這個門,不如說是洞口,比剛剛的要窄上許多。
那個洞口向外凸起,周圍的肉壁上長著一顆顆眼球,此時正凝視著我。
我很不喜歡那個感覺,那些眼睛似乎在不停的向我傳達信息。
我閉上雙眼,我很擔心過久的注視會使我的腦袋炸裂。
輕輕的摸索著洞口,我努力撐開了一些,向前一躍,鑽入了那個洞口。
等我站起身來,裡面的光景卻讓我大驚失色。
裡面和外面完全不一樣。
整個空間向左右兩側延展開來,宛如一個倒三角。
一根根石柱交錯重疊,宛如一個破敗的教堂。
我努力的分析著眼前的石階,妄圖登上那高高聳起的大殿,卻無法找到對的路。
一切三維原理在這裡全部被顛覆,所有的事物都無法用常人的審美去分析。
只是一瞬間,我看到了一樣讓我幾近崩潰的物品。
一塊斷掉的刀尖定在了石階上,剩餘的則隨意的躺在了一旁。
那刀身上的「SK」二字無疑讓我的心沉入谷底。
我發瘋一般的不停地攀爬著台階,企圖登上大殿,與我那可笑的命運做著無用的抵抗。
也許大殿的主人憐憫了我,終於讓我登上了那座大殿。
大點的入口有兩個石像守衛著。
那個石像長著章魚的頭部,泰坦的身體,以及惡龍的翅膀。
也許這是他們的「石獅」吧,可是我已經不在意了,我只想知道,她是否還活著。
至於拯救世界,可別來依賴我這個瘋子吧。
我走進去,我看到了。
面前的少女身著紅色的衣裙。
她端坐在那個由肉塊拼接而成的王椅,時不時的蠕動宛如按摩一般,輕輕的觸碰著她的肌膚。
無數只觸手從那肉塊中向外散去,宛如樹根一般交錯蜿蜒,一次次的觸動。
幾隻觸手纏上了她的手腕,摩挲著她的手心。
她的雙腿交錯,左腿翹在右腿之上。
椅子底下的觸手,伸出,大大小小的,撫弄著少女柔軟的腳心。
小隻的觸手伸進了足趾縫間,纏繞上那修長的玉趾,留下一點點黏液。
大隻的則不停地塗抹,從足弓到足背。
玷污這我所愛著的聖潔,我所崇拜的藝術品。
少女似乎沒有任何厭惡,相反,她似乎享受著,這來自外來之物的寵愛。
「斯卡蒂···是你嗎···」我已經無法確認眼前的一切是否是幻覺。
我的心充滿了矛盾,我希望她還活著,但我卻無法接受她的改變。
「博士,你來了···」她左足上的觸手突然收回,留下一條條銀色的拉絲。
她動了動腳趾,更多的黏液順著後跟滴下。
她放下左腿,玉足與地面的接觸發出了「啪嘰」的異響。
啊,我怎麼會沒想到,其實整個宮殿都已經鋪滿了這個液體。
我的雙腳,雖然套在鞋裡,可是我卻能感受到那粘稠感。
她站起身來,背後的觸手全部縮起,不在移動。
她邁出了第一步,浸泡在黏液里雙足一次次拉起絲線,在空中反射著彩虹的顏色,久而久之,我居然對那份景象產生了變態的迷戀。
她一點點的接近,終於在我的面前停下。
她似乎比離開前更加的美麗動人。
紅色的長裙不在遮掩胸口的一抹雪白,豐滿圓潤,撐起了這件衣著。
白色的秀髮比之前更加長,似乎夾雜著部分銀色的挑染。
雙眼不在只有冷漠的溫柔,多了一份火熱的誘惑。
我注視著她,我無法再移開我的視線。
我意識到,她正在入侵著我的神經,麻醉我,讓我永遠沉睡在這噩夢之中。
不行,我還不能放棄,也許我還能救泰拉。
我閉上雙眼,正要開口。
「我都知道···你為何而來···」她的手指停留在我的嘴唇上。
她的紅唇微微扇動,露出潔白的牙齒。
手指上那觸手的黏液流入了我的口腔。
