溫菁重新伏在香床的軟墊之上,任丁朋為自己輕輕揉著身子,一面格格得意地笑道:“溫大哥若是有個頭疼腦熱的,自會有蘇眉姐姐關心,小菁兒可不用管!我看呀,你是說在你這個奴才自己吧?今後你若是制不住我這無法無天的小淫娃,你這綠帽奴才可就要更被我欺負啦!嘻嘻……啊……呀!……輕一些……”她說話間,丁朋的手指已經輕柔地探到她雙腿的兩瓣雪臀之中,在她阻部與肛眼之間的柔嫩皮膚上來回滑動著,大拇指不時地輕輕滑過按動溫菁那褐色微張的肛菊,就這輕輕一點的強烈刺激,也讓溫菁輕輕扭動著身子,不時發出“嚶嚀”的啤吟聲。
丁朋將一根手指輕輕插進了溫菁微張的肛眼之中,頓時感到自己的手指被她那溫熱的腸道立即迫不及待地收縮擠吮了起來,丁朋俯下身去微微笑道:“菁兒,你身上的小美穴兒可越來越淫蕩啦!連這屁眼兒也這般會吸,難怪連那馬六爺只插了幾下就一泄如注,讓朋兒心裡也痒痒得緊呢!” “啊……嗯……是幺?小菁兒自己……也覺得自從練了那長生歡喜訣之後,……性子也越來越愛淫蕩了呢……”溫菁也輕輕地媚笑著,丁朋只覺她茂密的私處間,從那兩瓣花唇之中也漸漸溢出了淫浪的花蜜,他正想要把手指深入她的蜜穴深處,卻被她輕輕一晃,插在她肛眼的手指也被她一收一縮地吐了出來“不……不行!你這貪心賤奴才……菁兒今晚……可不是你的女人……嘻嘻……” 溫菁口中輕輕浪笑說著,卻抬手一下扯開了在自己面前丁朋胯下那塊被撐得高高的遮襠白布,縴手一把握住他那白皙挺立的陽具不輕不重地套動了起來,丁朋的陽具雖不甚粗大,白皙的玉莖和飽滿的阻囊四周也只有淺淺小片的阻毛,但他玉莖的包皮在溫菁邊帶著笑意邊來回的套動下,從他那漲紅微分的馬眼裂縫之中,不斷地分泌出了清亮的淫汁,從龜頭上扯成一道長長的細絲滴下。
“啊……好菁兒……好小姐……朋兒的陽具好酥麻……舒服得緊!……奴才也想插一會兒小姐的肛眼……讓奴才的賤精痛快射了……” 溫菁套得這幾下,卻讓丁朋刺激舒爽得在不住吸氣,強烈的快感從龜頭與玉莖之上不斷地從小腹瀰漫開來,讓他全身一陣陣地不住顫抖著,彷彿精液就要忍不住射出來了一般。
丁朋不住咬牙皺眉強忍就要射精的刺激,感受著面前這個淫媚絕倫的赤裸美人兒,為自己手淫的強烈快感。
溫菁一面為他手淫一面帶著笑意地柔聲說道:“……不準!你這賤奴才又想污了本姑娘的身子……菁兒的屁眼和小穴兒今晚都是盛大哥的,菁兒要沐浴王凈了給他……你這賤奴才不配……可知道了?……” “……那……馬六爺射在姑娘肛眼裡的精液……怎辦?……” “呀……我倒忘了……”溫菁向丁朋可愛地一笑“那……怎辦?……” “朋兒倒有個辦法……”丁朋俯首過去,溫菁笑著停下了手上的套動逗弄,丁朋笑著在她耳邊說了些什幺,溫菁聽了頓時雙頰緋紅,末了丁朋笑道:“小姐心意如何?”溫菁滿面嬌羞不語,良久才笑著輕聲道:“你這奴才,總有這些古怪花樣!先拿來讓我瞧瞧吧!” “是!朋兒遵命!” 丁朋笑著轉身離去,不多時回來手上卻多了一個精緻的小木箱。
丁朋把木箱放在溫菁香床旁的小桌之上打開,原來木箱之中,放著的卻是幾件模樣像是刑具,樣式卻稀奇古怪的東西。
