小年壹個人呢!」嘶,手上傳來的灼疼嚇了我壹跳,我回憶時不知不覺煙都燒到手指了。
我熄滅了煙頭回到了卧室準備沖洗掉身上的煙味後繼續補覺。
事實上對於昨夜的記憶我也只記得這麼多,我都忘了後來是我因為感動主動提槍上馬,還是林若溪繼續用曼妙的身體誘惑我讓“消氣“,但後半夜我和她壹如既往的琴瑟和諧鸞鳳和鳴,我那壹句大吼就像沒有出現過壹樣。
我壹覺補到中午,醒來后先給林若溪發了個消息問她怎麼樣,然後發現圓圓給我發了幾條消息,還有壹個未接語音。
我給圓圓撥了回去,瞬間就接通了。
「年哥,妳是不是剛起呀。
原來學霸也會睡懶覺啊,哈哈。
」少女清脆活潑的聲音讓我瞬間清醒了過來,身體也感染上了壹些活力。
「學霸還會和妳個小學渣壹樣吃喝拉撒呢。
怎麼了,想讓年哥帶妳去買范思哲了嗎?」我笑著回應了圓圓壹句,我對這個美麗的大女孩觀感越來越好,現在已經在心裡把她當成妹妹了。
「不是不是,年哥妳不用給我買。
我,我不是要大四了嘛,要開始找實習了。
我昨天也想和妳說下的,結果沒來得及說就被溪姐趕走了。
年哥我不是想麻煩妳把我也安排進恆林啊,我才沒有死胖子那般沒有逼數,我是想妳看看認不認識壹些生意夥伴,幫我推薦壹下就行,銷售啊公關啊我都可以的,我不怕吃苦的。
」圓圓嘰嘰喳喳的說了壹大段話,語速飛快,唯恐我誤會了她也是胖子這種天天想著不勞而獲的米蟲壹樣好吃懶做。
這個小妮子。
她又不是胖子,我還巴不得把她安排進恆林放在手下照顧培養呢。
不過我想了想自己家裡的這個醋罈子,覺得還是別害了圓圓好。
我笑著回了圓圓:「我還以為什麼事情呢。
交給我好了。
妳安心等著就行。
妳現在在哪呢?還在胖子家?」圓圓聽聞后在那邊歡呼起來,尖叫了好久才回復道:「啊,謝謝年哥。
太感動了。
對對,我還在死胖子這,雖說我們學校宿舍暑假對大三的學生開放,但是舍友都走完了,我壹個人住宿舍也沒意思,就壹直住在胖子這。
胖子拿了妳的錢后把整間房 都租下來了,現在我睡主卧他睡次卧,我才不和他壹起睡呢!」呵,這小妮子還嘴硬,我頓時起了揶揄之心,我回道:「哦,這麼有骨氣啊。
怎麼昨晚下去拿個酒,回來就變成鴕鳥了呀?」「年哥,妳,妳討厭。
」圓圓嬌嗔道,我甚至都聽到她跺腳的聲音,她接著說道:「還不是死胖子。
他昨天對溪姐做那麼過分的事,我都不打算理他的。
可沒想到他就是牲口,見我也下去什麼都不說,抓著我就王,把我從門口壹路操到陽台。
我已經拚死抵抗了,架不住他力大,而且。
而且,我現在乳頭特別敏感,他,他壹提那兩個環,我人就沒意識了……」我去,我知道他們下樓后胖子把圓圓操服了,沒想到操的那麼激烈。
從門口操到陽台,胖子真媽逼的會玩啊。
儘管昨天下午偷聽到胖子給圓圓上了乳環,但如今聽圓圓親口說出,我莫名的覺得有點口王舌燥,大腦竟不受控制脫口而出:「那麼敏感嗎?」「嗯!」圓圓小聲的肯定了壹聲,然後扭扭捏捏的說道:「壹開始可疼了,頭幾天感覺特別難受,我在家根本都不敢穿衣服,否則壹磨蹭就疼上半天。
後來,後來慢慢習慣了,就覺得還行,也不恨死胖子花言巧語把我騙取戴這個東西了,還覺得有點酷酷的,挺好看。
就是現在很,很敏感,自己摩擦到都有輕微的快感,別說死胖子還喜歡提它,他壹拉,我就覺得整個奶子都要飛了,人也跟著乳房魂都飛起來了….」我去,明明是她托我找工作,怎麼往小黃文發展了,不是,我們只是兄妹壹樣的朋友,別把這種細緻的感受都壹五壹土的和我說呀。
而且乳環這種東西那麼羞恥,怎麼會好看啊!我壹沒注意,嘴上又沒把門,下意識的問道:「好看?」卧槽,我剛說出口就後悔了。
圓圓不會以為我是在調戲她吧!她那邊沉默了壹會,然後語音就掛了。
卧槽卧槽,完了,我溫文爾雅的大哥哥形象破滅了,我tmd怎麼不給自己嘴上上個門啊!我正想著怎麼和圓圓解釋的時候,手機又響了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