粘稠,腥臭,讓我反出陣陣胃酸。
她的手指在我的嘴唇前摩挲著,緩緩下拉,帶動我的雙唇。
「所以···不要說出口好嗎···」她向我又接近了一步,我已經能夠感受到她的呼吸。
不知為何,我害怕了。
我下意識的向後退了一步,她似乎有些無奈,只能再一次的向前。
「斯卡蒂,你為什麼要這麼做···」此刻的她是如此的陌生,每一個動作都不停的撩動著我的心弦。
我真的得小心一點,此刻的她,不是我認識的她,稍有不慎,便是萬劫不復。
「我···我是來··我是來阻止你的。
」她站在了原地。
眼睛里似乎有著不解。
「阻止?為什麼要阻止我呢?」「我不能讓你摧毀泰拉。
」我的思緒似乎已經從那妖艷的美麗緩和過來,我看向她,伸出手,「和我離開這個鬼地方吧,只要我們回去了,我有辦法讓你恢復正常的。
」「恢復···正常嗎···」她的內心深不可測,我沒有辦法從她的語調中分析出情感。
「可是我···感覺很好啊。
」刷,地面上的觸手突然暴起,纏繞住我的全身,固定著我的身體,不再讓我移動。
一根觸手纏繞上我的脖子,讓我難以呼吸。
那根觸手還在不停的纏緊,直到我即將昏迷時鬆開。
我已經失去了抵抗能力,我能夠感覺到身上時不時傳來黏膩的觸感:那些液體腐蝕掉了我的衣物。
「博士,為什麼還要幫助他們呢···」她看著可憐的我,嘴角微微上揚,似乎很享受我狼狽的樣子。
「陸地的人不在需要拯救···偉大的祂會完成一切,所有事物,終將回歸深淵的懷抱···」她再一次的接近我。
她的左足踩在了我的肩膀上。
腥臭的黏液覆蓋了少女原本的體香。
那一次,我趁著她外勤,勞累的她沒有多餘的防備。
我潛入了她的房間。
斯卡蒂沒有穿衣睡覺的習慣,所以那一次,是我第一次看見她的裸體。
皎潔的月光透過懸窗,落在了她的身上。
白皙的皮膚與月光重疊,彷彿白玉。
我走進了看,她那熟睡的睡顏是多麼的無暇,天真。
在這充滿安全感的地方,她卸下了所有的防備,卸下了羅德島的職責。
但是我的目光並沒有在她的軀王停留,而是移向了她的雙腿,再向下,那兩隻小腳。
我咽下口水,她的雙足,此刻,深深的將我吸引。
平時穿在戰鬥靴中的雙足,長期的行走,戰鬥卻沒有留下任何繭,死皮。
光滑的足底凹凸有度,沒有多餘的贅肉,更沒有那破壞美感的一道道肉痕。
5根足趾輕輕蜷曲,埃及型的腳型使腳趾以一條完美的斜線向下。
我的呼吸越來越急促。
最後,我跪在她的雙腳之前,將臉狠狠地湊在她那柔軟的雙足之間,貪婪的吸吮。
我不敢做更進一步,我只是奮力的聞著,試著將那奇特的香味,混合著淡淡皮革,香水的味道像是烙印一般,刻入腦海,刻入我的脊髓。
在這背叛道德,心驚膽戰的時刻,我的變態嗜好被徹底滿足,感受到無盡的精神愉悅。
可是,身為賞金獵人的她,怎會有如此愚鈍的時候。
她聽到了那輕微的開門聲。
雙眼以不可察覺的角度微微張開。
她親眼看見了,平時那深不可測,神神秘秘的博士,此刻,像一條沒有尊嚴的小狗,跪匐在她的雙腳前,侍奉著他那可笑的,卑賤的忠誠。
她何時遇見過如此情況。
她的雙足,從未被任何人碰觸。
此刻的博士的舉動,讓這位阿戈爾後裔失去了思考的能力。
她的內心狂跳,緊張使她的腳底微微出汗。
而那個男人,卻用自己的臉頰,像是踩在地上的浴巾,吸收著那些發鹹的汗水。