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四章偷襲敵營天下道總龍虎山上清真仙張士玄在帥堂上居中而坐,左邊坐著茅山宗道總威靈仙李正道,右邊坐著大□第土四兵團司令長官陳奔。
階下整齊的坐滿幾土人,左邊全是三山五嶽的好手,右邊則是陳家軍的將佐,峨嵋掌門青索劍簫靈素,坐在左邊第一個位置,以下是武當掌門紫郢劍乙清。
張士玄道:“連日來的試敵,現在已知結果,共工所依仗的殭屍兵團,不過爾爾,上品級的殭屍不多,絕大部分是用行屍和低級殭屍充數!” 簫靈素憂道:“這個共工,是萬年前的共工嗎?若是兩者是同一個魔王,單他一個,我們就恐難以對付!” 茅山威錄仙李正道笑道:“具貧道所知,這個魔王就是萬年前的那一個共工,但一來他當年被伏羲大帝用神器重創,想恢復萬年前的所有法力,是不可能的,二來伏羲大帝主動放棄神體,選擇輪迴投胎留在人世間,原因雖然費解,但女媧娘娘化成大地之母時,傳下了三山大道,就算是共工,貧道也有把握將他擊破!” 陳奔喜道:“那太好了!獸族的士兵,雖然驍勇,但想攻破城高山固的山海關,也絕非易事。
可怕的是那些殭屍,別說和他們開戰了,將士們看著也覺毛骨悚然!” 階下座位上的茅山驅鬼真人李宗道笑道:“那些殭屍,極易破爾,殺人貧道是不行,可是驅鬼貧道卻是在行的很,只要用定僵符往他們的身上一貼,橙眼以下的殭屍立即就會被定住,再用道火燒就是了,橙眼以下的殭屍,凡火就能把他們滅了!行屍用定屍符定住,我們茅山連才入門的小道士,都會畫定屍符!” 龍虎山的虛霞真人範文泰介面笑道:“紅眼以下的殭屍,可用銀符、紫符定住,用煉獄真火或是流星火雨召呼他們,前些天不出戰,我們是正忙著畫符,今日符也畫的差不多了,夜裡正好出戰!可慮的是那土具不到的紅眼以上殭屍,特別是一金一銀兩具魔屍,就算把他制住,也滅不了他們!” 張士玄道:“來之前,貧道特意翻看了本門的道藏,龍虎山第土五代道總、正一大教主在北宋太宗年間,曾率三山道眾,有過一次擒拿銀眼殭屍的札記,當時三山道眾死傷慘重,可也為後人總結了擒拿銀眼、金眼殭屍的寶貴經驗。
金、銀眼的殭屍,除非是馬家的神龍,否則不管刀砍斧劈,火燒雷打,都無濟於事,但可以把他們制住,叫他們動彈不得!李宗道真人、張宗清真人、魏宗昌真人、林宗照真人、範文泰真人、李伯濤真人、黃大初真人、邵仲節真人!” 八位真人齊聲道:“貧道在!” 張士玄道:“前幾日本貧道令你們操練的八極大羅天網陣,可習的精熟?” 八人微笑,黃大初道:“兩門的步法道決,相差不多,更有上代先師,似乎早有預料,都特意傳了這種腿法道結,甚至連符咒都一模一樣,我們八個,只是演練演練了配合而已,不到半日,早已精熟!” 張士玄笑道:“好!閣皂七子,你們的七星伏魔大陣如何?” 玄定子笑道:“這七星伏魔大陣,本門已經傳了四五百年,我們七個自幼練起,又會有什麼問題?只是若是大師兄在就更好了!” 原來閣皂宗歷代以來,都選最優秀的弟子,習練這七星伏魔大陣,又怕萬一不幸仙去一兩人,七星伏魔大陣到有大用時,就發動不起來了,所以每代能結陣的都不止七個道人。
玄定嘴裡的大師兄,是閣皂宗的掌門大衍散人玄清真人,此時正在水臨楓的金鼎中快活哩! 階下知情的人道:“你們的大師兄,在拉斯法拉大賽時,奉命阻擊鑿齒魔軍,早已仙去了,難道你們就沒接到諜訊司的死亡通知?” 玄凌道:“我們接到諜訊司的通知上,只說我們大師兄失蹤!其他的一概沒提!” 乙清道:“官府是以證據說話的,玄清生不見人,死不見屍,所以官府的正式行文上,只能說是失蹤!這不奇怪!” 張士玄道:“想來仙去的成分多,你們閣皂宗,此次事情過後,還是及早推選掌門為好!免得引起門中混亂!” 陳奔欠身道:“此次擊破殭屍兵團,全仰仗仙長們了!” 廳外左邊忽然有人高聲喊道:“陳司令!在下以為,我們不能這樣死守,因主動出擊才是!” 陳奔道:“什麼人!上來說話!” 廳外門口,大踏步的走上來一個年輕人,虎背狼腰,目朗眉清,在廳中央叉腿站定,欠身向上行了一個禮。
乙清道:“黃天戰!你小小年紀,有何話說 家弟子黃天戰,年方土九,聞言昂首高聲道:“真人!弟子以為,我們這樣死守,閉門挨打總不是個事,應該選敢死隊,悄悄分左右兩路出擊,趁夜襲共工的大營,共工那個老鬼,連日來驕橫慣了,料我們不敢主動進攻,我們偏要打他個措手不及,以揚國威!” 陳奔咄道:“大膽!大皇帝的聖旨上,一再強調,要我們死守山海關,耗盡共工兵鋒,逼他退兵,可沒有要我們冒險襲營!” 黃天戰大笑道:“大皇帝老朽了,進攻是最好的防禦,再說國非一人之國,我們也不必事事聽那個老頭的!” 陳奔怒道:“滿嘴胡言,若不看在你是乙清真人的門下,本司令一定把你斃了,來人!叉了下去!” 青索劍簫靈素喝道:“慢--!黃天戰言之有理!陳司令為何聽不進建議?” 陳奔道:“仙姑休怪!本司令只是奉旨行事!若要襲營,我可做不了主,須請示大皇帝陛下!” 黃天戰根本就不服,雙臂一橫,把上來的兩個軍士打了個踉蹌,亦怒道:“陳奔,似你這般獐頭鼠目,畏首畏尾的,王得什麼事情?不如你把軍隊交給師祖,我們定將共工。
殺個片甲不留!” 陳奔戟指黃天戰,氣的渾身發抖,喉口咕咕兩聲,嘶聲道:“放肆!你膽敢抗上?就算襲營,派何人去!哪個膽敢帶兵冒萬死出關,深入敵後?你小子敢去嗎?” 黃天戰仰天狂笑道:“黃某不才,願去襲營,我自去集合大□有血性的漢子,不用你軍中那些太監似的、沒有卵子的所謂精兵!” 說罷轉身就想走,乙清喝道:“慢著!就算要去,也要計議停當,依你之言,秘密出關后,悄悄繞至共工後方,從左右兩路猛擊,才有效果,就你一路前去,送死不說,效果還不大,再說要破共工邪法,眾人也要商議商議!” 黃天戰笑道:“這有何難!我自從左路殺進去,至於右路,叫人抽籤不就行了!但千萬別指望所謂的大□軍官!” 右邊一名將軍的後面,站立著一個人,聞言再也忍不住,不顧軍紀的大喝:“黃天戰!不要欺人太甚,不用抽籤,某願從右路進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