她當然也沒法責怪我,她為了他們讓我入獄六年。
我讓她和女兒之間,不過只是心與心之間產生了疙瘩,儘管這個疙瘩想解開不容易,可還是比我心裡的疙瘩容易一些。
許曉晴起來的時候,屁股冰涼,屄也涼。
我讓她去屋裡歇著,我出去買了些東西。
我買了很多酒,有白酒也有啤酒。
還有很多下酒菜,那個年代,一塊錢可以買一大包朝族風味的小辣魚;六塊錢就可以買一隻脆皮烤鴨。
我知道,她這個時候需要喝醉,我也需要。
我們都需要酒精給予的心裡安慰。
那天晚上,我們喝了很多酒,又肏了屄,然後睡去。
睡醒了再繼續肏屄、喝酒,然後睡去……整整三天,我們都是這樣度過的。
三天以後,我從家裡搬出了五箱啤酒空瓶。
我只記得,這幾天,街上的熟食,幾乎被我吃了個遍。
醉生夢死,也總有醒來的時候,人如果想借酒澆愁,除非直接喝死,否則是澆不滅的。
許曉晴還活著,卻沒那麼愁了,她人還活著,心卻死了,死了的心,完全到了我這邊,因為我就是她的地獄。
她決定和老馮離婚了。
我沒想到的是,老馮很痛快的答應了,特意從南方趕回來,辦了離婚手續。
老馮還很敞亮的把房子讓給了她,她不肯要,老馮還不答應。
我拿出了兩萬塊錢給老馮,房子算我替她買下的。
馮雨嫻始終沒有出現,一直沒出現,也沒有她的消息。
再遇到馮雨嫻的時候,是在兩個月以後……這兩個月里,我和許曉晴過著肆無忌憚的日子。
她變了,變得隨意、放蕩、沒羞恥心,我們在院子里肏屄,她居然敢叫得很大聲。
我說什麼,她就敢做什麼。
那個夏天,我給她買了各種裙子。
只要她不來月經,她就必須穿裙子,而且不能穿褲衩,不管在什麼場合。
我們不僅在家裡,還敢在外面……7月的一個凌晨。
天還沒有亮,那時候棚戶區附近是沒有路燈的。
路上沒人經過,只有蛐蛐的叫聲。
我和許曉晴走出了門房,來到街上。
不一樣的是,我穿著短褲,上身光著膀子,而她穿著短袖,下身光著屁股。
我打著手電筒,許曉晴挽著我的胳膊,我們很像一對情侶。
我們走了很遠,走出了街口。
我們在僻靜而寬闊的大街上擁抱著,我們已經習慣了接吻,瘋狂的親吻對付,我一邊親吻她一邊摳摸她的屄,讓她興奮,她就不會擔心被人看到。
她扶著電線杆,噘著屁股,我從她後面肏了她一次,精液都射在她的屁股上,她也高潮了,那次肏屄,我們之間幾乎沒有對話,她畢竟是第一次在外面讓我肏,所以還是放不開。
第二個凌晨,她有些喜歡上了這種感覺,她和我出門的時候,她連短袖上衣都沒穿,全身赤裸的陪我走出了家門。
我們走出了更遠的路,到了一個公交車的站點。
我親吻著她,扣著她濕漉漉的屄。
「嗯~~不要了~~~快點肏我,肏完好回家~~」許曉晴有些央求的語氣「為什麼要快點,慢慢肏不行嗎?」「讓人看見~~~」「你還怕讓人看嗎?」「為啥不怕。
」「你是個婊子~」「我是你的婊子,不是別人的~」「我知道,那也得有個婊子的樣子~~」「什麼樣子?」「你不能隨便給人肏,給人看看有能怎麼樣?」「我好歹也算你的女人,你樂意別人看光我?」「有什麼不樂意的?」「你真是牲口。
」「哼哼~」「你要是不在乎,我就豁得出去。
」「我不要你豁得出去。
」「那你要什麼?」「我要你真正變得淫蕩。
」「肏我~~~」許曉晴的手伸進我褲襠,捏著我梆梆硬的雞巴我只好肏她,她雙手和膝蓋支撐在長椅上,還是噘著屁股。
我褪下褲子,雞巴頂在她的屄上,直截了當的肏了進去······「嗯~~~肏吧···肏吧~~~這些年我欠你的,你就肏死我,也算還清我的罪孽了···嗯~~~~使勁兒~~~好兒子~~~嗯··~~」我射了精液之後,我們坐在冰涼的長椅上呆了很久,天蒙蒙亮了,我們才往回走的。
路上已經有環衛大媽開始掃大街了,她們當然看到許曉晴光腚和我走在路上,離著遠遠的,聽到了她們八卦一番。
而我感覺好像她們說的不是我一樣,自顧自的帶著許曉晴回到家中。
沒過多久,周邊的鄰居,已經開始竊竊私語了。
許曉晴每天在院子里的啤吟,自然成了他們的話題。
不過這對於我們來說,沒有任何影響。
人真正墮落的時候,哪裡還會在意這些?反正我這個「強姦犯」的名聲已經好幾年了。
「強姦犯」的母親,在這些閑人嘴裡,更不會是什麼好東西,尤其是她現在已經離婚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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沷怖頁2ū2ū2ū、C0M那些人也總是勢利的。
在他們嘴裡,我和許曉晴也沒有傳得那麼壞。
因為我每天騎著南方125摩托車出門,腰上別著摩托羅拉BP機。
我這個昔日的「強姦犯」、「不良少年」,也成了他們眼中有本事、有點歪才的人物。
真正開始讓我們出名的是有一次居委會王大媽登門查戶口。
那時候,許曉晴的洗衣店已經不王了,她沒心思再王下去。
王大媽敲門,當時許曉晴就在院子里,什麼都沒穿。
她稍稍猶豫了一下,直接就走進門房裡,給王大媽開了門。
「哎呦,曉晴啊,你這咋還光不出熘的···」「啊,呵呵」許曉晴陪笑是一聲「王姨快進來~」王大媽進了門驚呆了看著許曉晴,豐滿堅挺的奶子、肥圓的屁股、烏黑的屄毛、通紅的屄唇···都大喇喇的暴露在眼前,一個成年的女人,居然會這樣,真是不可思議。
許曉晴什麼都不在乎似的,引著王大媽走到居室。
當時我在家,我當然穿著褲子,也穿著衣服。
讓王大媽看到的,正是她活久未見的一幕。
一個母親當著外人和兒子,一絲不掛。
從那以後,好長一段時間。
許曉晴走到大街上,男人們都總是不錯眼睛的盯著她,恨不能用目光將她的衣服穿透。
每次去公廁上廁所的時候,那些婦女們總是能注意到,她撩起裙子直接蹲下就尿的動作,這個動作,證明裙子里是沒有褲衩的。
我和她的曖昧關係,從此在這周邊也不是秘密了。
兩個月後···我是接到了許曉晴給我打的傳呼,騎著摩托車趕了回來。
那段時間,我正忙著做點小生意。