原神 旅行,同旅行者一起 - 第11節

「佔有對方的事,終究是我領先了哦……」熒抿著嘴輕笑,從緊咬的牙關中吐露而出。
他忍住衝動停下動作,阻道內的嫩肉緊緊推擠著肉棒,隨著她胸膛的起伏呼吸一樣收縮著,即使不做抽插,也依然比熒口中所言,自己往日自慰的時候要爽快太多。
這麼僵持了片刻,兩人的赤裸身體上都布滿了晶亮的汗水,尤其是空,忍的土分辛苦。
「空……你……很難受么……」熒水盈盈的望著他,有些抱歉的樣子。
空傻呵呵的笑了笑,摸著她的臉說:「是我弄痛你了,我忍耐一下是應該的。
看你痛得那麼厲害,我心裡也不舒服。
」她咬住嘴唇挪了下身子,緊夾著肉棒的阻道隨著她的移動磨擦著肉莖,她痛的啤吟了一聲,低聲說:「空……不那麼痛了,只是……只是脹脹的好難受,好像肚子里長了什麼東西一樣……你……動吧……」她天真疑惑的表情說不出的淫靡,讓他更加衝動,那一聲動吧更是讓他如蒙大赦,當下毫不猶豫地一振腰桿,把忍耐已久的肉棒深深推進了熒阻道深處,一直頂到最深處那一團綿軟的嫩肉才停下來。
熒發出小貓一般的嗚咽,雙手一下子緊緊地攥住了床單,膣內的肌肉第一次接觸到陌生的來客,既痛又興奮的包裹了上去。
「小熒……哈啊……哈啊……你的下面……好緊,太……太舒服了……」彷彿有無數吸盤附在阻莖上一樣,艱難的抽送了兩下,射精的衝動就直傳到脊髓尾根。
熒偏著頭羞紅了臉,除了鼻翼不時的嬌哼,一言不發。
耳邊是酥酥柔柔的喘息啤吟,身下是柔軟美麗的愛人嬌軀,胯下的快感被心理上的滿足成倍放大,空再也忍耐不住,腰后一陣電流一樣的快感驅使他做最後的加速。
他連忙緊緊地抱住了熒的裸體,腰和臀儘力突破繩索的限制上下竄動,手扶著熒的臀,感受她乖巧的配合,應著自己的節律用力起伏。
空感覺繩索的限制變的愈發猛烈,卻又薄弱。
勒住的肌肉無不更加興奮地跳動,被束縛的疼痛隨著自己大起大合的動作逐漸加深,與腦海中的快感結合,調和成前所未有的美妙滋味。
「空?——」「嗯!熒……」「終於能和空緊緊地重逢了啊啊啊啊——」凌上絕頂的最後時刻,空深深地頂入熒嬌嫩的阻道盡頭,大量的噴射著熾熱的精液,去標記那從未被人侵入過的領地,給直屬於他倆的幸福染上新的顏色。
在那愉悅的絕頂高潮中,熒緊閉雙眼,像是抓住救命稻草一般緊緊擁住空,而空死死堵住熒的軟唇,在身心一同窒息的潮浪中,只覺得大腦一陣眩暈,一片空白……交合的餘韻帶來的柔膩幻夢之餘,則是被童話般的蜜糖注入。
熒打算再試一次,借這個機會:「空還是不願意告訴我實情嗎?你經歷了什麼?你、還有你說的什麼別人,在等待著我的什麼?我們可是這世上最深的羈絆,有什麼不能一起去面對的呢?」空沒有說話,只是笑著,捋捋熒頭頂立起的一撮金色髮絲。
熒不打算追問了,在絕對信任的人面前,她不需要執著於得知任何真相,他堅持要獨立背負的,就由他背負吧。
「其實,我們早已在一起面對了哦。
」「是嗎。
」熒替空解開繩子,這讓他感到無比意外。
「那……能給你自己放個假嗎,哪怕就是逃避的性質也好,陪陪我,就我們倆、我們兩個『人』,不要再管什麼身外之事,好嗎?」空默默地看著熒。
「不。
」「噢……」「把葯喝了,我就答應你。
」「噗哧——」後來的幾天,熒已經不記得是幾天了。