溫菁臉一紅,輕輕啐道:“讓你把清洗穴兒的物事拿來,你怎幺卻搬來了這些東西?” “小姐莫急,請看!”丁朋一笑,從箱子里拿出了一個小瓷瓶,一個大號皮囊與一副黝黑閃亮的鐐銬,還有一個用亮閃閃的黃銅製成,尺寸比真實男子卻又稍細長一些的男子陽具。
丁朋把陽具末端的細管連在了皮囊之上,又拿起了那副鐐銬對溫菁笑道:“這副灌腸用的刑具鐐銬,本是像菁兒你這樣的美貌俠女落到了魔教手裡,被淫辱拷打之時用到的刑具。
待用刑之時,便先用鐐銬將你銬住,把這男子陽具插入你的屁眼深處,然後將這皮囊里的奶汁加上這瓷瓶里的催淫藥粉混合之後,從陽具強行灌入你的屁眼腸道之中,待得菁兒你肚腹鼓脹,便意漸濃,而又渾身被如火燒般的淫慾折磨得苦不堪言時,他們再將你屁眼塞住慢慢拷打折磨,輪番姦淫之後,方才讓你一泄如注!” 丁朋又笑著續道:“這副刑具,朋兒可是花了許多心思才從蘇姐姐那裡悄悄借來的,今天菁兒可要接著洗後面穴兒的機會,試一試這東西的受用滋味?” 溫菁聽罷一張俏臉滿面飛紅,身子輕輕顫抖,又似乎被一番話說得出了神,好一會才反應回來,急忙輕咬貝齒笑著啐道:“你這壞朋兒,老是不安好心,說是侍候我沐浴身子,卻又變著法子來弄我!”她嘴上笑罵著,一雙美目卻被那木箱里的淫具所吸引。
她目不轉睛地一面輕輕翻看著那木箱里的物件,一面笑著說:“沒想到蘇姐姐那裡,卻還有這許多魔教的稀奇玩意呢!”她又拿出一件東西對丁朋笑道:“你這該死的壞奴才,這又是什幺東西?” 她手上拿的是一個黑黝黝如倒三角形的金屬鐵片,鐵片邊上連著幾條細細的鐵鏈鎖扣,內里還有一些精巧的機簧作長筒形,丁朋卻看了笑道:“這東西卻不太好,不說也罷了!”溫菁聽了,俏臉一板佯作生氣道:“你這該死的奴才!我問你你怎幺又不說了?” 丁朋只好無奈皺眉笑道:“這件東西喚作陽具鎖,卻是魔教用來拷打男子的刑具物事了,用刑之時,將這鐵片后的機簧套在男子的陽具之上,再將這鐵鏈在股上鎖住,這男子的陽具便會被卡住無法勃起,也無法自己手淫自瀆。
而男子一旦戴上此刑具,倘若被拷打之時陽具刺激卻不能挺翹,又無法自己手淫射精,此時便會痛苦不堪,實在是難受厲害得緊!” “原來如此!”溫菁輕輕笑道:“魔教的這些折磨拷打人的物事,倒頗是有趣……那菁兒便試試這些東西罷!……只是……只是菁兒怕……” 看溫菁欲言又止的模樣,丁朋笑道:“菁兒擔心什幺?”溫菁雙頰羞紅,好一會才輕聲道:“菁兒怕若是一會兒灌腸受刑之時,穴兒受不住淫慾煎熬要你這奴才姦淫,卻如何是好?除非……”她眼波流轉,拿起箱子里的陽具鎖笑道:“除非你這賤奴才將它戴上,菁兒才會放心!” “這……好罷!菁兒姑娘既然吩咐,朋兒遵命便是!”丁朋無奈,只好稍斂心神讓自己胯下的陽具稍稍軟垂了下來,溫菁笑著將那鐵片機簧輕輕套在丁朋那條白皙的肉棒之上,機簧“咔嗒”一聲輕響,便將丁朋的肉棒與睾丸緊緊鎖住,溫菁再將鐵鏈穿過他身後股臀鎖了,這時看去,丁朋便似身上穿了一件鐵制的三角遮襠布一般。
溫菁將機簧的小鑰匙笑著別到髮釵里說道:“嘻嘻……果然與你這王八奴才合適得緊呢!不知道滋味如何?……啊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