每一天都是精巧玲瓏的甜點,融得很快、蜜得短暫。
她倆為避人耳目,繞開了人煙繁多的蒙德和璃月城。
倒是派蒙最近很茫然。
唐突出現的「哥哥」,搶佔了旅行者的注意力。
話說的少了,好吃的倒是前所未有地變多了。
她不知是該一個勁地高興,還是生悶氣。
摘星崖邊最近見不到別的情侶了,空熒倆可以毫無顧慮地徜徉著。
「空,我跟你說哦,以前我在這一帶的時候,每晚都有對情侶在這兒。
」「是嗎,熱戀的人是這樣的。
」空點點熒的鼻子,她正靠在他肩旁。
「而且而且!後面永遠藏著一個男人!」「第三者??」「不是,好像是管家還是保鏢哈哈哈哈——」身後的派蒙可不想當「保鏢」,立馬退得遠遠的。
某一個白天,熒真的在果酒湖把空的腳印踩了個遍,只不過空這次堅持要和熒并行,於是熒只得回頭重新踩了一遍。
「可是……你真的能認得出哪些是我的嗎?」空捧起熒的靴子,替她倒掉裡面的泥沙。
他假裝不經意地瞟向她的玉足,那對和它們的主人一樣嬌嫩可愛,指甲上泛起的光□,不知是反射自太陽,還是倒映著果酒湖。
「好啊,那我再去踩一遍!」「誒你別——」「你不準動!不然我踩第三遍!」「對不起!」於是空佇立凝望,熒越走越遠,平靜的湖面就看不到她的倒影了。
於是他笑眯眯地看回本人,那對飄帶輕輕巧巧,應著主人任性的喊聲,喊給自己聽的:「一——、二——、三——」有時她累了索性不喊,有時候又有氣無力。
「多少步了啊————」空喊回去。
「不知道!!但是,你的腿真的比我長誒————」派蒙前所未有地瞪大雙眼,因為她所認識的旅行者正前所未有地「嬌滴滴」。
夕陽把熒的剪影拉得更長。
後來熒的感冒加重,她依稀記得自己頭昏腦脹的感覺,嗓子里滿是灼痛。
她能恍惚看見空給自己喂葯,坐在自己床邊的小板凳旁,用那澄澈的金色眸子注視著自己,不時撫住自己的頭,或者睡在自己身旁。
她似乎還能聽見哥哥輕輕地用鼻翼剮蹭著自己的鼻翼,吻住自己的額頭,向自己道別。
「我們還會再見面的。
」她好像真切地聽見了,但不知為何,沒有起身。
當她睜眼時,派蒙大大的腦袋擋住了自己面前的空氣,小巧的手心按著自己的額頭,傳來的體溫稍稍加熱了窗外直吹而來微風的冰涼。
「你似乎狀況好多了嘛!」「是嗎……」熒緩緩坐起身,適應著光線。
期待最先見到的那個人已經不在這裡了。
派蒙飄到桌子旁,把喝光了葯的杯子放下:「昨晚的蜜醬胡蘿蔔煎肉,糖好像放太多了呢!」熒聽著一愣。
「誒,旅行者你怎麼了?」派蒙緩緩地飄過來,把手貼上她的額頭,「燒已經退了啊,是腦子病壞掉了嗎?」派蒙又抓住她的腦袋使勁搖晃。
「好啦……吃了葯睡一覺就已經好啦。
」熒把派蒙抱開,「不過小派蒙居然有不喜歡吃糖的一天?」「也不是啦~就是放太多了嘛!」派蒙叉起腰,「那誰說過:」過分的熱情反而會招致別人的討厭『,這不就是一個道理嘛!「」派蒙也成了會引經據典的學者了?「「哼哼,一直都是哦!」熒便接著發獃,派蒙見她無言,便也默默靠在一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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